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珠珠的心事
畢竟等我病好了,我還要娶媳婦的,我總該有一些老婆本的吧,否則這個年頭沒有人是會願意嫁給我這樣的窮鬼。
這會兒珠珠見我不說話,隻是端了酒,使勁的灌我喝酒,我看得出來,我剛才是得罪她了。
她這會兒就是在報複我。
不過我也不怕,萬一我要是喝醉了,她好歹也得管我,不管怎麽樣,在外人眼裏,我還是她朱靈均的大哥。這世上,就沒有不管哥哥的妹妹存在,何況還是珠珠這樣重情重義的好妹子。
我從珠珠的手裏接過酒來,一杯一杯的喝著。鬱悶的心情也因為喝了點酒,一掃而空。
這會兒沈落雪和彎彎兩個一人拿了一個麥霸,在那裏high歌。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我第一次發現,落落的歌聲還這麽好聽的,聽得我都有一些醉了。
我呆在一旁,靜靜的聽著落落唱歌。
珠珠偶爾轉過頭來,瞄了我一兩眼,像是深藏了什麽心事是的。看到她這落寞的樣子,我覺得她多半是想她哥哥了。我就在他的身邊,但還是無法代替她的哥哥。
這會兒我靠到了朱靈均的身邊來,我一把將她摟入懷裏:“別傷感了,我安慰你,這會兒我就是你哥哥。”
珠珠這一次居然沒有反對我,而是任由我摟著,她這忽然溫柔的樣子,這反差的萌萌的感覺,讓我覺得很欣喜。
我和朱靈均認識了這麽久了,她對我薑鬆從來都是拳打腳踢的,對我從沒有過好臉色。
我的手搭在珠珠的肩上,我感覺到了她的肌膚,是那麽富有彈性。雖然和普通的女孩子不同,可是這種觸感,是我從未接觸過的。我內心大喜,正在享受著我和朱靈均難得的溫存。
我這邪惡的小心思很快就被落落和彎彎兩個發現了。
尤其是彎彎,她豎著一雙大眼睛,凶狠的瞪著正在吃珠珠豆腐的我,那表情就像是要殺了我。
她忽然丟下了麥霸,朝著我大聲的叫喚:“薑鬆你這是在幹什麽,你這個壞蛋,你把珠珠都弄哭了。”
說著彎彎就舉起手來,朝著我的臉上揮了一拳頭,我挨了她一拳頭,臉大概都被她打青了。
我瞧著珠珠:“我沒有對你幹什麽,你快解釋。”
豬豬隻是高冷的瞄了我一眼,對於她白用了我臂膀的事情,她壓根不解釋也不在乎。
我這會兒心情低落,為什麽你們要這麽對待我,我好歹也是一個男人。
倒是沈落雪瞧著我紅了的臉,不安慰我,還吐槽我:“薑鬆,你這是關公附身啊。”
我如果真的是關公上身的話,那麽我就會在這裏,立馬就把這三個女的一起辦了。
彎彎仿佛是瞧出了我的歪心思,她伸出手來,擰了我的耳朵:“說你是不是在幻想我們三個和你做羞羞的事情。”
我認真的盯著她:“我光是想想還不行,你管我。”
“不行,要幻想你也隻能幻想我一個。”
這女人這會兒這妖妖調調的樣子,似乎還生了我的悶氣了。
這一次,我和她們三個女的玩的倒是挺久的。
等出來的時候都是半夜三點了。
彎彎這個時候她是直接趴在了珠珠的背上:“我困了,受不了,我要回家睡覺,我的眼皮都撐不起來了。”
“那我和彎彎也回去了。”珠珠托著彎彎,兩個人朝著停車場的地方去了。
這會兒隻有我和落落兩個,我盯落落,瞧著她的臉緋紅的。
這個時候我們兩個都喝了酒,我們也隻能走著回到曹放那裏去。
落落走在前麵,我走在後麵,我盯著沈落雪,瞧著她的背影很是孤單。
她走了幾步,忽然停了下來。
這會兒她大概是喝多了,居然趴在一旁狂吐了起來。
我走了過去,伸出手來,輕輕的拍著落落的肩膀上:“你就不知道少喝一點。”
“難得姐妹相聚,我高興。”
“一高興,你就把自己喝壞了。”
落落吐完了,這會兒站起來走路,也是東倒西歪的。
我見她走不穩路,連忙過去扶她,她一把將我推開:“我沒有醉,我清醒的很。”
這女人差不多都快倒在地上了,還好意思說她沒有喝醉。
沈落雪忽然眯著眼睛盯著我,她的眼神裏流光溢彩的,她剛才還不要我扶的,可是下一刻她自己,卻朝著我衝了過來。
這女人忽然雙手抱在我的脖子上,像是水蛇一樣死纏著我。
“你幹什麽?”
“朱大哥,你回來了。”
“看清楚,我不是你的豬大哥,我是薑鬆。”我這會兒非常嚴肅的盯著沈落雪,我並不希望一直被她當成朱成林的替身。
落落這會兒喝醉了,兩隻眼睛放著迷離的光芒,她這分明是把我當作了她的豬大哥了。
落落這會兒雙眼柔光似水的,她把頭埋入我的胸口就那麽靠著。
光是靠著我,顯然是不能夠滿足她的心裏需求。
她忽然又抬起頭來,把嘴朝著我的嘴上嘟過來。
“夠了,我不是你的豬大哥,你看清楚了再親我。”
沈落雪喝醉了酒,她就像是三歲的小孩似的,這會兒她死死的環著我的脖子,不撒手。
“你別扯了,你就是我的朱大哥。”說著,沈落雪又抬起手來,在我的臉上捏來捏去的。
她這下手一點都不輕,捏的我臉疼。
“這又不是人皮麵具,你就是我朝思暮想的人兒。”沈落雪這會兒是真的瘋了,她雙手環住我,不準我逃脫。
然後這女人發著酒瘋,公然的占我的便宜。
她忽然親吻了我的嘴巴。而且她的手還在我的脖子上亂揉、亂捏的。
我感覺我快要被她給揉死了。
她這樣子弄我親我,快要把我弄得無法正常呼吸。
她真不該在這個時候來勾引我的,我現在身體不正常,即便是她擾亂了我的心,我也沒有辦法回應她的熱情啊。
“該死的沈落雪。”我低聲咒著。
我這會兒被她弄的嘴巴都腫了,這女人或許是太渴望被男人愛了,所以當她借著酒勁兒釋放自己的天性,釋放的毫無節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