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不作死
說到情深之處,秦梅又抹了一把眼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還真是叫人我見猶憐的。
“可是我爸爸被劉老大給弄死了,我不報這複仇,我不配當我爸爸的女兒。”
“好了,別說了,我對於你們之間的恩怨不感興趣。”我擺了擺手。
秦梅盯著我,不爽的瞄著我,朝著我大罵:“薑鬆,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
我還是不當理秦梅這種女人,這會兒她倒是好了,抱著夢姑,罵著我是一個負心漢。
我被她罵了一通,心情自然是不爽的。
等她罵夠了,罵不動了,我這又說著:“等你這腿傷好了,你就走吧,這裏不歡迎你。”
秦梅這會兒哭的更凶了,自打我救了她,她就對我另眼相看了。她以為我會為了她的事情勞碌奔走,徹底成為被她奴役的男人。
可是我這冷漠的態度,到底是讓她的心寒到了穀底了。
她抱著枕頭,哭哭啼啼的:“我這人,命怎麽這麽苦啊,怎麽也遇不到一個好人幫幫我。我活著有什麽意思,還不如死了去。”
我指著屋外的一口水井:“要死趁早,我也不攔著你。”
“薑鬆,你這人特沒有意思。”
我懶得搭理秦梅,這女人打擾了我平靜的生活。總之我相信短時間內,劉二他們也不會折返的。我隻盼望著這個麻煩精,傷好了,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這個點還沒有睡覺的,也沒有誰了。
我實在是沒有心情管劉梅的事,和她們兩個分別後,我就回我的小屋子睡下。
我這一覺從白天睡到了晚上,結果我還是被夢姑給叫醒的。
夢姑伸出細嫩的小手來,在我的後背上猛推了推。被這樣的女人這樣摁住,還真是舒服死了。
“你再重點點。”
“薑鬆,你把我當成什麽了。”
“我昨天沒有洗澡,現在後背癢癢,我把你當作撓癢癢的了。”
夢姑看了我,狠狠的懟了我一眼。她伸出手來,果然看到後背上全是我的臭汗。
“你這家夥,真髒。”
我嘿嘿的笑了,並不建議夢姑罵我懟我,在我看來這是她關心我的另一種方式。
她洗了手,又將桌子上麵的黃油粑粑遞到了我的手上:“還沒吃飯吧。”
我點了點頭,抓起黃油粑粑啃了一口。這味道香脆,吃了一口,還想吃第二口。
夢姑手牽著一個大辮子,笑眯眯的盯著我:“好吃吧。”
“嗯。”
等我吃完了,夢姑牽著我的手,非要讓我去她家玩去。
我擺擺手,我不想去。這會兒我討厭看見秦梅,更討厭她在我麵前故意的作來作去。
“薑鬆,我爺爺讓你去的,說是要給你治病。”
我換了一身衣服,這衣服還是夢姑給我做的苗族服裝,我換上之後,感覺自己成了一個老苗子。
跟在夢姑的後麵,聽著她唱著苗歌,雖然我一句都聽不懂,但是她的嗓音空靈,我盯著她傻乎乎的笑著。隻當我是她歌聲裏的苗哥哥了。
我跟著夢姑進了屋子,白麽就那麽盯著我,他的眼睛更凹了,仿佛神采也沒有前幾日那麽好了。他大概還是受了劉二的驚嚇,導致他的精神有些萎靡。
這會兒白麽坐在我的對麵,他蒼老的手,一把將我的手拉過去。他摸了我的脈,朝著我看了看,接著又是一陣搖搖頭。
一見他這頹喪的表情,我似乎知道了我的病難治了。
我猜測的果然不錯,就見白麽盯著我:“薑鬆,你這病,不好辦啊。”
我一聽,整個耷拉著腦袋,如果白麽徹底放棄治療我,那麽我窩在這個破地方,還有什麽意思。
白麽見我不說話,又說著:“雖然不好治療,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
雖然知道我被白麽耍了,但是我必須耐著性對著他。
白麽很快讓我跪下,說是讓我磕頭跪拜他為師父。
夢姑瞧著我,見我不肯跪白麽,她湊到我耳朵邊上說著:“我爺爺這是要收你為徒弟了,你還不磕頭,謝恩。”
我瞧著白麽還有夢姑,我就是跪不下去。
如果我成了白麽的徒弟,那我以後不就是夢姑的師叔了,這麽說起來我隻能把夢姑當成侄女照顧,我瞄了白麽一眼,他老人家這一招使得真是高明。
我盯著白麽這老妖精,他這擺明了是斷了我對夢姑的心思。
我就是這樣幹站著,不跪,堅決不跪。
“快點,我爺爺不輕易的收徒弟的,他這是看上了你,對你破了例。”夢姑又在我的耳朵邊上吹著耳邊風。
這單純的妹子,哪裏知道我對她存的心思。
白麽見我遲遲不磕頭,他都沒啥子耐心了。他不爽的瞄了我一眼,朝著夢姑說著:“他不願意算了,我還懶得教他。”
夢姑並不想我作死,朝著我的膝蓋彎狠狠的踢了一下腳,讓我非常狼狽的跪了下來。
白麽這見到我朝著他低頭,滿意的笑了笑。
他將準備好的一本拳譜和一本藥書丟給了我,說這是他的衣缽,讓我好好的學。
我見他高興,點了點頭,將這兩本奇書先收了起來。
這一來二去,都折騰到要吃晚飯了。
夢姑又朝著我使了眼色,讓我去屋子裏把秦梅抱出來吃飯。
我走到了屋子裏麵去,那個女人還懶在床上,見了我也是愛搭不理的。
自從昨天我聽了她的故事,不同情她,還懟她,她今天見了我態度真是惡劣的很。
我不管她,隻管抱了她就上了飯桌。
秦梅這女人是完全和我生分了,也不讓我給伺候她。
她隻是端著碗,在悶頭吃飯。
我這一天也沒有吃過正經飯,這會兒是餓極了。我是端著碗吃飯。
這飯桌上總歸三道小菜,一個湯,雖然我很樸素,不過是夢姑親手做的,我就愛吃。
吃了飯,我還得負責收拾碗筷。
夢姑走了過來,藏在我的身後,讓我今晚上別回去了就在這裏安心住下。
可是我不會去,就隻能和白麽擠在一個屋子裏睡,說實在的我不太願意抱著一個老頭睡覺。
何況那老頭指不定半夜還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