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多一次
正當張威在跟李夢璐商量對策的時候,二傻子的父母過來了。他們並不是空著手來的,他們拉了一輛三輪車過來,車子上麵赫然躺著死去的二傻子。
二傻子那張蒼白而僵硬的臉上滿是泥土和血跡,身上的衣服也被砸得破碎不堪,身上凝固的血液還有不少蠅蟲在叮咬著。
張威內心的難過又如同潮水般襲來,來勢洶洶擋無可擋。
張威此時站在猛烈的太陽下,卻感到自己全身仿佛置於漫無邊際的冷凍冰窖之中,那冰冷先是從他的皮膚中開始,然後慢慢冷到骨頭裏去,他全身的每一塊骨頭都好像被凍脆了。稍微一動彈就覺得鑽心的疼。他的手開始慢慢抖動起來,冷到瑟瑟發抖。
二傻子的父親老陳把三輪車停在張威家門口,然後衝張威喊道:“二栓子,這個事你得給我們一個說法啊。”老陳昨天還很客氣的叫他村長,現在生氣起來又叫回了他的外號二栓子。
張威目光呆滯,腦海裏閃現出二傻子推他下河時的情景,閃現出二傻子那天捧著花送給李丫頭時的情景,閃現出李丫頭剛才在山頭上悲痛哭泣時的情景,現在又有一個老陳站在他麵前衝他叫嚷著。
他已經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了,竟然愣住當場,像是沒有聽見老陳的喊聲。
“你倒是說話啊,啞巴了嗎,說話啊。”老陳一臉的疑惑。
“陳叔,你別喊他了,他也是僥幸逃過一劫撿回一條小命,也是被嚇得不輕,現在都還沒回過神來,二傻子死了他也很難過。”李夢璐趕緊上去解釋道。
“我不管,家成就是跟著他去那現場才出了事的,你們怎麽也得給我個說法。”老陳怒氣不消反增。
“啊啊啊,我可憐的兒子啊,你怎麽就這麽扔下我們不管了,這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啊。”老陳的媳婦這時也開始哭了起來。
“人鎮裏局子的人都說了,這是個意外,誰都不想的,你看他,他這身上也有不少擦傷,他也是這個事故的受害者,你們朝他發脾氣幹什麽。”李夢璐指著張威手臂上的傷痕說道。
老陳夫婦也是老實人,平時話也不多,這會兒也詞窮了,但是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仿佛要等張威開口說點什麽才肯走。
張威仍是沉默不說話。
“你們放心吧,剛才我們就在商量怎麽樣去找幫你們要相應的賠償金,以張大財主的為人和財力,應該不會少給你們的,放心吧。”李夢璐沒辦法了,隻得說點重點來安撫他們。
老陳夫婦聽完又停留了片刻,才拉著三輪車走了。
晚上,吃過晚飯後,張威才恢複了一些,頭腦才漸漸清醒過來。李夢璐見張威今天非常難過,於是早早就洗完澡,躺在床上等待與他大戰一場,讓他發泄一下,舒緩一下壓力。
隻見李夢璐穿著薄薄的睡衣,躺在被子裏,腿卻故意露了出來。
“今天,今天是什麽好日麽?”張威見狀也是猛的衝了過來,摟著過去。
“不是,我今晚就是想讓你多做一次,慰藉一下你不安的身體與靈魂。”李夢璐說著,手也在張威身上摸索起來。
張威前戲做足之後,立馬把衣服扒掉,沒有遲疑就撲了過去。
兩人緊緊貼合在一起,享受著最愉悅的快樂,什麽恩怨,什麽事故,什麽索賠,都通通拋在腦後了。
李夢璐閉著雙眼,咬著自己的嘴唇,喉嚨裏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叫喊,“嗯,啊……用力吧,今天隻想著對我就好,別的不用想……”
張威沒有說話,可是每一次衝擊,都讓張威有上天的感覺。很快,張威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舒服從頭皮順著脊背往下傳去,這是要到了的征兆啊。
張威連忙放緩了速度,可則李夢璐正等著他大力衝擊,見他不動,連忙動了起來。
而張威經過一會兒的放鬆,這時又開始了猛烈的衝擊,直讓李夢璐叫聲連連。
李夢璐曾聽人說,男人在做那事的時候,越不專心越心不在焉就越好,因為那樣可以更久,可以更舒服。
今晚,李夢璐就感受到了張威前所未有的持久。或許今晚他真的還在想著白天發生的事情所以心不在焉吧,李夢璐心想。
“快,再快點,我就要去了。”李夢璐的的小臉漲得通紅,下麵在張威的強烈刺激下,突然感覺緊了起來,李夢璐感覺似乎要來了。
張威看著她在說話的時候,嬌唇微微張開,忍不住就俯身下去,直接吻了下去。柔柔的,軟軟的,還有些許的甜味。
兩人吻著,下麵也在猛烈地碰撞著,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終於,李夢璐先是到達了頂點。她雙手緊緊摟抱著張威結實的背部,微微的一陣痙攣,下麵緊緊地夾著她那玩意兒,張威感覺下麵的吸力在此時達到了最大值,一個把持不住,也是結束了自己的戰鬥,繳了槍械。
第二天早上,張大財主的工程隊並沒有來村子裏開工,上頭下了整頓他們工程隊的通知。張威跟李夢璐去找了張大財主,索要二傻子的賠償費用,畢竟這是由於張大財主的工程隊所造成的意外事故。
張老板似乎對這些事情也習以為常了,也沒有說什麽話,很爽快的就給了二傻子家人一筆錢。
“放心吧,這種小事故而已,賠完錢,等過一陣子,我們的工程就可以繼續了,不用擔心,沒事的。”張大財主這樣說道。
然而,沒有人知道,張老板的工程隊伍從此卻再也來過李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