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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家暴

  我先是給吳曉茵發短信,看她有沒有回應。我不敢冒然給她打電話,她身邊是有男人的。


  我不想給她帶去任何麻煩。


  吳曉茵很快就發來短信,問我有事嗎?


  我問她一天時間了為什麽不聯係我?

  她回了兩個字“不爽”。


  我便奇怪了,那天晚上我看她和她的男人辦那事的時候不也是很爽的?動靜之大,情緒之高,攪得我心跳加速。


  我還要問她發生了什麽事?她就不再回短信給我。


  難道是那個老男人欺負她了?

  我猜想了一下,也就算了。我有些自責,何必呢?她吳曉茵和我也就是幾麵之緣,她爽不爽與我有什麽關係?

  我是個心性特別隨意的人,沒多大一,會困意襲來,我就進入了夢鄉。


  有多少個日子我第一次躺在這麽好的屬於自己的床上,我覺得自己就是太上皇,遺憾的是我身邊沒有妃了,要是有幾個女人就好了。


  近幾年關於穿越的電視劇越來越多,人們都希望穿越到古代皇宮中去,我不屑一顧,我感覺我的這座複式的房子比古代的皇宮還要好,可惜,我沒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


  進入了夢鄉,我就美美地過了一把皇上癮。我一晚上睡與十個妃嬪同床,我感覺自己特別能耐。


  可能是被尿憋醒了,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自己的褲頭濕了一大片。


  奇怪了,我以前在大橋下破洞裏的時候從來都不會夢到與女人相交的這種事,隻要是躺在床上就會有那種衝動。


  第二天我下樓去上班,在樓梯口竟然與王長利相遇。


  他一把拉住問:“你怎麽在這裏?那天吃了你一頓飯,就再也沒見你人,我們大夥還擔心的不行。”


  “有什麽好擔心的,我一個大活人,還能尋了短見不成?”


  他將我拉到一邊,摸了摸我身上的新襯衣,小聲問我:“是不是真的傍了上富婆了?”


  我莞爾一笑說:“是的,要不然我那有那麽多錢請大家吃飯?”


  “我就說嘛,葉南找到了發財的路子,一下子就和以前不一樣了。葉南,”


  他叫了我一聲:“大哥和你說,如果有年齡合適的,你也替你大哥介紹一個,不瞞你說,你大哥在那方麵還是很厲害的。”


  聽了他的話我就想吐,我的媽呀,他把我當成什麽人了,難道我是拉皮條的?


  我看了看他,笑著問他:“你一晚上能幹幾次?”


  他伸出三個手指頭,對著我擠眉弄眼了番,說:“大哥我就拜托你了。”


  我差點吐一口唾液到他臉上,不過看在他年長的份上,我說:“放心好了,有合適的我會替你留心的。”


  我著急著要去上班,他卻又一把拉我問:“你相好的就在這座樓上住著?”


  我又好氣又好笑,為了擺脫他,我隻好點點了頭。


  “你小子就是命好。”


  他無比羨慕地說,我衝他揮了揮手,快速離去。


  對於是否買車的事情我開始拿不定主意,我的身份變化太快,我擔心會引起人們的仇富心理,況且糟糕的是,王長利竟然與我這在這裏相遇,以後他們肯定會知道我住處的。


  我搭了出租車來到俱樂部。


  學員們已經到齊了,我和趙強打了招呼,他看我無精打采的樣子,笑問:“看你精神不振的樣子,昨天沒睡好?”


  “是啊,昨天晚上天氣太熱,老是睡不著。”


  “是睡不著還是不想睡著?”


  兩天的相處,趙強在我麵前說話越來越隨便。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


  我問他:“你就直說吧,不要和我玩繞口令。”


  “那個吳曉茵,是你的相好吧?”他突然把話題提到吳曉茵身上,我有些意外。


  “什麽相好?是校友。”


  “騙誰喲,她那麽費心在我麵前說你的好話,替你安排工作,如果僅是校友的話,至於嘛?”


  他話中有話,我不樂意了,打了一個漂亮的響指,對他說:“愛信不信。”


  現在我社會怎麽,好象人都不能正常生活。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也是有功利性的。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真切的感受到,跳舞盡管有益於身體健康,可是如果一天幾個小時超負荷的跳舞的話,也是件讓人頭疼的事情。


  感覺比搬磚抬砂子都要累。


  我和趙強抱怨這份工作的辛苦,他神秘地笑道:“有不辛苦的活願意幹不?我可以給你介紹。”


  “當然願意,這世上還有不辛苦的活,能不樂意嗎?”


  我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問他:“怎麽掙法?”


  他很色地笑道:“你如果樂意的話,我願意給你聯係,保準你既掙錢又舒服。”


  “我明白了,你說的工作是那方麵的服務。”


  他點點頭,問我:“要不要去試一試?”


  我說:“我可是正當人家的孩子,那種事我可不幹。”


  “你不知都幹了多少次了,還裝蒜,就拿那個吳曉茵來說,那麽年輕,竟然給張大年當小三,張大年都快當爺爺了。你既然是她的相好,肯定了嚐過她的滋味吧。”


  我聽了十分生氣,駡道:“趙強,吳曉茵和我說你是他朋友,沒想你卻這樣在背後編排她。”


  “喲,我就說嘛,你們倆是個惺惺相惜啊。像她那樣的人,道德本身就有問題。你也用不著護她,水性楊花的女人是靠不住的。”


  “趙強,呈曉茵是我校友,你不能這樣說她。”


  眼看著我就要與他吵起來,他接了一個電話,衝我擺了擺手說:“我出去了,你鎖門。”


  我的媽呀,我真是被吳曉茵害苦了,我這才來這裏上班第二天,就被他給上了最現實的一課,這俱樂部說是教人跳舞,實際上隻是幌子,恐怕也有拉皮條之嫌。


  離開了俱樂部,我心情複雜,我糊裏糊塗地在協議書上簽了字,我是信吳曉茵,而她根本就不了解趙強他們的俱樂部背後的勾當是什麽。而且這麽大的俱樂部,教員一共有五個人,我來之後,卻發現始終隻是我們倆,另外的三個人呢?還有老板在哪?


  大白天的,料想我打電話不會給吳曉茵造成負麵影響。


  我撥通她的電話,將發現的情況和她說了,說她可真是把我撳到火坑裏了。


  她有氣無力地說:“我把你撳到火坑裏了,我現在就在火坑裏。”


  我聽了很不明白:“住的是別墅,用的男人都是知名企業家,你還說在火坑裏?”


  “不相信吧?不相信你來看看。”


  吳曉茵召招我,這說明她是一個人在家,不然她不會明目張膽地叫我。


  我立即就想到了她麵如桃花的臉,還有兩個又圓又豐滿的胸,那天晚上在陽台上她不僅摸了我的手,在客廳的時候她摸了我的小弟弟。


  她一定想我了。


  張寶寶的父親五十出頭,應該早是銀槍頭了,他能讓她舒服嗎?

  我一邊下樓搭車,一邊想入非非,設想我與她在一起的種種刺激畫麵,不僅臉紅脖子粗,熱血沸騰。


  我在吳曉茵的別墅附近買了一些水果,夏天的水果要什麽有什麽,為了得到好處,我至少得讓她高興才行。


  我懷著激動的心情敲開吳曉茵的房門,門開了,吳曉茵替我打開門,嘴上卻戴著一個白口罩。


  我以為她在裝酷,邊脫鞋邊說:“你這是演的哪一出?咱們又不是在開化妝舞會。”


  她笑著,就是不摘掉口罩。


  我將我買的水果取出來,切了西瓜,放到客廳的茶幾上,拿了一塊遞給她。


  她不接,說:“你喜歡吃就吃吧,我不吃。”


  西瓜味特別好,看著就很吸引人,我吃了一塊又一塊,她就是不說話,一直看著我吃。


  我著實好奇,這可不象我認識的吳曉茵。


  我裝作去倒瓜皮,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一把拉開她嘴上的口罩,頓時傻了眼,她的嘴腫起老高,而且一片烏青,明顯地是被打過。


  “這是怎麽了?“


  我一把拉過她的手,怒目圓睜:“是他打的?”


  眼淚從她臉上滾落下來,我的心卻象滴血一樣,天哪,這個在外人看來春風得意的吳曉茵,其實給我們的隻是一種表象。


  “到底為什麽?”


  她擦了擦眼淚說“這對我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我都習慣了。”


  我聽了更加氣憤:“可是你為什麽不反抗?”


  “因為我需要他的錢,我不能離開他。”


  我在沙發上坐下來,看著她腫得象豬嘴一般的嘴,我感覺我要噴發出內心的火焰。


  “為什麽?”


  “他變態。”


  對於變態這個詞我是比較能理解它的含義的。我在當小工之前在一家公司打工,公司領導是個男的,研究生畢業,文化程度不低,可是作人可真的不怎麽地,他最擅長的本事就是批評。


  大家給他起了個外號就批評家。


  在他眼中,似乎所有的人都不對,隻有他是對的。


  我們把他的這種行為稱之為變態。


  吳曉茵所說的變態到底是什麽?

  “他為什麽打你?”


  “因為我不聽他的話?”


  “他讓你做什麽你不聽?”


  吳曉茵痛苦地,好象費了很大勁似地對我說:“他讓我用舌頭舔它的那個。”


  “哪個?”我問她。


  她閉上嘴,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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