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真是見鬼了
我前女友張寶寶是被她父母給慣壞了，她本來就是個直腸子。
說實話，我自己的新房子絕對是不願意讓她在裏麵住的，可我畢竟還是心腸軟，做不到無情無義。
“你要住就住在這裏，不過，有你在，我就不回來住，房子暫時借你住幾天。”我有情有義地對她說。
在小區門口，王長利在門口蹲著，看到我，立即陪著笑臉走上前來，問我：“兄弟，怎麽樣？有沒有合適的？”
我的媽呀，這也太心急了吧，才一天功夫，我到哪去給他聯係人去，不過，我立即就想到了陳琳，這個象叫春的貓一樣的女人，是真的很煩人。看起來倒是和她比較般配。
如果將王長利介紹給她，既成全了她，也解救了我，何樂而不為呢？
王長利四十出頭，長的不難看，隻是長年在工地上打小工，皮膚特別黑，黑得發亮。不過，黑是健康的表現，不是有好些人都喜歡黑人嗎？
我對他說：“哥，現在有一個合適的對象，不過你得給你添置兩件好衣服才行，象你這樣灰頭灰臉的人家肯定看不上。”
“隻要有合適的人，要我怎樣都行。”
王長利興奮地說，情緒激動，臉上的汗水使他的臉顯得更加黑亮。
“你和人家說了沒有？”
“還沒有，不過你得先把自己收拾一下，最好能找個地方訓練一下，讓自己不要象個民工。”
“好，可是我要到哪才能把我訓練一下？”
我笑笑：“我現在在一家俱樂部當舞蹈教練，要不你和我一起培訓一下，跳舞可以改變人的氣質。”
“行，沒問題。”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說：“走，現在就走。”
他的手黑的雞爪子一樣，上麵還沾滿了灰法，我拿開他的手說：“哥，你這樣子可不行，你這樣髒的手哪個女人願意和你好。”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好，我明白了，我今天豁出一天時間把我收拾一下，從明天開始我和你去學習跳舞。”
“不過，學跳舞是要交錢的，你願意花這個錢嗎？”
“多少錢？”提到錢，他精神有些緊張。
“不多，也就一千元錢。”
我說著就要走：“哥，我得走了，你自己考慮考慮，要是嫌花錢多就算了。”
我暗暗發笑，隻要提到錢，他保準不願意去。
管他呢？他知道了我的住處，天天在小區門口等我，可真煩人。
時間不早了，我趕緊搭了車去俱樂部。
學員們都到了，陳琳也在。她今天的裝扮和別日更加不同，她曖昧地看了看我，我將頭扭到一邊，我一想起我和她在一起的情形就想吐。
我到底怎麽了？難道饑不擇食了？我這麽年輕的帥小夥子，怎麽會和她搞在一起，還被她拿住了。
趙強見到了我，笑道：“葉南，昨天我和你說的事你考慮好了沒有？”
我沒好氣地說：“趙強，不考慮，要考慮你自己考慮好了。”
課還是按部就班的上。不過，今天我的學員裏多了一個女人，五十歲左右，又粗又胖。
這樣年紀的女人還學舞蹈？真是邪了。
她主動向我介紹她自己：“老師，我姓徐，叫小妹。”
天哪，一個半老徐娘竟然叫了這樣的名字。
“阿姨，你這麽大年紀了還喜歡煆練？”
她說：“不煆練不行，年紀大了，腰變粗了，惹人煩了。”
我帶的舞蹈班分上午和下午，上午和下午的學員是兩撥人。
中午休息的時候，學員都回家了。
我和趙強叫的是外賣，吃完了飯，我們倆趴在桌子上休息。
趙強小聲告訴我：“葉南，你知道這些闊太太們到這裏是幹什麽來了？”
“學跳舞？還能幹什麽？”
趙強笑道：“跳舞隻是個幌子，其實他是想通過我們這個俱樂部，找刺激來了。”
“找刺激？什麽刺激？”
他指了指樓上說：“我們這裏是培訓的場地，領導的辦公室在樓上。”
“原來是這樣，我都來好幾天了，也沒有見到領導，我還以為你就是這裏的領導。”
趙強說：“你傻啊你，我們這裏的業務不光這個，還有更掙錢的業務。”
他神秘兮兮的樣子，不用說我就明白了，原來是打著俱樂部的名字在搞人肉交易。
我指了指登記表上的徐小妹的名字問他：“這個女人年紀不小了，還來學舞蹈，難道也是來找刺激來了？”
“這個女人你可不能小瞧了，她可是我們的財神。”
“什麽財神，我隻管領我的工資就完了，管她什麽神。”
趙強冷笑道：“你不要以為你就是來上課的，你還得和這些人把好關係搞好，不能讓學員流失了，否則，你的工資都受影響。”
“靠，還有這回事？”
“那可不，你那天隻著急簽了合同，合同裏麵寫的很清楚。”
“我可以不來嗎？”
“當然可以，不還你得掏出成倍的違約金。”
吳曉茵可真是害苦了我。
“你知道今天剛來的這個學員是誰嗎？”
“誰？不會是哪位領導的家屬吧？”
趙強將眼眼調往上翻了翻說：“市晨最大的企業家張大年你知道嗎？”
張大年，我當然知道，就是張寶寶的父親，吳曉茵的情人。
我裝作不知的樣子問他：“怎麽了？”
“瞧你孤陋寡聞的樣子，連張大年都不知道，他可是咱們市裏的利稅大戶，連市長都得讓他三分。”
“你光說張大年就行了，可這個女人和他啥關係？”
“她就是他老婆。”
天哪，真是見鬼，張家的人個個都把我纏住了。
我說：“我不幹了，這份工作我幹不了。”
“葉南，你是不是被張大年的名氣給嚇著了？”
我懶得理他，我就想不明白了，自從我中了獎，就不停地與張家人有關係，先是買的房子是他們家的，接著張寶寶也纏上了我，而張大年卻是吳曉茵的情人，現在可倒好，連張大年的老婆也和我有了關係。
我到底是怎麽了張家？事事都和他們有關係？
我真想離他們遠一些。
“他當他的老板，關我什麽事，隻是整天和這此娘們打交道，我擔心有一天我會被她們同化了。”
“不說真話是嗎？凡是聽到張大年這個人的名字，所有的人都會驚喜，他老婆現在成了你的學員，這可是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好事。”
“哼”，“他們就那麽了不起？有錢的難道比別人多長了個啥？”
“不過，你最好不要離開，你現在知道了這個俱樂部的秘密，要想離開也不會有好結果的。”
我一下子蒙了，罵道:“趙強，俱樂部有啥秘密？我又知道啥了？”
他微微一笑說：“你看看上麵那個。”
我抬頭一看，媽的，原來在我們說話的頭頂上有一個攝像頭。
“我又不想聽你解釋，況且這裏是什麽地方還不是你自覺告訴我的。”
“我承認是我主動告訴你的，不過，你現在是不是知道了？”
我的媽呀，這世道怎麽成了這個樣子，到處都是陷阱，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
看來我可真正是載了。
吳曉茵也不給我打電話，昨天晚上張大年不會又對她動粗了吧？
轉眼一想，我關心她做什麽，她又不是我女朋友。
王長利把電話打過來，他說為了能釣到大魚，他願意聽我的安排，也願意花錢來俱樂部學習舞蹈。
這個人為了錢真是瘋了。
我說那就好，明天再聯係吧。
他說保準你明天見到我都不認識我了。
但願吧，我希望王長利能代替我作陳琳的皮條客。這個皮膚鬆馳人老珠黃的女人，實在讓人倒胃口。
寶寶在我的新房裏住裏，我不想回去。我擔心我控製不住自己再和她搞到一起。我知道我是個自製力特別差的人。
可是我晚上住哪？我總不能就住在俱樂的排列場？
陳琳將電話打過來，約我去她家。
她嬌聲嬌氣地說：“小南，我想你了。”
我就差點吐了出來。
一個半老徐娘竟然還想著要吃我這根嫩草？別說現在，就是我以前落迫到給人掏下水道的份上，我都不會幹那種下賤的事。
我對她說：“陳姐，一星期三次，你總得讓緩緩勁啊，明天晚上吧.”
她似乎有些失望，掛了電話。
明天，我給你送一個和你同齡的男人。我冷笑一聲。
這個社會到底怎麽了？人和人之間的關係就這樣不正常。
我的前女友非要住在我家裏。而他的企業家父親竟然和我認識的女子在一起。
這錯綜複雜的關係還真是讓人理不清。
天快黑了，我一個人在大街上蹓達，我希望我能遇到一個我喜歡的女子陪我過夜。
一晚上多少錢無所謂，就憑我那麽多錢，要怎麽造都造不完。
一直都沒有找到我想要的目標，我看到不遠處有一家洗車廠，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洗車房老板，我離開那個地方好些天了，他和他的洗車房怎麽樣了？還有破橋洞下我賴以藏身的那個地方。
我總算有了可以棲身的地方，我想，憑我和洗車房老板近半年的交情，他應該會收留我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