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自作孽(大結局)
趙一山熱切的想要與李愛萍共同生活。
人常說,衣不如新,人不如舊。但對於我嶽父來說,人不如新。他竟然狠心的拋下與自己相濡以沫的結發妻子,與年貌美的黃依依生活在一起,這實在出乎我的意料。
我笑道:“這隻能說明趙總是一個念舊的人,這樣的人顯得重情重義,是值得讓人尊重的。”
“他?你可別開玩笑了,此一時彼一時,他要是那樣的人的話,就不會一生娶了三個女人,說白了,他就是一個不安分的無情無義的人。”
南洋對趙一山的不滿從一開始就存在,這可能永遠都消除不了。
“南洋,現在結婚了,也不去與我同住了?結婚的滋味是不是特好?”
“你不也一樣?”南洋反問我。
我笑道:“我們能一樣嗎?”
“乍不一樣?”
我還能說什麽?我娶的女人是個二手貨,乍能和如花似玉的柳玉相比。
南洋見我不說話,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說:“葉南,這件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就不必在計較。他現在也進去了,還能乍樣?要不,讓李愛萍給你一些精神損失費乍樣?”
我苦笑:“有些東西是用錢能解決問題嗎?這後麵不知還會有多少後遺症需要解決。”
“隻要不是錢的問題,互相諒解就可以了。大不了,讓李愛萍來養葉非不就行了?”
我看了看南洋問他:“這對葉非公平嗎?她還那麽小。好了,今天我們就到這,一句話,孩子的事你知我知,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告訴。”
吳曉茵對於照片的事一直放心不下,兼之我又提前一回了杭州,她更加以為是蘇潔在找我的事。
晚上,她直接找到我家裏。
我對她的到來並不吃驚,她早已習慣成了不請自來。
這一次,我很高興地請她進屋。
“南洋不會來吧?”她問。
我笑道:“不知道,有事嗎?有事在電話中說就行了,用不著到家中來。”
蘇潔笑笑說:“還不是放心不下你?照片的事蘇潔沒找你的事吧?”
“乍會?她一向是個不拘小節的人,這些事情不會在意的。”
蘇潔一直看著我的眼睛,她想從我的眼中捕捉到一些信息。
“不可能,蘇潔的性格我是了解的,她是個十分內向的人,心中有不快也不會說出來的。”
“看來你對她還是比了解的。這件事完全要怪竹青,這個可惡的女人一直在拿這件事來要挾我,隻要她想要錢了,就會做了對我不利的事來。”
“是吧?”吳曉茵不大相信的問我。
“你現在是她的老板,她當然對你好了,以後你和她在一起生活要注意,她是個什麽樣的人我太清楚了。”
我給她倒了一杯水,在她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
突然就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我們倆都吃了一驚,除了我這套房子的鑰匙其他人是沒有的。
進來是我老婆蘇潔。
吳曉茵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坐著沒動。
“吳總我正要去找你,沒想到剛好你在。”在燈光下,蘇潔臉色鐵青。
“蘇潔,你這是做什麽?跟蹤?”我表情十分難看,“吳總是路過我。”
蘇潔在我旁邊坐下,笑笑說:“她路過,對,沒錯,我也是路過,順便來看看你,乍的了,不允許?”
吳曉茵陪了笑臉說:“蘇潔,上周因為照片的事我擔心你會對我們產生誤會,所以我看葉南今天回來,就來問問,我是擔心照片的事會引起你們夫妻不合。”
蘇潔打開自己的包,拿出一張支票,推到吳曉茵麵前說:“這張支票,你拿著。”
吳曉茵不解地問:“這是什麽意思?給我錢作什麽?”
原來蘇潔是來替我還那五百萬元的。
天神,蘇潔這不是要讓和吳曉茵徹底決裂嗎?
我一時大怒,大吼:“蘇潔,你要幹什麽?”
“我要我男人!”蘇潔一下子撲到我懷裏,號哭起來。
“我不是你男人?”當著吳曉茵的麵,我不可能給她安慰。
我一把推開她
蘇潔被我的冷酷一下子激怒了,對吳曉茵吼了一聲:“吳曉茵,你這個掃帚星,害死了兩人男人不算,又來禍害我們葉南,他不就是兌了你五百萬元彩票嗎?難道就成了你的家奴了?”
空氣在一刹那好象被定格了。
“蘇潔!”我大吼也已經阻止不了蘇潔。
吳曉茵笑道:“原來是這樣,我就說為什麽非要送我五百萬元的支票,原來因為這個。葉南,我什麽時候買過彩票?你是不是糊塗了,你有一陣子買過彩票是不假。”
吳曉茵不承認這件事。
我真有些傻了,時間不是很久,她不可能這麽快就忘了。
吳曉茵的質疑讓蘇潔對我起了疑心:“葉南,到底是乍回事?你是不是一直騙我?”
我看著吳曉茵,突然覺得她也的挺可怕。女人的心硬起來,比男人硬多了。
“曉茵,你是不是忘記了,有一次我買彩票,你也買了。”
不等我解釋完,吳曉茵已經抓起麵前的支票,一把撕得粉碎,向紙屑拋向空中,拉開門就走。
屋子裏隻剩下我和蘇潔麵麵相覷。
“蘇潔,你瘋了,你是不是不嫌她不夠可憐?”
“可憐?可憐的人是我不是她。有那個女人,男人和其他女人和生的孩子都那麽大了,還被蒙在鼓裏?”
我想要告訴她,她最親愛的父親已經給她生了弟弟,而且打算很快就要帶他們去過神仙日子,話到了嘴邊我又咽回去。
我男人,男人是不會意氣用事的。男人是理智的。
吳曉茵在知道了我對她的好安全是因為我兌她五百萬元彩票的時候,不知什麽心情。我實在揪心不下,蘇潔給我捅了這樣一個馬蜂窩,讓我無法麵對吳曉茵。
“蘇潔,你給我惹出麻煩了,我在這個公司無法再呆下去。而且,這一會會吳曉茵乍樣了很難說。”我起身,打開門要往外走。
“不許走!”我擔心吳曉茵,甩開她的手。
“葉南,你敢這樣對我,出了這個門就別進這個家門了。”
身後傳來蘇潔歇斯底裏的叫聲。
我進了電梯,給吳曉茵打電話,手機始終處於無人接聽狀態。
我給葉北打電話,問他吳曉茵回去沒有。
“沒有,哥,你們是不是在一起,她今天臨走的時候說我們帶好孩子,她晚上不回來。”
這個女人真是瘋了,我到底那裏好,值得她這樣死心塌地待我?
她會去哪兒?
公司。除了公司她是沒有地方去的。
我開車往公司趕,卻接受張寶寶的電話。
“葉南,你趕緊到兒童醫院一趟。”
我大驚:“乍的了?孩子乍的了?”
“孩子洗澡的時候摔了一我跤,正在醫院搶救,需要輸血。”
天哪,我是遇鬼了。
趕緊調轉車頭往醫院趕。我不知道要如何麵對陳天驕,我一直充當了他們媒人,現在我又要以張也親生父親的身份與他見麵,唉,自作孽,不可活,離該麵對必須要麵對。
陳天驕鐵青著臉看了我一眼,說:“趕緊去抽血。”
男人是理智的。陳天驕是文化人,他不會與我大打出手。
我的血與張也一致。
我給我兒子輸了200毫升的血。
張寶寶一直在哭,在自責。
我本來也是一肚子的火,卻終是沒有發出來。她已經在傷心,我不能再火上澆油。
在醫院折騰了半天,我已經忘記了吳曉茵的事。葉北把電話打過來問我吳曉茵找到沒有。
我才想起蘇潔給我惹的事。
“寶寶,孩子已無大礙,我還有事必須得離開,我走了。”我
“你能不能再等等,啥重要的事能比孩子的安危重要?”陳天驕不滿地責備我。
他說的沒錯,什麽事都比不上孩子的事大,問題是孩子已經脫離了危險,而吳曉茵卻還沒有下落。
我已經顧不上別的,我必須得離開。
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她會去哪裏呢?
我開著車在街上找她。
夜風吹著,星星綴滿天空的晚上,放眼望去,映入眼簾的是比比皆是的高樓大廈、銀行等一些建築物上的閃閃發光的線條和美麗的圖畫。這些線條有的一直保持著同一種顏色、同一個模樣,有的則會無時無刻地奇妙地變換著。一會兒是紅黃交錯的直線,一會兒是淡藍色的曲線,一會兒還用五彩繽紛的線條圍成各種各樣的圖形。
這樣美好的夜景,我卻根本沒有心情欣賞。
我一次次打吳曉茵的電話,始終都是無人接聽。
葉北和竹青已經在街上找她了。
我突然接到到陳天驕的電話,心裏格登一下子,不會是孩子又嚴重了?
“你趕緊到醫院來,吳總出車禍了。”我頓時渾身稀軟。
吳曉茵是喝酒在街上被車撞了的。因為計劃晚上在我這裏過夜,她出門的時候沒有開車。
在一家酒吧喝得暈頭慘腦的吳曉茵過馬路的時候,根本就不看紅綠燈,飛馳而過的車緊急的刹車聲,“轟”的一聲巨響,
驚聲的叫喊,無助的恐懼。
她摔倒在了地上,彈出了好遠,躺在了血泊中,
血融合著雨水,流淌著,
還好,有一個過路的人睜大眼睛呆立的看著躺在血泊中的她心仿佛要窒息了看著她美麗的麵龐上留下的鮮血時間凝固了.……突然衝過去一把抱起了已昏迷的她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朝醫院奔去。
這是我的設想,我恨極了蘇潔,要不是她攆到A城,將彩票的事當麵揭穿,就不會惹出這樣麻煩。
我給葉北打電話,讓他們趕到醫院來。
“不行,哥,瑞澤還在家中睡覺,保姆兩口子一直沒來。”
“那你們把孩子帶來吧。”
“好,孩子還帶在身邊的好,這樣放心。”
葉北和竹青帶著我兒子瑞澤來到醫院。
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張寶寶也在醫院。
張寶寶盡管對吳曉茵有意見,但畢竟她們還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瑞澤到醫的時候,張寶寶來看詢問吳曉茵的傷情,卻看到坐在竹青旁邊的瑞澤。
因們她們倆人有矛盾,張寶寶幾乎從來不去關注她,孩子也與她幾乎沒有見過麵。
“葉南,這孩子是吳曉茵的兒子?
張寶寶打量了下瑞澤,又看了看我。
“是的,乍的了?’我問。
“啪”我的臉上挨了她一個大嘴巴子。
“寶寶!”我大叫一聲,“你這是幹什麽?”
張寶寶撲上來又要打我。
葉北一把扭住她的胳膊,問:“這是這是幹什麽?他是我哥。”
“我打的就是你哥,簡直就是人渣。”
我捂著臉,看她一臉的悲憤,我知道,我錯了。
我的遺傳基因實在太強大,幾個兒子長得和我都很象。張寶寶看出了瑞澤是我的種,好她能不生氣嗎?
我不該讓他們將孩子帶到醫院來,給了她見他的機會。
張寶寶怒氣而去,我實在太大意了。
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十分洪亮。
是蘇潔。她拉著哭腔。
“乍的了?”我一驚,難道杭州好那邊出事了?
“葉南,我剛剛接到保姆的電話,我爸在外麵有小三和私生子,我媽自殺了,在醫院搶救。”
我兩眼一黑,雙腿一軟,直接就坐在地上。
我的幸福,我的幸運,我的孩子,我真的不知我要何去何從?
我給葉北說我得去杭州,我嶽父家出事了。孩子和吳曉茵讓他們好好照顧,我給他們五萬元元作為辛苦費。
我讓蘇潔打車去機場,我馬上去機場與她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