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驚魂一幕
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我又可恨又可笑又無奈,事情到了這份上,我能說什麽呢?隻盼望著趙金和張寶寶順利把婚離了,能把蘭花接回去,此事便一了百了。
李準打電話說視頻已經送到,那位先生一直問他是誰讓他送的,他沒說我的名字。
我把他表揚了一番,告訴他以後有事還會讓他幫忙,當然了,都會有酬勞的。
李準笑著說隻要不是違法的事他都會幫我。
我笑笑說:“肯定了,違法的事情堅決不會幹,我是知識分子,懂法知法絕對不會犯法。”
這一天顯得十分平靜,我的內心卻難以平靜,張寶寶和趙金離婚案不是簡單的離婚,牽扯到財產分割、雙方當事人的聲譽。
張大年的這一天是怎麽過的,我不得而知,不過他始終沒有露麵。
張寶寶給我打電話,說她心裏非常緊張,她擔心離婚判決不了。
我笑著說:“這個你放心,你爸為你請了那麽好的律師,而且有足夠的證據,保證你處於優勢。”
她說話的口氣稍微緩和了一下。
“我爸今天沒去上班,你這個司機也沒事幹,你在做什麽?”
我在做什麽?
我也不知道在做什麽,這一天我六神無主,先給替他們離婚提供了一份可以致趙家於死地的證據,然後就是去給我表妹蘭花送吃的,撞見他們二人在我房間裏毫無顧忌的幹事。
我歎息一聲說:“今天我還在為你離婚的事努力。”
“是嗎?”
“那當然,我們是什麽關係?即使我結了婚,有了家,你還是我的小妹妹不是?”
張寶寶在電話中啐了一口:“誰要作你的小妹妹了?”
我掛了電話,我的手機有微信提示聲,不用看就知道是我老婆蘇潔。
我感覺有些累,從什麽時候,我不知不覺竟然與三個女人整天在玩迷藏。
我將電話打過去,蘇潔問我:“今天張總沒上班,你在做什麽?”
我笑著說:“娘子,今天難得有一天假,我不得給自己放放假?以後恐怕我連周日都沒有了,司機這個職業和別的職業不一樣,沒黑沒白,沒日沒夜。”
她笑著罵我:“就會貧嘴。”
我聽到她電話中人聲嘈雜,問她:“你現在在哪兒?”
“在醫院。”
我嚇了一跳:“怎麽了?你去醫院也不告訴我一聲?我馬上過去,在哪家?”
她笑著說:“不用了,我是做孕檢,已經做好了,你不用來。”
我聽了一臉的不高興:“你這人怎麽這樣?要去作孕檢,也不和我說一聲,我今天就是什麽也不幹,也得陪你去醫院。”
“我還不是不願意你耽擱工作。”
“你既然知道張總今天沒來上班,就打電話讓我陪你去,反正我今天也沒啥事。怎麽樣?一切都還正常吧?”
她“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我在菜市場買了些有營養價值的菜,回到家裏,給我老婆蘇潔煲湯。
女人懷孩子是辛苦的,也是件偉大的工程,我不光得為張大年作好服務工作更重要的是要為我的老婆作好服務工作,我的兒子將來才是蘇維世公司的繼承,人,是我們葉家的血脈延續。
六點多,蘇潔回到家裏,看到我為她做的飯菜,幸福不已,給了我一個長長的吻。
我笑著對她說:“老婆,你這麽快就給我們懷了兒子,我可得好好侍候你,來,我給你喂吧?”
蘇潔推開我的手,說:“什麽兒子不兒子的,我剛要告訴你,今天醫生給我檢查的時候,我特意問了孩子的性別,她說是個女兒。”
我一時就愣住了,女兒?蘇潔腹中懷的是女兒,難道不是我的種。
“怎麽了?你不樂意要女兒?”蘇潔問我。
我掐了掐自己的大腿,靈醒過來,說:“怎麽會呢?我們幾代人都生的是兒子,生下女兒比公主的待遇還要高?”
“是嗎?你不是有姑姑嗎?怎麽會是世代單傳?”
我笑道:“我姑姑是抱養的,當年我奶實在討厭男孩子,就用兒子和一位親戚家換了女兒回來,所以對我大姑也就特別寵愛,這不,蘭花也一樣,被嬌慣得不成樣子。”
“噢”蘇潔答應了一聲,悶聲不樂地接過我手裏的碗,坐在餐桌前悶聲吃飯。
我就奇怪了,難道我們家世代生男,到了我這裏竟然打破了這個魔咒?
氣氛似乎變得有點不和諧,為了打破沉悶的氣氛,我對蘇潔說:“明天張寶寶離婚案開庭,也不知會是什麽結果?”
“你要去參加嗎?”
我笑道:“我當然得參加,現在當了張總的司機,我就和他的貼身保鏢一樣,隨時隨地都得陪侍左右。”
蘇潔看了看我,一臉漠然。
收拾好了碗筷,兩個人坐在沙發上。
一時不知說什麽好?自從從蘇潔口中得知她懷的是女兒,我的心情就變得特別不好,張寶寶和吳曉茵都懷的是兒子,為什麽我的種子種到她這塊地上就成了女兒?而且我和她隻有一夜之歡,就那麽準確的中了標?還有,吳曉茵一個人去醫院婦產科檢查的時候,一臉的憂愁,這又是為什麽呢?難道這裏麵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答案隻有一個,她腹中的胎兒不是我的種?難道,在我給別人戴綠帽子的同時,我被人戴了綠帽子?
張大年打電話來,說第二天張寶寶離婚案開庭,讓我早上早些去接他,並吩咐我準備好煙和酒,要好好慶祝一番。
張大年勝券在握,他非常自信。
在張寶寶離婚案一事上,我也充滿了自信。
無論怎樣,離婚的結果,受益的人都是與我有關的人。
蘇潔意識到氣氛不大好,問我:“蘭花現在怎麽樣了?要不我們晚上去看看她?”
她突然關心起蘭花來了,倒是出乎我的意外。
我將她輕輕攬在懷裏,安慰她:“你是不是因為醫生說你懷的是女兒我就不高興了?”
她反問我:“難道不是嗎?”
我笑道:“你錯了,我們家最缺的是女兒,我媽對我們兄弟三人煩夠夠的了,你生了女兒,他們老人家不知要怎麽樂呢?況且,有了女兒,我們可以再生啊,隻有條件允許,我們可以生一個排,一個連。”
我的幽默把蘇潔給逗樂了,她一把抱住我,感動地差點哭了:“老公,你真好。”
對蘇潔說那話的時候,我內心是極其複雜的,被人欺騙的感覺是沒法用語言形容的,如果蘇潔隻是一個普通女子的話?我對待她的方式一定會很憤怒,甚至大打出手,可是事實上,我不能,她背後有一個上市公司,孩子可以再生,上市公司可是稀世個珍寶。
我得忍。
或許,我們的遺傳基因也許真的會發生改變,生兒子的魔咒或許已經打破,隻能等孩子出生後通過DNA鑒定出結果,到那時,再生氣也不遲。
蘇潔堅持說要和我去看我表妹蘭花,我也因為白天的事心裏不安,在我離開後我表妹並沒給我打電話,難道他們兩個人一直沒出門?
我和蘇潔在附近買了些東西,來到我家裏,我白天放在門口的東西不見了,明顯的,在我離開後門是開過的。
我先是站在門口聽了聽,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用鑰匙開了門,屋子裏亂七八糟,客廳的沙發上扔著男人女人的衣服,壞了,難道被人打劫了?
我將蘇潔護在身後,擔心會發生意外。
我聽到臥室裏傳來我表妹蘭花微弱的呼叫聲,我
推開門進去,頓時驚出一聲冷汗,蘭花和趙金赤身被用繩子綁在一起,嘴巴被膠封得嚴嚴實實的。
媽的,竟然有人進了我的屋。
我看到趙金那令人惡心的身體,還有我表妹白嘩嘩的肉體,聯想到張大年一天的無影無蹤,全明白了。
我先替他們撕下嘴上的膠帶,又用剪刀剪斷了繩子,將客廳沙發上的衣服扔給他們,出了臥室。
蘇法坐在沙發上,一臉的懵懂。
趙金和蘭花從裏間出來,我問他們:“到底怎麽回事?”
蘭花解釋說:“哥,我給你打了電話,沒想到趙金電話就來了,我一個人無聊,就把地址告訴他了,後來?”
“後來,怎麽樣?”其實我來的時候就是蘭花說的後來。
我想要聽她解釋。
“後來,門外有人敲門,說是送外賣的,我以為是你給我叫的外賣,就打了開門,沒想到衝進來兩個高子男人,把我們綁了起來,關在房裏。哥,要不是你回來,到明天早上我們肯定就沒命了。”
蘭花說著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看了看趙金,罵道:“你不是男人嗎?連個女人都保護不了,有什麽用?”
趙金低著頭,不言語。
“是誰會這樣做?而且他們肯定對你的情況了如指掌,不然怎麽會在這個時候找到這裏來?”
“還能有誰?一定是張大年這個老東西,他不是盼著我離婚嗎?他想嚇唬我,逼我在明天的庭審上答應離婚。”
我瞪了他一眼:“你這個王八蛋,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自己捅了簍子還害人。你失蹤這半天,你爸都沒聯係你?”
趙金恍然想起,起身就往走說:“謝謝你提醒,我們倆的手機都被拿走了,我得趕緊去買手機我爸一定急壞了。”飛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