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約王長利喝酒
第155章
我不肯收。
“李總,怎麽好意思麻煩你。”
李愛萍笑道:“沒什麽不好意思的,你們是表兄妹,和親兄妹一樣,錢不多,五萬元。”
我愣了一下,我的媽呀,一次就給五萬元,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事。
我將紅包裝進包裏,心裏尋思著,這李愛萍究竟多有錢?出手這樣大方。不要白不要,你兒子睡了我老婆,我女兒是你孫女,拿了也就拿了。
從飯店出來,我就接到蘇潔的電話,說是醫生讓我去醫院進行體外排精。
我真不知道說什麽好,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我還是得配合她才行,不然到時候蘇維世公司讓趙金的女兒去繼承,豈不是太虧了。
我到振興醫院的時候,蘇潔就站在醫院大門口等我。
我將李愛萍給的紅包遞給她,她笑著問:“什麽呀?”
“李愛萍給孩子的紅包,五萬元。”
“天哪,不會吧?她怎麽會隨便給這麽多錢?”
“不相信吧?我也不相信,可人家就是給了,給蘭花女兒也是一樣,這個女人的錢一定花不完,要不然怎麽會這樣大方?”
“這就奇了,你和她不沾親不帶故的,為什麽人家會那麽大方?”
“她要認蘭花為幹女兒,我們就和她沾親了。”
“幹女兒算什麽?又不是親的,至於這麽大方嗎?”
“她又沒兒女,掙那麽多錢也不知為了啥?自然是錢多的沒地方花。”
“你可別說,蘭花還真挺幸運的,有這個命?”
“要不怎麽說命中注定,蘭花從小就不愛學習,就知道玩,現在好了,人家玩出水平來了,灰姑娘變成了公主了。”
蘇潔看我一副得意的樣子,笑道:“葉南,看不出來啊,原來你自己也會給自己表功,你的意思無非就是你表妹的這陽光大道你是領路人。”
我笑道:“我可沒這意思。實話給你說吧,在認識吳曉茵之前我晚上還躺在一座破橋洞裏,天天在勞動力市場找事幹。”
“你的意思是吳曉茵是你的貴人?”
“蘇潔,你現在明白為什麽我不願意離開瑞澤公司了吧?如果不是她那天從勞動力市場上找我給她家捅馬桶,我就不會有今天?”
“真看不出來,你和你表妹一樣有命。”
“是啊,因為吳曉茵我進了瑞澤公司,又認得了你,沒想到竟然娶了你這樣一個白富美。”
我和蘇潔一邊說道,一邊進了醫院。
醫生將我叫到一間沒人的房間,給我拿了一個玻璃杯,讓我自己取精。
並吩咐我必須時洗淨雙手並擦幹,采用自己動手取精。醫生建議讓蘇潔陪同,我沒讓,我怎麽好意思當著她的麵自己摸自己,那多難為情啊。盡管以前在沒有女人陪伴的時候,我幾乎天天都依靠那種方式進行自娛自樂,可是當著自己的老婆做那樣的動作就是對蘇潔的不尊重。
我很快完成了取精的過程,我將裝著我精子的玻璃杯送給醫生,心裏百般不是滋味,我何以會這個樣子?
我想到我和吳曉茵在她家房子裏翻雲覆雨的瘋狂,對我老婆蘇潔油然而生一種愧疚。
進行試管嬰兒對於女人來說是一個痛苦的過程,這個女人為了給我生孩子受了多大的罪。
我輕輕地將她攬進懷裏,對她說了聲:“對不起。”
醫院的過道裏人來人往,蘇潔嬌羞地推開我說:“我們倆個人你還這麽客氣?不過你取精的速度也太快了,聽說好多男人幾個小時都完不成這個過程。”
我笑笑。這是男人的秘密,一個正常的男人是不會采用這種方式來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的。
我完成了我的使命,蘇潔說她還不能走,讓我先離開。
我要陪她,她不讓,說自己一個人就行。
我隻好先離開了。
出醫院的時候,我聽到有人在叫我。
我將車子停下來,左看右看,卻沒看見人,我看到對麵有一輛黑色小轎車,張超將頭從車裏伸出來衝我招手。
這小子也開著高檔小轎車了?
我吃了一驚,問他:“你什麽時候學會開車的?”
“早了,你現在當了總經理,也不說關心關心我,早把我拋到耳後邊了?”
“怎麽會?有幾次到你們小區,都想去見你,又怕打擾你。你到醫院看病?”
他指了指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一個女人,那女人懷裏抱著一個孩子,說:“我帶孩子打疫苗?”
“你的?”
我吃了一驚。
“肯定是我的,難道還會是別人的?我怎麽會養別人的孩子?”
張超這句無心的話一下子刺痛了我的心,連張超這樣典型民工出身的人都知道絕對不能養別人的孩子,可我不正在做這樣的事?
後麵的車一直在按喇叭佛催我,我對張超說:“好了,不說了,有空聊。”
他媽的,張超竟然和陳琳也生了孩子,沒想到,當時在所有的民工兄弟中,與我關係最鐵的兩個人,通過走邪道竟然都混出了人樣。隻有那些依然還在勞動力市場當小工的老實人,年複一年的重複著同樣的生活。
窮則思變。
這個社會就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趙一山就是個活生生和例子,從屠夫到房地產公司的法人代表,這種巨大的反差不是每一個普通人都能做到的,而是需要極大的勇氣。
人無完人,趙一山盡管在作人上有失公德,可他也算是一個成功的典範,他成功的實現了人生路上的華麗轉身。
我表妹欣喜地給我打電話,問我是不是她走了狗屎運了,竟然結交了李愛萍那樣的大人物。
我問她:“你覺得她人怎麽樣?”
“好人啊,出手也闊綽,這一點比我公公趙一山強多了,說實話,自從我進了趙家的門,他都沒有大方的給過我幾萬元錢。”
“不會吧?你每個月不是有專門的零用錢?”
“一個月才三千元,這算什麽錢?說的好聽,說如果我錢不夠用了,再向他要,你說我這麽大的人,怎麽好意思向公公張口要錢?”
“你也不要發牢騷,趙家的錢省下的將來還不都是你們的,趙一山是受苦者出身,花錢自然是小氣。而且現在的市場競爭力這麽激烈,他更是小氣了。”
我表妹蘭花長歎一聲說:“哥,不過,陳號那個狗東西怎麽辦?他不僅要到我們公司工作,還讓我定時去陪他。”
我一聽就氣炸了肺:“他這樣下去還得了?”
“哥,這可怎麽辦?我也沒別的辦法可想,隻能屈服了。”
我表妹蘭給自己惹下這樣大的麻煩,我一時也沒了主意。
有了張大年車禍的經曆,我是再也不願意經曆那些打打殺殺的事了,幹什麽事都不能幹那事。
我有好幾個晚上都夢過張大年,我看到他微笑地看著我,臉色特別陰森。
我想到了王長利,又聯想到李愛萍,也許可以幫她的人是李愛萍。不是說她背後有強大的勢力?這種勢力不一定指的是正能量,肯定也有負能量。
“蘭花,這件事你哥我無能為力,不過我想李愛萍肯定能幫你,不如你和她說說,或許她有辦法。”
“可是,她剛認了我作幹女兒,我就找她幫忙,這是不是有些不象話。”
“既然你不樂意,要不就緩緩再說吧。”
遇到這樣的事,又能怪誰呢?隻能怪她自己不長腦子,上了賊船。
我給王長利打電話,將我在醫院門口遇到張超的事和他說了,他笑道:“看來,我和他走的是同一條路線,兄弟,你比我們強多了,至少你不會整天替人拎包提鞋。”
“我比你強不了多少,我也是給人打工的,和你一樣。”
我約他出來喝酒,他很爽快的答應了。
我想蓋在李愛萍頭上的麵紗總應該要揭下來,不然,連她的真實身份都搞不清,就稀裏糊塗的和她沾了親。
王長利拿徐小妹給他的五十萬元青春損失費給自己買了套房子,一個打工仔在大城市裏擁了自己的住房,也算是最大的成功。
他看起來特別精神,完全脫去了以前身上那種粗野和無知,人都說男人四十一枝花,五十多歲的王長利保養的特別好,根本不象個五十歲的男人,難怪李愛萍和他站在一起都有幾分老相。
酒過三巡,我們的話也多了起來。
“王哥,你這次可傍對了人,聽說李總是個大哥大級的人物,是女人中的翹楚,巾幗不讓須眉。”
王長利笑道:“是啊,除了年紀大些,她什麽都不錯。”
我神秘地衝他笑笑:“莫非你還有別的想法。”
“那當然了,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當然想當將軍了。”
我笑道:“看不出,王哥還是個有誌向的人。”
“那可不?象她這樣的女人,無女無兒,錢多的把人都能埋了,我不是得好好把握嗎?不過,唉。”
他歎息一聲。
“怎麽了?難道還有美中不足的地方?”
“唯一讓人不爽的是,和她幹那種事的時候,她下麵特別幹澀,一點潤滑都沒有。”
切,王長利這狗東西,要求的可真多,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