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見死不救
我附在地上,正在判斷這聲音的來源,看樣子最多還有幾裏地,這夥人就應該到了噶老村了。
我被朱靈均訓練當雇傭兵的時候,知道這來的人,都是一夥厲害的家夥,至少從他們走路的聲音來看,都是一群練家子。
噶老村是一個世外桃源一般的村子,而且村子裏的人都是和外界斷了聯係的。
唯一能引起仇怨的,除了我,就隻有秦梅了。
我了解那幾個被我惹了的女人,除了陸琉璃會發動人群找我這個未婚夫,其餘幾個都不會動真格,在我的生命裏,我把落落、珠珠、彎彎等幾個當情人,可是她們未必把我薑鬆當作情人,這也是我避世這麽久,也不見她們來尋我,我真正難受的原因。
我想我好歹和她們還是有情分的,可是她們倒是好,我不出現在她們的世界裏頭,她們幾個沒有良心的婆娘,就徹底的將我薑鬆此人給遺忘了,還真是狠心。
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傷懷過去的。
對於現狀,我分析了一二,判定了,這是一夥即將潛入村子裏的不善者,而且他們多半是秦梅那個女人的仇敵。
那女人腿上受的是槍傷,可是那女人潑是潑了一點,卻不像朱靈均一樣,是一個真正的練家子。
那麽說起來……多半是那個死女人,在外麵惹了大事,才躲避到噶老村來避難的。
我這會兒心慌了。那女人死了什麽的,原本和我沒有關係。
可是她現在住在白麽和夢姑的屋子裏,一個是治療我命根子的人,一個是我喜歡的女人。
我秉著愛屋及烏,也不能對秦梅那個女人見死不救。
我原本已經很累了,這會兒還是撒丫子似的瘋跑著。我必須在那一群凶神惡煞的家夥進入村子之前,把秦梅提前給藏起來。
我急忙的衝到了夢姑的屋子,這會兒夢姑和秦梅都已經睡下。
見我又衝到她們的屋子裏來,秦梅撿了一個枕頭朝著我扔來,這女人又在著急著穿內衣。
這都什麽時候了,這女人還有時間磨磨蹭蹭的,萬一要是被外麵的人找了來,那麽這女人是大寫的死。
我不管這女人穿戴整齊了沒有,隻管撲過去,將她一把撈到了懷裏。
“薑鬆,你幹什麽,你又占我便宜,你以為我的便宜那麽好占的。”
我眼神非常不善於盯了她一眼,這種時候,我那還有多餘的功夫和她廢話。
可是這女人就是矯情,她拿出手來,在我的胸前猛的錘擊:“放我下來,我要睡覺,我不跟你走。”
“想死的話,你就盡管吵,最好是把全村的人都吵醒來。你這女人,在外麵惹了什麽,你自己不知道嗎?”
秦梅臉色鐵青的盯著我,她安靜的躺在我的懷裏,也不再吵鬧。
夢姑起了來,走到了我的麵前:“怎麽回事?”
“這女人的仇家大概上門了,我這就帶著這女人到山裏去躲避兩天,等到風頭過了,我們再回來。”
夢姑見我要走,很是擔憂我。
這會兒已經聽到外麵有聲音在吵了,秦梅臉色一黑,馬上抱緊了我,對我的態度十分的溫柔:“好弟弟,你得救我,要是我死了,做鬼了也會纏著你。”
我盯了夢姑,望著她:“你家有地窖沒有。”
夢姑點了燈,立馬引了我們下了地窖去了。
這裏黑乎乎的,沒準裏麵窩著老鼠、蛇什麽的。
但是現在是非常時刻,不躲避在這裏,也沒有辦法了。
我才將秦梅丟了下來,可是這女人死活捉著我的手不丟,硬是要我躲在這裏陪她,她說她害怕。
然而那夥子被她惹了的人,已經在白麽的家裏翻動翻西了,恐怕這會兒要是沒有人出麵解決的話,沒準噶老村,這個經曆了五百多年曆史的傳統村落,會被外麵那一夥俗人一衝動,就給毀了。
我薑鬆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是我絕對不允許有人破壞夢姑妹妹的家。
我拉下了秦梅的手,懟了她一眼:“想要活下去的話,就給我好好的窩在這裏,半句話都不準說,否則我也保不了你。”
秦梅雖然還很害怕,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惹的是什麽人。
夢姑跟著我到了外麵去了。
我們剛從地窖上來,就見那一夥人,十來個人左右。
這些人長得凶神惡煞,他們齊聚在這裏,當著我和夢姑的麵,還在翻東西,他們完全沒有把我們兩個當作主人對待。
我和夢姑不過是下去了一會兒,這些人就已經把好好的村長家,翻的亂七八糟的。
白麽倒在地上打滾:“你們這些殺千刀的,你們毀了我的藥材,我要你們賠。”
其中一個身材特別壯的家夥,從他的包包裏掏出一遝錢丟在地上:“夠了吧,老人家。”
白麽是個神醫,隱居在噶老村,自然是看不上這幾個臭錢的。
“誰要你這幾個臭錢,你可知道我這草藥,是我尋遍了這噶老山,千辛萬苦,積累了幾十年的心血。”
白麽這固執的性格,是徹底的把眼前的壯漢給惹毛了。
壯漢抓緊了白麽的衣服,用力那麽一提,就像是提著小雞似的:“臭老頭,別敬酒不吃罰酒,給你一點顏色,你還真開起了染坊。”
說著這壯漢就要把白麽給扔在地上。
夢姑眼瞧著不好,馬上撲了上去,大叫一聲:“你們要是敢摔了我爺爺,我叫你們不得好死。”
這些家夥都是道上混的,素質都很低。
這會兒一瞧著夢姑這水靈靈的妹子,不由的流口水了。這壯漢就那麽把白麽一丟,虧得好我動作快,要不然白麽這老胳膊老腿的,就該斷了。
白麽可比不得東子,他要是傷筋動骨,別說一百天了,恐怕是三百天都不見得好,沒準還會要了他的老命。
白麽見那壯漢轉頭又去調戲夢姑,抓著我:“隻要你救了夢姑,我保證治好你的怪病。”
這會兒我心頭不爽了,感情這老頭見我一外鄉人,在治療我的時候,還沒有使出全力,總是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