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王長利的語言特色
據說,女人到了五十歲左右,欲望下降,生理也會發生變化。我平時閑著沒事,也會在網上看一些關於兩性知識的題,就說古代的皇宮,皇上的妃子到了五十歲以後就不再侍寢,不僅是因為她們人老色衰,不能生育,恐怕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器官的分泌物減少不能使皇上達到快樂。
“你總不能一個蘿卜兩頭切吧?這世上的好事絕對不會讓一個人都占了。”
我笑道。
王長利的腰變粗了,可是以前的習慣沒有變,他還是喜歡說黃話,特別是以女人話題為主,說起來津津有味。
“不過,這樣的事情難不住我,這樣的樂子哪裏都可以找。”
媽的,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看來王長利這狗東西是老的嫩的一起吃,都不怕噎死他。
我舉起大拇指,給了他一個點讚的動作:“王哥,看來你寶刀未老,厲害,佩服。”
他淫笑道:“這年頭,隻要有錢就沒有找不到樂子的地方,聽說有好多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也能幹那事,葉南,你說他們怎麽幹?”
王長利黃話連篇,說得我有些反胃。
“我哪知道,你要不找人試一試?”
“我他媽的才不想幹那不正常的事,這世上的女人多的是,為什麽要和男人幹?豈不是羞了先人了。”
王長利不屑於同性戀。
我也對同性戀恥之以鼻。盡管總是在新聞上看到好多外國人舉行多種形式的活動抗議歧視同性戀,但我們畢竟是一個文明的國家。我也是個文明的人。
“王哥,李總有說要和你結婚的話嗎?”
我專找他七寸的地方打。
“那倒沒有,不過,她現在可是離不開我,我就是她的生活秘書。”
我嘻笑著問:“包括睡覺?”
“那當然,我天天給她鋪床疊被。”
我想起《紅樓夢》中賈寶玉用《西廂記》中的戲詞說林黛玉的話“若與你多情小姐同鴛帳,怎舍得你疊被鋪床?”
不禁笑道:“李總家沒有保姆?象她那樣事業有成的女人,家裏能沒人侍候?”
“當然有,不過那是專門做飯的保姆,臥室裏的一切就由我打理。”
我的媽呀,難不成這個李愛萍要學武則天,也要養男寵?
“如此說來你相當於李總的貼身秘書?”
“葉南,別說我了,你怎麽樣?徐小妹還是一個人嗎?”
我冷笑道:“你還記得徐小妹,你這人作人可真夠損的,你讓人家養了那麽幾年,最後還敲詐一家一筆,而且還相當於敲詐我了。”
王長利立即雙手抱拳道:“兄弟,我那樣作也是萬不得已,按理來說,要不是你替我引路,我絕對不會有今天的,當時也是為了逼徐小妹就範。”
“你是心願得嚐了,可徐小妹也被嚇住了,說再也不會找男人了,一個王長利就把她傷的夠夠的。”
“是嗎?這女人年紀不小,可是欲望還是滿強的,話說回來,她給我五十萬元也不虧,我在她身上勞作了好多年,總得讓我心理平衡吧。”
王長利句句不離色話,這樣的男人李愛萍能看上?我真不能想象,不過,也說不清,情人眼中出西施,說不準李愛萍就好他那一口。
“今天找我不光是為了喝酒吧?”王長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媽的,山中無老虎,猴子都稱霸王了。
“就是想和你喝酒。”
“真的?”他將信將疑。
“那可不是真的?我能有什麽事求你幫忙?”
“求我辦事的人多了去了。”他亮出手上的手表說:“瞧見沒?這隻表是名牌,價值好幾萬元,是一個人托我辦事,送我的。”
“你能幫人家辦什麽事?”
他嘴裏“嘖嘖”兩聲,說:“看你就不知道了吧,這些人都是找李愛萍辦事,人家不見,就通過我來介紹。”
“原來是這樣,沒有人讓你拉皮條吧?”
我也和他開起了玩笑。
“葉南,以後你有什麽為難的事,盡管找我,你別看李愛萍是個女人家,能量可大著哩。”
見他說到李愛萍的能量,我立即就來了精神。
“你和她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這個李愛萍到底是哪裏人?以前是作什麽的?難道就沒有孩子?”
王長利愣了下,用手搔搔頭發說:“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我笑道:“你連她最基本的情況都不知道,就作了人愛的貼身男秘,這未免太荒唐了吧?”
“你還別說,你的問話提醒了我,我還真得向她打聽打聽她的以前,萬一哪天她甩了我,我也得找個說理的地方。”
“你不可能對她一無所知吧?”
我問,有些失望。
“我怎麽能一無所知,至少我知道我和她在床上幹那事的時候,她喜歡在上讓我在下。”
我聽了就幹嘔起來,勸他:“王哥,你能不能說話正經一起。”
“我不正經,你小子就正經了?你不要蒙我了,你小子一天假裝正經,你和張寶寶有一腿,你以為我不知道?少在我麵前裝蒜了。”
王長利他媽的又提起我和張寶寶之間的事,我真想和他急眼,細想一下,何必呢?口說無憑,沒有證據,說到天上掉到地上都沒有意義。
“王哥,你胡說什麽呀?我是有家的人,你拿這些渾話到處亂說的話,要是傳到我老婆耳中,我可沒好日子過。”
他拿出手機,看了看,說:“你是於我有恩的人,我怎麽會那麽做?隻是有時候無聊的時候,我打開手機看一看你們倆一起從電梯裏出來,可以想象很多美妙的事情。”
王長利一臉壞笑,我撲到他跟前,去搶他的手機,他早已將手機放入口袋中,笑道:“看,我就你心虛了吧?要是沒那回事,你著什麽急?”
我記得清清楚楚,王長利上次要五十萬元的時候,將我和張寶寶的合影當著我的麵刪除了,難不成他早已在別的地方備份了一個?
“王哥,作人不能這樣?錢都給了你,你還把照片留下作什麽?”
他說:“我隻是在嚇唬你,你就當了真,照片我真的已經刪除了,我隻是試探一下你,證實一下你們的確有一腿。”
這個王長利他媽的真不是東西,象他這種缺德的人將來也不知道會怎麽死。
“我和張寶寶是大學同學而已,再說了我和她重逢的時候,她已經和趙一山的兒子趙金談對象,已經名花有主,我還能怎麽地?”
“這可說不準,不要看你們這些大學生表麵上遵規守矩,實則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王長利一針見血,他說的的確就是我。我不知道他竟然能洞察一切,似乎還有了些哲人的味道。
“你說的這是什麽話?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大多數素質都特別高,根本不象你說的那樣。”
“快別假清高了,就拿你現在的老板吳曉茵來說,她不就是從小三的位置上轉正的?這會,張大年死了一年多,她竟然就生了孩子,這個孩子總不會是死鬼張大年給種的吧?”
王長利言語犀利,罵人不帶髒字,而且他似乎每句都有所指,而且罵的就是我。
我見實在從他嘴中套不出什麽,又不願意再聽他罵人。
打算離開,問他:“怎麽樣?喝好沒有?”
“時間還早,你小子是不是急著回家上床摟媳婦?我告訴你,你可得要注意身體了,我看你現在氣色大不如前,不會是床上的事幹多了?”
和王長利這樣素質的人在一起實在讓人受不了,他語言粗魯,好象無色不成句似的。
“那裏,別看我年輕,我身體早不行了,也沒有了那方麵的要求,你就別挖苦我了。”
王長利嘻笑著說:“不要謙虛,我都能行,你就不行了?一晚上能幹幾次?”
看來,王長利的床上功夫就是了得,難怪那些女人都喜歡他,可我呢?還別說一晚上幾次,就是一次我都不能完成。
我讓服務小姐結賬,出了飯店,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臨上車前,我對王長利說:“最近李愛萍認了個幹女兒,你知道嗎?”
王長利吃了一驚:“是嗎?看來我這個生活秘書失職了。”
李愛萍認蘭花為幹女兒這樣大的事,王長利都不知道,他還和我吹他是李愛萍的貼身男秘?未免太不真實了。
“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他神色緊張地問:“誰?不會是吳曉茵吧?”
“王哥,看來李愛萍還是不信任你,不然她認女兒這樣大的事,她能不告訴你?”
“這是人家的私事,人家當然有權利不告訴我。”
“王哥,李愛萍認的幹女兒是我表妹蘭花,趙一山的小兒媳婦。”
“這就怪了,她這個人最不待見的就是趙一山,平時隻要一提起他,她就罵他,說他不是個男人,連自己的妻子孩子都不管,是這個世上最齷蹉的人。”
“是嗎?你還別說,這的確有些矛盾,況且她為什麽對趙一山的底細知道的那麽清?”
王長利不置可否的說:“也沒什麽大驚小怪的,李愛萍這人對任何男人瞧不上眼,一個趙一山在她眼中算隻菜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