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拆骨
拉明他咳嗽了兩聲,立馬求饒:“薑鬆,你快放了我。你惹了我,我舅舅可不會放過你的。”
“就那個過氣的村長老頭,你以為他還能對我怎麽樣。”我凶狠狠的盯著拉明,對於他的威脅,我可是一點都不害怕。
今天的薑鬆不是往日的薑鬆,不是誰一兩句話,就可以威脅到我的。
反倒是我在這個家夥的屁股上狠狠的壓了兩下,我說著:“想讓我放了你也容易,叫你的人全部停手。”
“他們不是我的人,他們隻是看不慣這兩個妮子囂張的行為而已,所以才出手教訓的這兩個女人的。”
我白了拉明一眼,這個老小子的鬼話我才不相信的。我現在隻是想要拆了這家夥的肋骨而已。否則一會兒這些痞子群攻我,我要一一的解決他們,還是會很費事的。
我索性就拆了拉明的肋骨,我拉了這家夥的手,然後這個家夥的骨頭散了,他狼狽的趴在地上痛得叫喚。他一雙死魚眼盯著我,臭罵著:“該死的,你這是動用私刑,是不合法的。”
“對於聚眾鬧事的,還和老子說法,你當老子是無腦熱,還是法盲?”
我現在的火爆脾氣,讓李香琴和小燕子是大開了眼了。
小燕子拽著李香琴的衣服說:“那個男人是誰啊,怎麽那麽帥。”
“他就一般,更帥氣的人今天沒有來。那個才腳真帥。”
我白了李香琴一眼,這個婆娘,以為自己會點功夫,還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她就了不起啊。這女人果然一開始盤算的還是王鷹來英雄救美。
可是她盤算錯了,王鷹這個時候,怕還是在睡覺的。何況小蠻心疼王鷹,總是會偷偷的把他的手機給調成了靜音狀態,所以就算是李香琴打爆了王鷹的電話,也是得不到援兵的。
不過對於我今天的表現,李香琴還是打算給我一個勉強及格的成績。
該怎麽說呢,我這一招擒住了拉明,果然讓這些人失去了主心骨。
再說這一群混子,也隻是聽說李香琴的同學小燕子得了一筆橫財,所以他們今天是帶著人來分羹的。
然而一看到拉明被我製服住了,一個兩個都覺得有些腿軟。
“你們還不快滾,難道也想著被我拆骨。”
這些人看著他們頭子的骨頭被我生生的拆了,一個二個都心虛的冒汗啊。
而被我壓住的拉明,也是痛得眼淚汪汪的:“你這個殺千刀的,快點給我接上啊。”
“你不是愛錢麽,我拿十萬買你這根骨頭。”
“十萬是不是太少了,除非你給我一百萬差不多。”
我瞄了拉明這個老無賴一眼,我覺得他怕是想多了哦。
這會兒那些混子都被我嚇唬跑了,李香琴和小燕子倒是跟了過來。
小燕子問著我:“你真打算買了他這根老骨頭。”
“老子又不是人販子,買這根骨頭有啥子用,熬湯喝啊。”
小燕子盯著我,不由的有些崇拜起我來,她的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瞄著我:“那個你真有趣。”
倒是李香琴鎮定的很:“好了,你差不多得了,快點把這老匹夫的骨頭接好了,我可不想去醫院照顧他。”
“說的也是。”我聽了李香琴的,立馬拉直了拉明的骨頭,啪的一聲給他把骨頭硬是給接上了。
這老家夥痛得眼淚都掉在地上:“薑鬆你這個殺千刀的,老子和你沒完了。”
“歡迎再來,不過下次,可不隻是斷了你一根肋骨那麽簡單了。”
我朝著拉明的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腳出去,踢得這老家夥飛出了兩米遠的樣子。他害怕我繼續揍他找他的麻煩,立馬趁著這個距離,飛快的溜了。
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放狠話:“薑鬆,你好的很,老子還會回來的。”
小燕子這會兒朝著我走了過來,她撩起袖口,給我看:“我受傷了,你幫我治療一下。”
“不過就是擦破了點皮,隨便在路口買隻膏藥塗了得了。”
李香琴卻趁機反駁我:“你這庸醫,你這是不負責,我可不管,小燕子是因為你們給的三百萬資金才遇到這種事情的,你要給我治好她。”
我盯著這個婆娘,還真是凶凶的。不過她這霸氣,卻讓我不知道如何應對她。
我抬起頭來,盯著她看了又看的:“大姐,你想怎麽樣啊?”
“那個我想你應該對小燕子負責。”
“那我該怎麽負責?”
“帶著她回噶老山,然後各方麵都檢查一下,要確保沒有問題,才可以。”
小燕子盯著我,滿臉都紅了。她一個女人,被我各方麵檢查,這不是擺明了給我便宜占。
這李香琴腦袋是秀逗了。還是進沙子了。
我仔細的瞄了又瞄,這女人各方麵都很優秀。能配得上她的男人怕是不多。
這麽說起來她是想要我治療小燕子為名,而趁機去和王鷹接觸。
我嘿嘿的笑了笑,那笑容有點不太好看。
“你笑起來的樣子真惡心。”李香琴在一旁吐槽著我。
“再惡心,也沒有你的思想惡心,我知道你在想什麽。”
“就算知道也別說。”李香琴冷冷的盯了我兩眼。
倒是小燕子看著我們兩個互懟,有些搞不懂我們在說什麽。
我把東子的摩托車騎了過來,然後對著他們兩個說著:“上來吧。”
“就這個。”
“隻有這個,不坐的話,你們就用自己的腳上爬上噶老山來找我吧。”
李香琴沒有辦法,隻好拉著小燕子坐上了我的摩托車。
說起來東子這新的摩托車拉風就是拉風了,可是這座位實在是有點窄了。光是坐著我一個人的時候還是蠻舒服的,可是現在還要加上兩個女人,我都快被她們兩個擠成人肉餅幹了。
這路雖然是水泥路,不過從大王村到噶老村的山路崎嶇,而且九道十八拐的。這兩個女人坐在我的車子後麵,都快被我搞吐了。
尤其是小燕子,她坐在我的後麵,那一對小兔子時不時的就朝著我的後背靠過來,摩擦的我的後背癢癢的。與其說是讓我治療她,還不如說是我被她給治了。這種酷刑,對於我薑鬆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無形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