第六八二章 邪風院
天大亮,幾人動身,向著岩域飛去。
剛剛進入岩域的上空,葉無傷便吩咐幾女戴好麵紗。
看到駱雪遲遲沒有帶上麵紗,葉無傷來到駱雪的身旁,問道:“你的麵紗呢?”
“忘記帶了。”
葉無傷一撇嘴,“得了,你也想騙我?去寒域你都知道會戴麵紗,來參加九域大會你就不會帶麵紗?!”
“不錯嘛,這麽了解我!”
“那是自然!”
兩人對視幾秒,接著不約而同的移開了視線。
······
天府學院是東部疆域最大的勢力,弟子眾多。天府學院總共有九大院,管理靈舟域周邊幾個大域的院是九大院之一的邪風院。邪風院在九大院中,實力排在前三。此刻,在邪風院大殿中,一個武者正跪在殿堂中央,對邪風院院主說道:“院主,方才寒域來人,說,在哪裏,發現了異火!”
“什麽?”邪風院院主立刻坐直了身子,道:“速速派人去取來!”
武者回道:“院主,寒域的人說,異火已經被人取走了。”
“誰?”邪風院院主沉聲道。
“靈舟域,葉無傷!”
“立刻差人去靈舟域!”
“院主,寒域的人說,葉無傷會去參加九域大會!”
“立刻去把這次主持九域大會的長老叫來!”
“是!”
不多時,一個長老來了。
“木長老,這次你去主持九域大會,記得讓一個叫葉無傷的年輕人交出異火!”邪風院院主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木長老臉色一變,道:“院主,你確定那葉無傷真的有異火?”
“嗯。寒域的人還沒有那個膽子敢騙我!”
“好,我一定會取得異火的!”
“我等你的好消息!”
······
天港城是岩域最大的城池,常住人口超過了五千萬。隨著九域大會的逼近,天港城的人流量正在急速增加著。特別是這幾日,天港城的人流量增加的十分迅速,大多數客棧紛紛掛出了客滿的牌子。而其餘的空著的客棧,則紛紛開始加錢。但是,每天來住宿的人依舊很多。
葉無傷和幾女來到天港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這正符合了葉無傷的心意,要是白天的話,他們到來,絕對能引起一陣轟動。畢竟,他的每個媳婦,都是傾城傾國的女人。
找一家比較偏僻的客棧住下,葉無傷來到了歐陽震的房間。
“穀主,九域大會就是在這裏舉行麽?”葉無傷問道。
“我想應該不是吧。我也有好幾年沒有來參加九域大會了。這規則改了沒有我也不知道。”歐陽震皺著眉頭說道。
這樣啊。葉無傷覺得有必要先知道九域大會的規則。於是,他告別了歐陽震,出了客棧。他要找一個也是來參加九域大會的武者了解一下規則。畢竟,事先知道九域大會的規則,對他來說,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街上人流十分擁擠,他漫無目的的走著,他已經問了好幾個武者了,但是,沒有一個能回答他的問題。
不知不覺,他來到了天港城賣武學,丹藥,星器的地方。
就在此時,前方響起了激烈的打鬥聲。
他找到了一個高地,看去,隻見兩個穿著白袍的年輕人正在激鬥著。絲毫不理會他們的真氣餘波把攤主的東西都打亂了。
“肖軍,你聽我說,我沒有和嫂子行苟且之事!”
那年紀有些輕的武者解釋道。
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那叫做肖軍的武者,攻擊變得更加猛烈了。而圍觀的人也是發出了嘲笑的聲音,也許,在他們的心裏,已經相信了剛才解釋的武者確實睡了肖軍的女人!
葉無傷聽到那武者的解釋也是忍俊不禁,這不是火上澆油嘛!
戰鬥持續了幾分鍾,那解釋的武者被打得節節後退,但是葉無傷看得出來,解釋的武者之所以節節後退,是因為他一直沒有進攻,隻是抵擋。
“肖軍,咱們那麽多年的兄弟,你就不相信我麽?”解釋的武者繼續解釋道。
“周宏,你別說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肖軍沉聲道。
“肖軍,你想一想,當初你和嫂子,還是我牽線搭橋的。我要是對她有想法,怎麽會讓給你?肖軍,你清醒一下,也許,我們都被人算計了!”周宏沒有放棄解釋,一臉真誠的說道。但是身子卻是沒有停住,繼續躲避著肖軍的攻擊。
“行了,周宏,你也知道她是你介紹給我的。我真是想不到啊,你竟然是這種人!是不是相處了這麽多年,你發覺了她的好了?”肖軍就像是一頭發怒的老虎一樣,對周宏發出強悍的攻擊。招招致命!
“肖軍,你若是真的這樣以為的話,那你就殺了我吧!”說完後,周宏停住了身子。
“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手軟!”肖軍眼裏閃過一抹失望,對這個兄弟的失望,手中的攻擊卻沒有停止,打出一團紅色的光芒轟向了周宏的胸膛。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眾人以為周宏必死無疑的時候,一個女人衝了出來,一下把周宏推開了。
肖軍看到女人,雙眼立馬睜得圓亮,憤怒的吼道:“賤人,你還敢救他?!”
“軍哥,你聽我說,你誤會我們了!”女人對肖軍哭訴道。
“誤會?哼!”肖軍扭頭看向周宏:“你要是個男人的話,就承認你們之間的苟且關係!”
“我周宏說一不二,我和嫂子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周宏斬釘截鐵的回道。
“好,好,好得很!”
肖軍看向女人:“賤人,你給我滾開!”
“軍哥,你聽我說,你真的誤會我們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女人抱住肖軍的左腳哭泣道。
至此,圍觀的人算是明白了這女人和肖軍,周宏的關係。一時間,眾人紛紛對這女人指指點點,說一些不守婦道,紅杏出牆的惡毒話語。這些惡毒話語被女人確確實實的聽在了耳裏,頓時,這女人就麵如死灰。抱住肖軍左腳的手也是慢慢的鬆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