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爭風吃醋
我瞄著一身遊泳圈的曹放,又瞄了瞄沈落雪,我要是把他舅舅給紮成殘廢了,她會不會氣到一刀殺了我。
白麽,我的師父,他年紀雖然老了。
可是他的心思,我到底還沒有辦法猜透的。他居然讓我這生手拿著曹放這體胖腰圓的人練針,他就不怕我砸了他這神醫的招牌。
曹放還在猶豫要不要被我治療,不過他被白麽忽悠了,已經脫下了他的上衣了。
我這會兒握著銀針的手,還在猶豫。夢姑立即抓了我的手,就那麽把針刺入到了曹放的背上。
“哎呦喂。”曹放一聲大叫,這殺豬似的叫聲,怕是山外的人都能聽見了。
“你這是要殺了我舅舅。”沈落雪瞪了我一眼,她臉冷,眼神冷,大概連她的心都是冷的。
“你舅舅這病再不治療,就該躺棺材板了。”夢姑不客氣的說著。
她又指著曹放背上的那一團黑氣:“瞧瞧,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麽。”
沈落雪不爽的瞄了夢姑一眼,她和她並無恩怨,卻感覺到夢姑處處在針對她。
兩個女人該不會是因為爭我的緣故,在這裏爭風吃醋吧,我這會兒笑了,心裏更是有些得意。
白麽卻盯了我一眼,讓我別分心,全部都要照著他說的做,他要我把剩下的銀針,全部都紮入到曹放的穴位裏麵。
果然我下了第一針之後,再紮第二針的時候,就已經沒有那麽膽怯。
曹放這會兒脫了衣服,有點發冷,他喊著“別磨蹭了,快一點,你想冷死我。”
我這會兒隻能把曹放當成死豬對待,雖然我紮針的技術在進步,可是我是新手,還是有紮不準的時候。
“你小子想弄死我啊。”曹放又是朝著我放出了殺氣。
“別理他,你紮你的,你現在才是大夫,不可以被病人左右了思想。”白麽又是在旁邊教導我如何行醫救人。
不過紮針這種事情紮不準,還真的不能全怪我。
說起來也是因為曹放最近長肥了,渾身的肥肉一圈圈,一層層的。我能把針紮入就已經很不錯了,要百分百的刺中穴位,那更是能上加難。
我折騰了許久,這才算是對曹放進行了第一步的治療。
這家夥被針紮了許久後,總算是又安靜了。
他似乎還很享受似的,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薑鬆哥,喝口水吧。”夢姑居然弄了一杯水到我的手上,還甜甜的叫我哥,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
我轉頭一看沈落雪,她居然冷冷的盯著我,背後傳來的殺氣,讓我心驚膽寒。
我朝著他一笑,她居然不搭理我。
不過算了,沈落雪本來就是出了名的冷美人,我這熱屁股也懶得即便是貼她臉上,也沒得辦法融合她的冷臉。
我看了白麽一眼:“今天的治療差不多了吧。”
他又讓夢姑給了我一些黑乎乎的膏藥,不管作用如何,我隻管朝著曹放的身上塗抹。
這狗皮膏藥的味道還隱約還有點難聞的。
這種臭烘烘的氣味,搞得我快要吐了。
“什麽味道?”原本躺在床上享受的曹放也被這味道弄醒來。
“別亂動,這是驅除你體內淤傷的。”白麽喊了一句。
曹放一聽,即便這味道那麽難以讓人忍受的,他還是隻有挺住。
而我還有夢姑、沈落雪則是迅速的撤離了這屋子。
這會兒夢姑見我來了,又朝著我耳朵邊上講笑話來了。
夢姑是真的喜歡我,還是故意做樣子給沈落雪看,故意氣她的。
我隱約的感覺到這兩個女人因為我的事情,已經燃起了戰火。
說起來,她們女人也是奇怪的動物,有時候為了一口氣,也要爭得你死我活的。
我坐在一邊偷喝了兩口桂花酒,才不管她們兩個鬥的你死我活的。
然而我喝一個酒,她們也不打算給我清淨。
沈落雪朝著我看了過來,接著就要拉著我的手,非要我帶她去參觀一下噶老山的風光。
這會兒我自然也是願意的。
見我和沈落雪這就要出發了,夢姑也是追了過來,立馬抓著我的手:“我也要去。”
“你不是常常在山裏走的。”
夢姑瞄了沈落雪一眼:“你們兩個孤男寡女一起進山,我不放心她,我怕她對你圖謀不軌。”
今天的天氣其實不怎麽好的,我本來是不大願意進噶老山的,萬一下個雨什麽的,我們連個避雨的地方都沒有。
偏偏就是沈落雪和夢姑扛上了,他們兩個把我當做爭鬥的磨心,總是來磨我。
我們三人,帶了點幹糧,這就出發了。
這上山的路不怎麽好走,不過是走了十來裏地,沈落雪大約是走不動了。
她這會兒坐在一旁休息。
夢姑沒事找事,走上去偏就站在她的麵前,說話氣她:“沈小姐,我勸你還是快點回去吧,省的一會兒都走不動了,至於找藥的事情,就隻交給我和薑鬆哥就好了。”
沈落雪性子執拗,被夢姑這麽一激,她站起來又倔強的走在了前麵。
我們這一次走的路,和上次不同。
我第一次發覺這噶老山裏,還有小瀑布。
沈落雪走到了瀑布旁邊,做出了一個飛鳥的姿勢來,她這樣子,我瞬間看得呆了。
以前就覺得沈落雪美,可是和這噶老山貼近的沈落雪更美。
夢姑瞄了我一眼,朝著我哼哼,覺得我這是隻顧著看沈落雪,而冷落了她。
她一腳狠狠的踩在我的腳背上,疼得我像猿猴一樣嗷嗷嗷的叫。
“活該你。”
夢姑這會兒故意走近了沈落雪,她還做出了沈落雪剛才做的動作,還逼問我:“你覺得我美,還是她美。”
我有些為難的攤開雙手,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
沈落雪覺得無趣,又從小瀑布那裏走到我的身邊來。這會兒她抓著我的手,就朝著前麵去了。
“你們等等我。”夢姑在後麵叫著。
很快,我們就遇到了一座獨木橋,這獨木橋也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的了,橋都有些爛了。
沈落雪推了我一把,讓我獨自上橋去。如果我這麽一個大男人過去了,這橋還沒有損壞的話,那麽她就接著過獨木橋。
我瞄了沈落雪一眼,最毒婦人心,說得就是她這種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