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竹青懷孕了
葉華究竟去了哪?
“你老婆還有你這個堅強的後盾,可我弟弟就慘了,他一文不名,我都不知道這個傻瓜,到底圖的是啥?”
李準說:“這沒辦法,有些人一輩子就幹糊塗事。兄弟,要不是咱們這交情,我絕對不可能和你心平氣和的在一起聊天。”
“這都是緣份,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在俱樂部,你氣勢洶洶的帶了幾個人要找趙強算賬。”
“你說是趙強?”南洋問我。
“是啊,就是你堂弟。”
“後來我讓趙強裝作去買煙,支走了他,沒想到後來我們就熟了。”
“是啊,我老婆一直在家裏都非常強勢,別看我長得五大三粗,在她麵前一點地位都沒有。”
“兄弟,你現在肯定明白了,在這個世上,最好使的是不是人,而是錢。隻要你掌握了家庭的經濟命脈,說到底,你就是爺。”
“我以前就是傻,凡事都看她的臉色,以後,她要想回來找我,還要看我願意不願意。”
南洋看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嘮著,有些不耐煩,看看時間不早了,酒足飯飽,我們起身告別。
“兄弟,一旦有了你老婆的消息,麻煩你立即告訴我。我父母為這個春節的時候沒少嘮叨。”
“那是自然。”
飯店出來,我和南洋邊說邊朝停車場走去,沒走幾步,看到前麵不遠處有兩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勾肩搭背,那女人象極了我表妹蘭花。
“南洋,算了,你先走,我還有點別的事。”
不等南洋答應,我就朝走在前麵的一對男女跑去,一點不假,那女的果然是蘭花。
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叫道:“蘭花,你瘋了。”
蘭花扭頭見是我,笑道:“哥,你怎麽在這?”
她旁邊的小夥子趕緊鬆開拉著她的手,臉色緋紅。
“我怎麽了?”
我指了指男子,怒道:“你這是在作死,你知道嗎?”
“隻不過是和朋友一起出來喝杯咖啡,又不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你還叫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手都拉上了。”
我衝那小夥說:“你先走吧,我和蘭花有些事要談。”
“好。”男子匆匆離去。
“蘭花,你要做什麽?”
蘭花不情願地叫道。
我將蘭花拉進附近的一家咖啡店,要了兩杯咖啡。
“蘭花,你知不知道你趙一山為什麽不讓你在公司工作?”
“他不是說孩子小,要讓我好好在家帶孩子,公司有的是人,也不在乎有我沒我?”
“你傻啊你,你在公司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被南洋發現了,他擔心你做出出格的事,讓趙一山叫你回家。”
“哥,你有把我當妹妹嗎?南洋不來,我在公司的地位就是一人之下,這可好,你把他找來,我就成了可有可無的了。”
“你還有理了?你這樣的水平能管理得了這樣一家大型房地產公司?再說了,你到趙家才幾天時間,竟然敢公然和別的男人交往,你這不是在作死是做什麽?”
“哥,你說話也不能說得這麽難聽吧?我是人,又不是一條狗或是一隻貓,我得有朋友不是?”
“那也不能是男性朋友?你要知道你嫁的不是平民百姓,你嫁的是企業家。”
“這樣的人家就限製人身自由了?趙金進了監獄,難不成我得守空房守十多年,那樣的話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我表妹的秉性我當然知道,她原本就是個離不開男人的人。
“妹子,我告訴你,你不要看趙一山這輩子也娶了三房妻子,可人家都是明媒正娶。現在趙金出了事,趙一山心疼兒子,對你不錯,你要是作了讓趙家丟顏麵的事,趙一山什麽人?屠夫出身,要想讓你死你就不能活。”
蘭花撇撇嘴說:“有你說的那麽邪乎?我看他脾氣挺好的。”
“你傻啊你,當時因為南洋給趙金和你拍了照,直接影響了張寶寶和趙金的離婚判決,他竟然派了殺手去殺南洋,逼得南洋離開了這裏。”
“有這回事?”蘭花似信非信。
“這件事我是親曆者,南洋走投無路,我才將他介紹到我嶽父在杭州的公司。”
“有這回事?難怪你和南洋這麽熟?”
“這中間關係複雜的很,南洋一直對趙一山非常仇恨,恨他不應該拋棄了他們母子另結新歡,以前的時候他總是站在他的對立麵,但他們畢竟是父子。後來南洋的母親得了尿毒症,要回來了卻殘生,與趙一山在大街上偶遇,他們才又有了聯係。剛好趙金又犯了罪,趙一山隻好求南洋回公司工作,這件事你一直在怨我,這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哥,我擔心南洋會獨吞趙家家產?到時候趙金出來,我們倆一文不名,可怎麽辦?”
“南洋並不是愛錢如命的人,這點你盡管放心。隻是你自己一定要自愛,不然遇到趙一山這個屠夫出身的老公公,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有你說的那麽恨嗎?”
“你是不是想試試?我告訴你,一步走錯,就會步步走錯,有些事情發生了想要挽回就沒機會了。”
我不想我表妹蘭花再出差錯,與趙家這些年錯綜複雜的關係已讓人理不順,如若她再鬧出桃色新聞來,這天下豈不大亂了。
我和我表妹分了手,回了家。
說不清什麽感覺,蘇潔不在家的時候,我就特別不想回我和她共同的家。
我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回到我自己的家。自從南洋和他媽搬走後,家裏一直空著。春節剛過,天氣還有些冷。但感覺還是很親切。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別人的東西再好都是別人的,盡管我和蘇潔結婚有些日子了,盡管我前幾十年都在為了錢的事在幾個女人之間疲於奔命,可是當我真正有資格擁有那麽多財產,我還是誠惶誠恐的。
當然,吳曉茵中獎的那五百萬元除外。雖然偶爾有些時候我甚至想要將實情告訴她,可一想到我為她鋌而走險,甚至幾乎搭上了自己性命的時候,我就是會釋然,我欠她的,我已經還了。至於她腹中即將出生的孩子,那不是我的意願,那是她的一廂情願。
張寶寶和她媽徐小妹帶著我兒子張也一起生活,沒有了王長利的存在,他們倒也過得安生。
徐小妹也勸張寶寶去征婚。
張寶寶不同意,說至少在張大年三周期間她是不會考慮自己個人的事。
張大年死後。她越來越體會到有父親的好處。她說:“即使他說的是錯的,但畢竟是父親。”
這句話讓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張大年的死是我作的。張大年好壞是我兒子的外公,與我也有扯不清的關係。
我想也許有一天我會得到報應。成就了一個人卻又毀了另一個人,這值得嗎?
南洋很快就通過報社記者聯係到李愛萍本人,他當然不能出麵,而是通過記者對她進行了采訪。
“李愛萍這個人不是一般人,背景比較複雜。”
南洋感歎著對我說。
“背景再複雜也總有出生地、包括學曆、籍貫等。”
“葉南,我懷疑她可能是趙金的母親?”
我愣住了:“不可能,有這種可能嗎?”
“有什麽不可能的?聽說她先前跟有錢人跑了,後來又來找趙一山,發現趙一山又娶了,就消失了一段時間。”
“你這種猜測也太離譜了?”
“離譜的事多了。”
猜測隻能是猜測,如果真是那樣,難道趙一山連他前妻都沒認出來?
“整容啊,現在的女人整容成風。一個人通過整容之後,可以把自己變得和以前完全成兩個人。”
她的話提醒了我,難不成我老婆蘇潔也是整過容的,所以她生出的孩子才和我們都不象。
可是,世上的事不會這樣巧合吧?
掛了南洋的電話,我給我老婆蘇潔發短信,讓她將她的照片發一張給你。
“要我照片做什麽?”她不解的問。
“想你了,還能怎麽樣?”
“幹嘛這麽肉麻?”
蘇潔將她的照片發給我,我仔細看了看,可是終是找不到一點和我女兒葉非象的地方?這還真是奇了,為什麽一點都不象?
臨走生產,吳曉茵非要讓我陪她去醫院進行產檢,我說讓竹青去。
她神秘的說:“你這個大伯子哥可真有意思,她也要當媽媽了,我怎麽好意思讓她陪我去醫院?”
“天哪,她也懷上了?”
我吃了一驚,原指望竹青能照顧她坐月子,沒想到她竟然也有了。
我隻好答應帶吳曉茵去醫院。
產檢一切正常。
既然竹青懷了孩子,我覺得就不能讓她再住到吳曉茵家。
我對吳曉茵說:“不如就請個月嫂吧?竹青懷了孩子,自己都照顧不過來自己,那有精力來照顧你?”
“那好吧。”
月嫂工資很高,不過,吳曉茵擁有那麽大的公司,有的是錢,花高價請個月嫂根本算不了什麽?
我正籌劃著要給吳曉茵找月嫂,趙一山就提出讓吳曉茵去月子會所。
吳曉茵不同意,南洋卻扭不過趙一山,勸吳曉茵還是聽從趙一山的安排,等孩子生了之後,他就和趙一山說明情況。
吳曉茵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