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傻眼
“怪事,為什麽聯係不上青雪啊!”
慕老爺子想親自給孫女兒通一個電話,可看到手機上顯示不出信號,頓時一下子傻了眼兒。
白棋對慕老爺子道:“看來目前我們無法聯係上慕警官了,眼下,我們最重要還是找一個安全棲身的地方,到時再想辦法聯係慕警官吧。慕老爺子,你說我們現在到哪兒最好?”
其實,以目前的狀況來看,在整個長豐區根本就沒有一個安全的地方了。
無論走到哪裏,祭死門都會咬著他們不放的,白棋之所以和慕老爺子這麽說,意思就是最好能找一個能攻能守的地方,暫時安下身來。
是狼的練好牙,是羊的練好腿。
眼下他們就是被狼追殺的羊啊,羊鬥不過狼,隻能跑路。
慕老爺子是一個閑人,見多識廣,在警局又是一個顧問,估計他對長豐區每個地方的地理結構,應該是非常清楚的。
元新柔雖然在長豐區是名人,但她當時身為立勝公司集團的總裁,未必能知道這方麵的事情。
馮紫煙就更別提了,她是一名大學校長,心格高冷,平時根本不可能關注這些事的。
至於元小蝶和花枝,這兩個花季少女平時多在學校裏,對於這方麵事情,肯定是一問三不知。
慕老爺子皺著眉頭,道:“眼下有一個地方,但就是怕我們不能進得去;如果能到了那地方,估計祭死門再厲害,也奈何不了我們了!”
聽慕老爺子這麽一說,白棋兩眼一亮,道:“是什麽地方?”
“望城山!”慕老爺子一字一頓地道。
聽他提到望城山,白棋差一點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這望城山位於城南,說是望城山,其實隻是一幾座光禿禿的丘陵,周圍匝了一道院牆,作為城市公園留在了那兒。
據說前年市政府曾發動市民到望城山植樹造林,栽了三十多萬棵樹,卻活下來的不過幾千棵,有人說,那兒的土質惡劣,根本不適合草木生存。
而且在那幾座山的周圍,滴水無存,也不知道地方領導是腦子秀逗了,還是怎麽的,所以然將那地方名命為望城山公園。
那個地方,就是一個兔子不拉屎,烏鴉不搭窩的地方。
如果他們這一行人跑到了望城山,被祭死們在山下圍住,連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豈不成了甕中之鱉,供手讓人生擒活捉嗎?
在這生死關頭,慕老爺子怎麽想出這麽一個餿主意來了,這是褲?襠裏拉二胡,扯淡麽。
哪知,慕老爺子一臉嚴肅地反問白棋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開玩笑?我且問你,那幾座荒山放在城中,是不是很紮眼,為什麽政府不將這幾座山鏟平了,改作他用呢?”
他這麽一問,還真將白棋問住了。
馮紫煙很好奇地問:“老人家,你說這是為什麽?”
慕老爺子看了馮紫煙一眼,聳了聳鼻子,雙手抱著臂膀道:“我們能不能找個避風的地方說啊,特麽的,這入秋才幾大天啊,天也太冷了!”
他們很快來到一座倒塌的大樓旁邊,這裏的牆基很高,背風的地方,沒有一絲積雪。為了避免他們一行人被那些一團團黑霧似的噬血蟲發現,在他的隱身術下,他們擠成了一團。
隻要他們的身體緊緊貼著白棋的身體,就能跟著他一道進入隱身狀態。
當然,這也靠白棋在施展隱身術時,所設定的範圍。
“小子,在你的隱身術裏,我可以抽煙嗎?”估計慕老爺子的煙隱犯了,急問白棋道。
白棋道:“可以的,你盡管抽,別人看不到的!”
慕老爺子點燃了一根煙,開始繼續他的話題。他說早在十多年前,就有開發商看中了望城山那塊地方,準備將那幾座荒山禿嶺給鏟平,蓋上商品房。
可是,就在開工的那一天,就出事了。
十多台推土機開到望城山腳下,一陣轟鳴,推土機不僅沒有向前移動一寸,機身卻突然爆裂,十多名操作員全都七竅流血,趴在操作台上死了。
此事讓那個開發商嚇得不輕,認為這山有古怪,帶著一幫人來到這山腳下又是叩拜,又是燒香,折騰了三天三夜,就急忙撤離了長豐區。
可是,事隔不久,就有消息傳來,那開發商在半路上,好好的跳車自盡了。
過了不到兩年,一位名叫汪發財從湖州來的開發商,也看中了望城山這塊地方,當他聽說了有關前一位開發商的離奇故事後,心裏雖然有一點毛毛的,但他還是狠下心決定拿下這幾座山。
主要這地皮價格太便宜了,賺頭很大。
不過,汪發財沒敢蠻幹,他先花重金在香港請來了一位什麽著名的風水師,一連在望城山察看了幾天,最後在那位風水師的指導下,決定按望城山的地形和走勢,在這裏開發一個山城。
根據那位風水師的說法,這望城山應該不僅是一個靈山,是一片極有靈性之地;而且是一塊風水寶地。依山建築山城,這樣既避免破壞了靈地,又節省大量的人工和金錢。如果開發得好,汪發財不止能賺上一大筆錢,還能連帶他的後代子孫跟著沾光發財。
汪發財當即大喜過望,就根據那個風水師設計的圖案,開始在望城山打地基。誰料,這動工才三天,又出事了。
那天汪發財一家酒店裏宴請員工,酒喝得好好的,他突然發起了瘋,抓起酒瓶把自己的腦袋給砸開了花。
而那些員工嚇得一哄而散,居然全都跑到了望城山,拿頭撞地,一個個撞死在了那裏……更為詭異的是,那個從香港趕來的風水師在回去以後,竟然也自殺了。
這件事情轟動了全城,之後,再也沒有人敢打望城山的主意了。
當時,城南正在建設,留著那幾座山包子實在難看,城府也不敢亂動,隻得在外圍砌了一道牆,姑且留在那裏,起了一個名字,叫望城山公園。
可公園裏總得要有些樹木啊,於是前兩年新任領導就動員市上山植樹造林,結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幹,幾十萬棵樹存活下來不到幾千。
更讓人不敢想像的是,那次凡是參與植樹造林的領導和市民,回家後,沒有吃任何髒東西,就上吐下瀉,一連在床上躺了三天才病愈……
聽到慕老爺子說到這裏,白棋心裏好生詫異,他們現在急著要尋找安生的地方,這老家夥和我說這些詭異的故事幹嘛?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白棋還是很好奇地問了慕老爺子一句。
慕老爺子白了白棋一眼,卻反問他道:“你好歹到羅刹地去過一趟,我倒問你,這是怎麽一回事兒呢?”
靠,這望城山與羅刹地能扯得上關係嗎?
可就那一瞬間,白棋腦子裏一個電閃,讓我不禁猶如醍醐灌頂的感覺。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