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無關緊要
春姐就是死在長豐區精神病醫院的,白棋想不到自己現在也被別人當作精神病患者,也要送到那家醫院裏了。
這一切的一切,好像也太巧合了吧?此時此刻,白棋的腦子裏就像揣了一堆亂麻,怎麽也理不出一個頭緒來。讓他惶恐的是,自己到了精神病醫院裏,會不會難逃一死了!
不行,無論如何我不能被他們殺了,那個老不死的木先生說過,我這個人命大。
汗,我這時候還想那個老騙子幹嘛,現在我被折騰得還不夠嗎?
白棋掙紮著還想逃,可那刀疤臉嘭地一下子,就給了他那一腳,那一腳踹得真是太狠了,差一點沒被他踢死了過去。
這不,白棋這邊剛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又被他踹了一腳,直接將他給踹暈迷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白棋醒了過來。
這時,白棋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鋪著白布的台桌上,有一個醫生正從他的身上撥出針管來。
隨後就聽那個醫生對旁邊一個女護士吩咐道:“好了,將這小子送到24號病房去吧!”
白棋心想,看來他們暫時還沒有要將我殺掉的意思啊。
否則,對於一個將死之人,他們還會給我安排病房嗎?
這時,白棋發現自己被套了一件連體的類似睡服一樣袍子,上麵除了有編號外,上麵還畫了一個古怪的圖案,類似一個娃娃的頭像。
白棋伸手按了按胸口,還好,他們還沒有將他的那麵封靈鏡給拿走。
不過,話說回來,那是一麵隱形的封靈鏡,一般人是用肉眼看不到的。
現在對於白棋來說,能不能成為禦香大師,已經是無關緊要的了,眼下既然他們沒有立即要殺掉他的意思,那麽最重要的就是要想辦法逃出去。
至於那個元小蝶,白棋覺得自己實在是管不了啦。
白棋正在胡思亂想著,就被那那個穿白大褂的女護士帶到了二樓的24號病房。
在這間病房內,隻有一張床鋪,白棋倒也落個清靜,沒有其他人打攪。
此時,白棋不由得對那個女護士多看了兩眼,隻見她戴了一隻大口罩,遮住了大半個臉,對外隻露出了一雙眼睛。
她皮膚很白,眼睛很迷人。
白棋相信她是一個美女。
就在那護士轉身要走時,白棋有氣無力地對她哀求道:“美女護士,能不能給我弄點吃的,我快要餓死了!”
那個護士聽他叫她美女,兩眼露出了笑意。
她當即從身上掏出了一隻小瓶子,放在床頭櫃前,對白棋笑著說道:“餓了,就將這東西喝了!”
白棋看那瓶子裏裝了像血一樣水,心想這東西能解餓?
還沒等白棋提出質疑,美女護士又對他道:“沒事時,你可以在醫院的院子裏轉轉,晚上就留在這屋子裏,哪裏都不要去;否則,如果出了什麽事,別埋怨我沒有對你打招呼啊!”
白棋心裏很疑惑,為什麽晚上出門會出事啊?
但對於她好心的叮嚀,白棋還是連連點著頭。
“那我走了,你休息吧!”說著,她就將白棋一個人丟在了病房裏,轉身走了。
隻是她在出門時,又回頭看了白棋一眼,看她那眼神,對他好像透著幾分憐憫感。
她憐憫我什麽?
白棋不解,當時他處於那種境況下,也顧不得想那麽多。
等她出了門,白棋伸手拿起那隻小瓶子,擰開瓶蓋,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這不是血又是什麽?
怎麽感覺就像人血一樣。
這東西能喝麽?
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當白棋聞到那腥味時,頓時,饞蟲就像要被勾?引了出來一般,一股清水從嘴裏噗地湧了出來。
咕嘟一下子,白棋迫不及待地一口將那瓶裏的血水給喝完了。
臨了,白棋不禁舔了舔嘴,那味道還挺不錯的。
說來也怪,此時此刻,白棋竟然感覺不出一點的餓意來,而且還一連打了幾個腥味很衝飽嗝。
真奇怪啊,就喝了這麽一小瓶的東西,肚子也就飽了。
白棋從病房的窗戶向外望去,看到院子裏有三三兩兩的病人在那兒閑逛。
這些病人有男有女,有年輕的,也有年老的;有看著很漂亮的美女,也有長得非常醜陋的老男人。
讓白棋不解的是,那是病人眼神都很呆滯,臉上不帶任何表情,就像木偶似的,機械地挪動著兩腿。
這是出了神馬情況?
難道患有精神病的人,都是這麽一副模樣麽?
還好,白棋感覺自己被人當作精神病患者抓進來後,相對還是自由的。出於好奇,白棋拉開病房的門,向樓下走去。
來到院子裏,白棋有意在那些病人的麵前晃來晃去,可那些人直接無視他的存在,眼珠翻白,表情木然,根本不看任何人。
甚至感覺不出這些人有任何生氣。
臥槽,這些家夥還是人嗎?
對於鬼物白棋是不怕的,可是,就在那一刻,他對這個精神病醫院卻深深的恐怖起來。
這裏周圍氣氛十分詭異,幾乎讓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另外,白棋看到一些護士、醫生在前麵一排白色的房子裏進進出出,手裏擺弄著各種古怪的儀器,偶爾在院子裏叫上一個病人,帶進那白色的房子裏。
白棋正在病房前晃悠著,忽然聽到背後有個女孩子叫道:“白棋!”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白棋頓時一怔,在這裏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啊,是誰在叫他?
白棋回過頭來,卻發現有一個看上去十四、五歲的女孩子,站在樓梯口旁,正麵帶微笑看著他。
她站在那兒,就像一束纖細幼嫩的白合,純潔的一塵不染,好像隻要看到她,內心就會變得一片寧靜。
白棋正發著愣,她眨著一雙明亮的眼睛,望著他笑著問道:“你能看到我嗎?”
這叫什麽話,你明明一個大活人站在我的麵前,我怎麽能看不到你的啊,我眼睛又沒有瞎。
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望著麵前這位玉雕一般的小女孩,白棋如沐春風一般,心情一片祥和。
白棋笑著點了點頭,道:“我能看到你!”
那女孩聽了在聽了白棋的話後,顯得非常的高興,道:“你回答我,你的名字真是叫白棋嗎?”
白棋笑道:“是啊。”
同時,白棋又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麽知道我名字的?”
那女孩的回答,差一點讓他暈了。
女孩道:“我是憑感應知道你名字的。”
這世上還有憑感應猜到別人姓名的嗎?
這也太誇張了吧?
白棋笑著問道:“那麽,你叫什麽名字呢?”
那女孩道:“我叫張晨,你就叫我晨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