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鼠疫
李坤大義凜然的對李玉蓮說,但一百萬聘禮的事情可不敢開口。
“爹,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這輩子就算當一輩子老姑娘,也不會嫁給趙文武這個畜生。當年他對我做的事情,你難道都忘記了嗎?”李玉蓮憤怒的說。
“男人嘛,都有衝動的時候,相信我,他現在已經玩夠了,以後會對你好的。”李坤還在試圖說服她。
“我不聽,我不聽!”李玉蓮捂著耳朵。
楚江正好來找李玉蓮,聽到兩父女的對話,便走了進來。
“李伯伯,我對玉蓮是真心的,我向你保證,隻要玉蓮嫁給我,我一定會對她好的。”
楚江頓了頓,才說:“至於聘禮,就按你說的來,一百萬。”
上次飆車,從趙文武手裏贏了一百萬,他現在已經有接近兩百萬的現金,對於這聘禮,楚江也是早就想好了的。
李玉蓮沒想到楚江能如此對自己,卻是攔住楚江:“你傻啊你,憑什麽給他一百萬!”
說完話,李玉蓮拉著楚江就跑。
李坤看到女兒拉走楚江,當即跺了跺腳,罵道:“哼,女生外向,連爹都不要了!真是氣死我了!”
“哎,那一百萬還是退給趙文武吧!”李坤想想都心疼,可他也知道,他的女兒固執起來比牛都倔,這筆錢,他是賺不了。
不過聽楚江的口氣,似乎他也有一百萬,心裏有好受一點。
李坤拿出酒杯,一個人在家裏自斟自飲:“咦?該死的耗子,怎麽跑到老子的八寶酒裏麵了?”
看到他自己泡酒的缸子裏浮著一隻死老鼠,李坤非常不爽。
他是個酒鬼,這缸酒是用人參枸杞這些名貴中藥炮製而成,花了不少功夫,為了一隻耗子而廢了還是有點可惜。
想了想,有些人連蛇酒,蜈蚣酒都敢喝,一隻死耗子算什麽,也就不太在意了。
這一天,楚江正在坐診,對麵,何誌超和秦小曼也在,不過接連幾天的沒有病人,讓他們很是沮喪。
“不好了,楚江,我爹他出事了,出快去看看。”李玉蓮慌忙的跑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喊。
“玉蓮你別急,你爹出了什麽事?”楚江問。
“他自從今天早上開始,就一直發燒,然後還接連的嘔吐,不知道的了什麽病,我本來以為是風寒,就按照你交給我的方子給他抓了一些藥給他吃,沒想到,一點用都沒有。”
“他現在吃什麽吐什麽,你快去看看吧!”李玉蓮著急的說。
楚江也不多說,帶著長針,又拿了一些藥材,便跟著李玉蓮去了。
秦小曼聽了這症狀,若有所思起來,對一旁的何誌超說:“走,我們也過去看看。”
何誌超猶豫一下,他本想著,趁楚江不再,或許能撿兩個漏過來的病人,也好發揮一下,不然,在這裏幹坐四五天,一個病人也沒有,他的臉簡直就丟的一點兒不剩了。
“我懷疑,那人可能得了傳染病,我們帶一些設備過去看看吧,對了,記得把口罩帶上。”秦小曼麵色有些鄭重的說。
看到秦小曼嚴肅的麵色,何誌超不敢反駁,隻得依照她說的做。
“嗚嗚……”
楚江和李玉蓮急匆匆的來到門口,忽然一輛超跑疾馳而來,恰巧停在二人的麵前。
趙文武本來還想著諷刺楚江兩句,可惜的是,楚江已經被李玉蓮拉著跑到屋裏去了。
看著李玉蓮牽著別的男人,趙文武非常的不爽。
“賤人,等收拾了這個楚江,助爺爺恢複了功力,再來收拾你。”趙文武這次的百萬聘禮目標其實並不是李玉蓮,而是針對楚江。
秦小曼和何誌超一前一後的也跟了上來。
當趙文武看到秦小曼的時候,眼前也不由得一亮,沒想到在這小山村裏,也能遇到這樣的絕色,李玉蓮跟她一比,也要稍稍遜色一些。
楚江已經開始給李坤診脈,片刻後才開口:“李伯伯這是中毒了!”
中毒了?
李玉蓮聽了也是一驚:“楚江,求求你,快救救我爹。”
“玉蓮,你別擔心。”楚江安慰了一下李玉蓮。
在用氣為李坤治療祛毒後,楚江皺了皺眉:“奇怪,這種毒很罕見,也很頑固。”
祛毒楚江以前也試過,一般隻要用氣就能很快去除。可這一次,讓他奇怪,在他運用百試百靈的‘氣’給對方驅毒的時候,那毒非常的頑固,很難快速的去除出去。
“李伯伯,你最近有沒有吃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楚江問。
李坤已經萎靡不振,好在還有一些意識:“我最近天天都在家,也沒去下館子,至於不幹淨的東西……好像,好像喝了些酒,對了,那天酒缸裏淹死了一隻死耗子,我沒當回事,喝了酒缸裏麵的酒。”
死耗子!
酒?
楚江跑過去,打開酒缸,聞了聞裏麵的酒,果然感覺到,這種氣味和李坤身上毒性的氣息非常的相似。
“的確是中毒了,毒應該是從死耗子的身上傳到酒裏麵的。”楚江下了結論。
就在這時,秦小曼卻忽然說道:“快,快疏散人群,這不是一般的病,而是鼠疫!”
鼠疫?!
楚江和李玉蓮都是一愣,他們沒聽說過什麽鼠疫。
倒是何誌超麵色忽然大變,因為學醫的人,沒有不知道鼠疫可怕的,曾經,有一輛長途火車在行駛中時,遇到一位乘客得了鼠疫,在一天之內,這輛火車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感染了,並且在三天之內全部死亡。
鼠疫,感染性極強。
並且,最可怕的是,它是呼吸道感染,病毒在空氣中傳播!
“鼠疫!”
聽到這個詞的趙文武顯然也知道這病,嚇得趕緊轉身,連滾帶爬的衝了出去,轉進跑車,一溜煙的不見了。他這次本來是來要那一百萬的,可與生命比起來,錢算什麽。
何誌超看到趙文武的反應,也是嚇得夠嗆,連忙跑了出去,不敢進門,看秦小曼沒走:“小曼,快出來,這病我們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