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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當了總經理助理

  於是,我說到做到,第二天就找到一家中介公司,替我弟弟買了一套五十萬元的房子,按照前一套房子的家具數量,一件不少照樣全搬。


  我在想,好人做到底,我總得讓兄弟二人心理得到平衡,不能好事辦成壞事。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都要拜吳曉茵所賜,如果沒有她,我這會說不定還在破橋洞安身。


  所以我得對吳曉茵好,得感激她一輩子。


  安頓好了我的家人,我心裏舒坦多了。我想,當我在我娘肚中的時候,肯定也會這樣想,要與自己的親人相親相愛,同甘共苦。


  況且,我相信,有瑞澤公司那麽大一座大樓在那裏,無論將來是張寶寶還是吳曉茵當了總裁,我總會分得一份豐厚的財產。


  以後我的日子不缺錢。


  第二天的新聞界果然風平浪靜,早上的時候我心裏還比較忐忑,擔心那位記者同誌言而無信。我一大早就來到街上的報刊亭,購買日的報紙,想要在上麵尋找有關張大年的消息。慶幸的是,南洋是個信得過的人。


  緊接著我就接到了張大年的褒獎電話,他說等春節上班後,我就不用當保安了,調我到給總經理黃大中當助理。我順便說能不能將我的兩個弟弟安排在保安部,他們肯定會負責。


  張大年說保安這工作後勤處負責,隻要一句話,沒問題。


  人生就是這樣奇妙,當你走運的時候,要想不成功都不行。


  我立即約了南洋要請他們吃飯,讓他叫上那位給張大年和吳曉茵拍照的記者。這兩個人都是我的功臣,我得感謝他們才行。我覺得,說什麽都是假的,唯一的是要有具體行動。


  我將五千元和一千元分別用紅包裝了,開了車就奔東北飯店。


  人常說,吃慣嘴,跑斷腿。東北飯店就這樣成了我招待親戚朋友的定點飯店,這不僅因為這裏是我和吳曉茵經常來的地方,而且與我對我的大學生涯有一定的戀舊情節有關。


  我的大學是在東北上的,而且張寶寶又是我的校友。


  我記得冰天雪地裏,我拉著張寶寶在兆麟公園看冰燈,吃烤地瓜,溜冰梯。有一次,張寶寶從冰梯上滑下來的時候,摔出老遠,竟然磕破了頭,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張嘴大哭。我就直接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


  那時候,我象仆人又象愛人一樣總是牽著張寶寶那雙胖乎乎的小手,走在雪花飄飄的路燈下,手裏拿著一根香坊老冰棍。


  直到多年後,香坊老冰棍更名為馬歇爾冰棍,流傳在各大城市裏。以前的時候我沒錢吃下起,總喜歡一次又一次地在專賣店前詢問它的價錢,自從我一夜暴富後,我就批發回來整袋子的冰棍,每天都會吃上幾根,我感覺我對老冰棍的感情就好象大煙鬼似的,我對它有癮。


  我不得不承認,幾年的大學生涯,張寶寶付出了錢,而我在付出我的童子身的同時,也是付出感情的。


  甚至有一次,在斯大林公園的長條椅上,吹著鬆花江的江風,在無人的時候,我們情不自禁地幹了那事。


  眼看著張寶寶就成了趙金的人,有時候想起這些我還是有些悲傷,我恨她,可是誰能說恨裏就沒有愛呢?愛恨情仇其實就是難兄難弟,象我的親兄弟一樣,有血脈親情,是分不開扯不斷的。


  南洋和那位記者同誌來到了飯店,我一把抓住他倆的手,感激地說不出話來。


  南洋向我介紹:“這位兄弟叫西北。”


  我笑了:“這名字好,不會是西北人吧?”


  西北問我:“張大年是你什麽人?你要這樣維護他?”


  我笑笑:“也不是什麽人,他是我們董事長,我在他公司當保安。”


  南洋拍了拍了我的肩膀說:“你這保安安當的,管了公司大樓的安全,還管董事長的緋聞?”


  “那當然了,保安保安,我得保證我們董事長的安全,這叫盡職盡責。”


  “佩服,佩服,”西北笑道:“難得,現在的人都喜歡拆人家的台,你對你們公司這態度沒的說,你這朋友我交定了。”


  西北將他的手機號告訴我,說以後有需要幫忙的時候隻需要一個電話。


  他這話說得我心裏熱乎乎的,知識分子就是不一樣,講究的交情。


  我將給他們準備好的紅包拿出來,沒想到這兩個人說什麽也不要。


  我一時蒙了,世上還有不愛錢的人?

  我百思不得其解,這世上有這樣的人嗎?

  南洋看我一臉的不解,笑著給我解釋:“葉南,我們這些當記者的,不是什麽樣的錢都收,收錢也得看對誰了。”


  我想要告訴他們這錢不是我出的,是張大年出的,又擔心會節外生枝。


  正月初六,張寶寶和趙金的婚禮在全市最大的酒店舉行,我帶著我父母參加了酒宴,我想讓他們見識見識城裏人的生活。


  我作為張寶寶娘家人,被張大年安排在酒店裏維持秩序,身穿保安服。


  我看著張寶寶穿著白色婚紗挽著張大年的胳膊走向婚禮主持台,在《婚禮進行曲》悠揚的音樂聲中,趙金從張大年手中接過她的手,我百味雜陳。


  這一次張寶寶名正言順的作了趙家人了。她腹中生長著的那個孩子是不是我的種?我隻能是期盼。


  我希望她幸福嗎?

  不,我希望她痛苦嗎?不。


  其實連我自己也說不清,人是一個矛盾的集合體。


  張寶寶拋棄了我,我恨她,可同時我不可能絕對地恨她。


  我恨的是張大年。


  為了祝賀張寶寶順利登上趙家少奶奶的寶座,我向張大年提議,請新聞界界入,


  張大年很高興地答應了:“好,這樣的好事就應該好好宣傳。”


  我給南洋打了電話,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


  婚禮結束,新朗新娘和眾親友合影。張寶寶點名要和我這位校友合影。


  趙金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說:“好吧。”他一副十分不情願的樣子,我眼睛有些濕,我放下手裏正在收拾的東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我站在張寶寶和趙金的身後,在攝影師拍照的同時,南洋也給我們照了象,我特意叮囑他,照相的時候不要把趙金照進去。


  我的意思很明白,我要照的是我和張寶寶和還她腹中我的孩子的合影,趙金隻能是道具。


  張寶寶結婚的這天晚上,我失眠了。我望著屋頂上的天花板發愣,和張寶寶結婚是我大學的夢想,我是個現實的人,太現實不是我的錯,是被生活所逼。


  可是,張寶寶去我家的第一天就奪路而逃,即而向我提分手,她說一個生長在破房子裏被煙熏火烤的人將來能有什麽出息?

  她說我是她一生中過路的人。


  不過,就是我這個過路的人我還是給她播種了。我們家代代隻生兒子,我相信有我們葉家強大的生命遺傳基因,我在她肚子中種下的一定是個兒子。


  於是,我笑了,臉上掛了眼淚。


  我想象著他們新婚之夜在床上滋意行事的樣子,不由得熱血沸騰,我的小弟弟也不安份起來。


  這段時間,為了能夠平安渡過這段難熬的時光,我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欲望,我把我青春年少的欲望抑製著。


  當欲望無法克製的時候,我采取的是老辦法,自己給自己安撫。


  正月初七是公司上班的日子,父母也打算回家去了,他們在城裏住不習慣,說到處都是水泥路,腳踏在上麵不安全。


  我笑他們老土,說人家都擠破了頭往城裏鑽,你們還非要每天腳踩在土地上。


  父親嚴肅地說:“這你就不懂了,農村活著,就是為了那片地。”我嘴上沒說,心裏卻服,既然農村人愛土地,為啥還要讓我到城市裏混?


  我穿上張寶寶特意給我購置的高檔西服,係上領帶,將自己打扮得象個真正的白領。


  走進一樓大廳,黃大年站在我平時值班的位置,笑道:“小葉,在這麽短的時間裏,你就得到了董事長的賞識,不簡單,你終於達成了自己的心願,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助理了。”


  李環吃了一驚,問我:“葉南,真的?”


  我衝他笑笑:“是啊,不敢相信吧?”


  他立即給了我一拳,激動地說:“我就說你不是久居人下之人,怎麽樣?才幾天功夫,你就升了。”


  我得感謝吳曉茵這個福星,她總會在不知不覺中幫我。如果不是那天她和張大年東北飯店裏被西北逮了個正著,我能得到張大年的提拔?恐怕我一年半載都沒機會上位。


  黃大年對張寶寶和趙金結婚也是無可奈何,不過,他立即就釋然了。張寶寶一次又一次懷了趙金的孩子,就是再送給他當兒媳,他也未必願意接受。


  後勤處在黃大中辦公桌對麵給我布置了一張辦公桌。


  我終於坐進了寬敞風光的辦公室,這在我以前想都不敢想。


  我給後勤處打電話,希望他們能幫我弟弟安排在保安處當保安。


  後勤處主任陪著笑臉說:“沒問題,張董事長交代過了,明天你就讓他們來上班。”


  這樣的順風順水,我都有些不適應。象我這樣的倒黴蛋,一直都活得灰頭灰臉的,好有烏雞變鳳凰的一天。


  這樣的華麗轉身還是我葉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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