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張超住進了我家
我在附近的超市裏買了些寶寶喜歡吃的食物,盡管有幾年沒在一起了,但她的喜好我還是知道的。
我將車剛停下,王長利就象鬼一樣的從旁邊跑過來。
“葉南,這是你的車?”他非常羨慕地問我。
“朋友的車,借我開的。”我騙他。
我腿上的傷還在疼著,看他一副誌得意滿的樣子,我就生氣。
“你可真行,你得罪了陳姐,害得我替你背黑禍。”
他似乎很吃驚:“不可能,她一個女人能打得過你?”
我“啐”了他一口,罵道:“我讓你細水長流,你卻猴急猴急地,好好的差事都被你弄砸了。”
“葉南,聽說你現在在瑞澤公司工作,能不能幫大哥介紹一份工作?”
我指了指我的腿說:“哥們,我身上的傷還沒好,我看誰和你有關係,誰就倒黴,以後你再也不要找我了。”
“不就是介紹工作嗎?又不是要錢,至於嗎?瑞澤公司那麽大,隨便找一個就行,都比我們當小工的強。”
我從車子的後備箱取出買的東西,看也不看他一眼說:“王哥,我隻是一個保安,最底層下苦的,也沒有任何關係,你趕緊走,以後不要再在這裏煩我了。”
“這麽說我是不肯幫大哥了,瑞澤公司的大小姐不是你同學嗎?”
我愣了一下,馬上警告他:“王哥,我對你已經不錯了,前兩天你從陳姐那訛了人家五萬元,她丈夫回來誤以為是我,把我揍了一頓,我可是替你受過,如果你再不知好歹,咱們就派出所見。”
王長利聽了,立即就焉了,嘴裏嘟弄著:“不就是幫個忙嗎?有啥不起的。”轉身就走。
這個王八蛋,得了便宜還不知足,簡直就是人渣。
果然,張寶寶已經在我家裏了。
我不知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打心裏我是不想見她的,可事實上我必須得見她,而且我還必須得表現得特別好。
“你怎麽這會才回來?”
她將一杯水遞給,我一邊換拖鞋一邊說:“老朋友好不容易見了麵,能不多聊會。”
“葉南。”她欲言又至。
“怎麽了?”
“你說我媽是不是和你那個朋友關係不正常?”
我笑了笑,反問她:“你說呢?”
她不高興地說:“我擔心。有時候想想我媽也挺可憐的,我爸有錢,可是心卻從她身上,還在外麵常年養了小三。”
“為什麽你媽不去告他?”
“還不是想維持家庭,女人都是這樣,辛苦經營了一輩子了,不想輕易散了。”
她一副憂慮的樣子。
我攬了一下她的肩膀說:“想那麽多做什麽?我們隻要管好自己就行了。”
“那可不行,萬一被我爸發現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他自己在外麵有人,有什麽資格來管你媽?”
“男人哪個不是這樣,更何況,我媽都這麽大年紀了,人老珠黃,還做這樣的事,豈不是讓人匪夷思聞?”
我伸手就去解她的乳罩,這個動作張寶寶非常熟悉,以前的時候我們在一起想要辦事的時候都是這樣的。
沒想到,張寶寶這次沒有迎合我,她將我的手拿開,身子往沙發邊上挪了挪說:“今天不行,我心情不好。”
女人真他媽的讓人捉摸不透,我自己都起了反應了,她卻說沒心情。
我往沙發上一倒,說:“累了,躺一會。”一臉不高興。
她根本沒注意到我的表情,說:“葉南,我是不是讓你很掃興?”
我能不掃興嗎?攆到我身邊,又不讓我上,這不是折騰人嗎?
“沒有,我們早就是老夫老妻了,有的是時間,也不在乎這一次。”
她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笑道:“對不起啊,今天我確實沒心情,因為我媽的事我很煩,對了,你那個叫張超的朋友是做什麽的?”
“不做什麽,以前我在勞動力市場打零工的時候認識的,他家條件不好,但人品還是不錯的。”
“哼,”“這樣的人你還說他人品好?我就不明白了,這樣的人我媽都能看得上?是不是饑不擇食了?”
看她將她媽說的那麽難聽,我勸她:“寶寶,可能是你媽一個人呆的時間長了,想找個安慰。”
“難道我不是她的安慰?你那個朋友和我年紀差不多,他們在一起有違人倫。”
她越說越生氣。
手機響了,是張超。
“你在哪兒?”張超問我。
“在家。”
“我已經收拾好了東西,能不能這會就過去?”
“好吧。”
我將我的地址發給她。
對張寶寶說:“寶寶,我早就替你考慮過了,你媽一輩子不容易,她難得有喜歡的人,你就不要為難她了。”
“你這是什麽話?難道我會害了她?”
我從沙發上坐起來說:“你趕緊走,張超馬上過來了,讓他看見你在我這裏不好。”
“他過來做什麽?”
我拍了拍她的臉說:“他沒地方住,要和我住一起。”
“葉南,你瘋了,讓他住你家,以後我們也不方便來往。”
我雙手一攤,做了個無奈的動作說:“我這樣作也是為你好,你想過沒,你媽喜歡張超,萬一讓你爸發現就壞了,如果他們在我這裏,就能確保萬無一失。當然了,我說的也不是絕對的。”
“這合適嗎?”
“有什麽不合適的?我可是作了巨大犧牲的,你想一想,自己的新房誰願意讓別人在裏麵住?而且還讓他們在一起。”
張寶寶半信半疑地站起身來,她本身腦子就不夠用。
我知道,要玩她還不是小事一樁。
我將張寶寶送到小區門口,她不情願地將我家的鑰匙又還給我。
我這樣做無非是想要給張大年搜集證據,一旦他知道他老婆給他帶了綠帽子,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樣吳曉茵要和他結婚就容易了。
不到半小時,張超就來了,他行李不多,我專門給他了一間房子。
我問他:“徐小妹知不知道你來這裏住?”
“不知道,我沒和她說。”
“那你們在一起的時候都在哪?”
“賓館啊。”
“賓館不是讓登記嗎?”
張超不以為然地說:“每次都是她登記好了,才叫我的。”
我真想不多,才不到一個月時間,我和張超的境況都發生了變化。我從一分不白的小可憐成了有房有車的款爺。而張超,他竟然掛上了張大年的老婆,成為給張大年戴綠帽子的那個人。
山不轉水轉。
洗車房的老板竟然是個殺人犯。我打算第二天抽時間去看看他的老父親。至少,在我最無助的時候,還借用了他洗車房的電。
張超從衛生間出來,他也學會過有錢人的生活了,身上穿著一件新睡衣。
我用手摸了摸,真絲的。
“你穿這樣高檔的睡衣?”
他得意地笑笑:“我那舍得買那麽貴的,是徐小妹送我的。”
“你和她在一起,怎麽稱呼她?”
“怎麽稱呼,我叫她小妹。”
可讓人惡心,一個快要做他媽的女人,他竟然稱她小妹。
“張超,你覺得這樣的日子怎麽樣?”
他笑笑說:“當然好,既舒服了,也把錢掙了,以前的時候為啥不早些投入這個行業?”
看來,張超簡直是瘋了。
男人嘛,見錢眼開,什麽都不顧。其實說別人,我何嚐不是這樣?想一想以前在大學的時候,我整天就象張寶寶養的哈巴狗一樣,跟在她後麵搖尾巴。
有一天她突然不讓我搖了,我還一時適應不了。
張超略顯神秘地對我說:“這幾天我一直在考慮,這樣的工作時間太多,老是閑著也不是事,我想我再幹一分,多一份收入,到年底回去給家裏蓋座房子。”
我笑道:“主意不錯,可是你受得了嗎?人常說,十粒糧食才產生一粒精子,我擔心你會不會給人抽幹了。”
“有那麽嚴重嗎?我家的房子太舊了,人家都在蓋新房,老婆總是埋怨我沒本事,現在這錢這麽好掙,多勞多得,你說是不是?”
我想阻止他,又覺得他說的對,下苦人啥時候講究的都是效益,至於別的都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張寶寶一直在做張大年的工作,希望能給我換一個體麵些的工作。
張大年始終不鬆口,他說:“這些想靠近的人都不是好東西,還是得提防著點。”
我想,張大年的想法是對的,他根本想象不到我已經在他家的後院放火了。
我隻等著吳曉茵懷上他的種,然後找個機會去我家捉張超和徐小妹的奸。
當然了,對於張寶寶這個本身大腦就缺根弦的她,要想讓她就範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不過我想過了,我得找一個合適機會給她播種,畢竟她剛剛宮外孕做了手術,我得讓她身體康複了,讓她給我懷一個健康的孩子。
兩個男人同居在一個屋簷下,實在無味。
我和張超大眼瞪小眼,也不知說啥好。
我沒話找話地問他:“你和她在一起有沒有防範措施?”
“啥防範措施?”
我不好明說,用手比劃了一下說:“就是那個,套套。”
他靦腆地笑笑說:“沒有,她不讓,她已經停經了,又不怕懷上孩子,戴那玩意做啥?”
唉,我長歎一聲,這些有錢的女人,真的是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