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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夢醒時分

  暈啊,這個小妖精,有你怎麽唬人的嗎?我白棋最講究的就是一個誠信,什麽時候欠你一個吻了?

  “嫂子,我……”


  “我說的是真的呀,”秋香勾下頭,臉上更是紅得要滴出血來,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昨天在村口見了你,夜裏就做了一個夢……說起來羞死人了,我……我居然抱著你親了嘴,後來你正要還我一個吻時,突然……突然夢就醒了,你說,你是不是欠我一個吻?”


  白棋是徹底地崩潰了,這簡直是赤?裸裸地誘?惑哥呀!


  “你說,你該不該還我一個吻?”秋香得寸進尺,朝他逼近了一步,更具誘?惑地問,她那一雙眼睛已是春水欲溢了。


  “嫂子……”


  狗日的黑皮,你看你將自己的老婆都逼成什麽樣兒了?白棋有些心疼起麵前的秋香了:“那我還……還你一個吻吧!”


  他一下子抓住秋香的兩臂,將她擠壓在草垛上,胸口緊緊地壓在她的兩座高高的山峰上,他幾乎能感覺出她的心跳。


  他正要將嘴唇湊過去的時候,忽聽到從村裏傳來大喊聲:“白棋,給我快滾過來!”


  白棋一聽,正是師父的聲音,這個老家夥,九十多歲的人了,肺活量竟是那麽大,這一聲吼,簡直堪稱是虎嘯山林啊。


  在這一刻,白棋忽地想起早晨的宣誓,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一把推開秋香,一臉的愧疚:“嫂子,對不起,我……欠你的這一個吻,遲早一定會還你的,我得走了!”


  他撇下秋香,快步跑走了。看著他遠去的身影,秋香恨得咬著銀牙直跺腳:“臭小子,好肉送到你嘴邊都不吃,哼,傻貨啊!”


  白棋背著一箱子廚具,屁顛顛地趕到羅矮子家,師父正兩手叉腰,兩眼冒火地瞪著他:“跑哪裏遊魂去了?我正等著用廚具呢!”


  白棋走近前,低眉順眼地嬉笑道:“對不起啊,師父,你不是說我們香廚門專門是為女人服務的嘛,這不,我剛去走女人路線,深入女人群中了解她們的迫切所需嘛!”


  汗,我這話是不是太邪惡了?

  連白棋自己都不清楚,在師父麵怎麽說出這種沒羞沒恥的話兒來了!

  “混蛋,”


  大鍋鏟子咬牙切齒地低聲回應,“老子沒死,用不著你去操這門子心,快跟我進廚房做正事!”


  好在幾個給廚房打下手的小女人,都在廚房外的小院子裏忙乎著,這無形中給了這對師徒一個肆無忌憚說話的空間。


  大鍋鏟子還有一手絕招,那就就是備菜,當主人來找他時,隻要說出共有多少桌酒水,想怎樣吃,他就能把所有需要的菜都開出來,這樣酒席辦下來,親戚朋友們都感到滿意,而主家又沒有浪費。在這方麵他的分寸把握得是爐火純青,沒有人不不佩服的。


  昨天羅矮子找他時,已經說好了辦酒的桌數,而大鍋鏟子亦將單子列好給他了,今天師徒趕到這裏時,東家把那些所需要的菜全已備齊了。


  大鍋鏟子給各人分配好要幹的活後,將白棋扯到跟前,突然將臉子一掛,冷聲冷氣地質問:“趁著現在還有一點小空閑,棋,你給我老實交代一下,你在城裏和哪個女人好上了?”


  這個事,一直掛在大鍋鏟子的心上,他不得不問。


  “師父,你……你說什麽呀,我沒有呀!”白棋著實吃了一驚,他掩飾著內心的慌亂,故作鎮靜地擺出一臉的冤枉。


  “哼,小子,你當老子眼睛瞎了?我看你雙眉間春宮已破,所現的桃花已變色,你這頂戴在頭上的初男帽子分明被摘了,還敢跟我抵賴不成?”


  白棋一愣:“師父,原來你還會給人看麵相?”


  “這都是當年拜我一位師兄所賜啊,他教了我一些相麵術,此人本事是有的,可惜就是心術不正。”大大的感慨一番後,大鍋鏟子話鋒一轉,表情異常的嚴肅,“臭小子,快給我交代,是哪個女人?”


  “師父,我真的沒有,或許你這次的相麵不準備呢?”


  “你還不承認?看我怎麽收拾你!”大鍋鏟子舉起了蝴蝶鏟。


  “啊,不要呀……”白棋大駭,他已領教過蝴蝶鏟的厲害了,紅著臉,隻得老實承認道:“師父,我說了,你不要對外人講啊,是長豐區滿城春的那個春姐!”


  “你說的是那個馬春瑩?”大鍋鏟子驚詫地瞪大了雙眼。


  白棋點了點頭,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交代了出來。


  “怪事,奇了怪啦!”大鍋鏟子不解地嘖著嘴,有些頭疼了,“長豐城區內有四大美人,她馬春瑩算是其中一個了,她怎麽會看上你的?”


  “長豐區還有四大美人?師父您是怎麽知道的?”白棋極力想轉移話題。


  “我經常到長豐城區去,自然在坊間聽到過一些傳聞。說那馬春瑩是長豐區第一大美人,但如果要與那三大美女比起來,她隻能排在末尾了。隻是那三人身份特殊,人們還不好將她們掛在口頭,排在美人榜上。”


  “那……那三個人到底是誰?”


  大鍋鏟子瞪了白棋一眼,但還是向他介紹道:


  ——那三個美人分別是聶小倩、馮紫煙、冷若冰。準確地說,這聶小倩算不得是長豐區人,她是銀河市工商局聶局長的女兒,隻是分配在長豐區農業部門工作,生得那是唇紅齒白,鮮眉亮眼,亭亭玉立,婀娜多姿,不敢說有沉魚落雁之貌,亦有幾分閉月羞花之色,性格開郎,為人活潑,單看她走路,娉娉婷婷,風擺楊柳一般,真個是翩若驚鴻,婉若遊龍。


  據說這丫頭片子天生小姐脾氣,特別任性,偶爾耍起小脾氣來,經常能做一些使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出來。


  ——馮紫煙出生書香門弟,是長豐城區二中學校的校長,兼任長豐區美食協會會長,這人你早晚會和她打交道的,她有個哥哥很了不得,聽說在省政府任要職。這馮紫煙有一種氣質美,給人感覺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如水中月,又似霧中花,身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她因喜好美食,對美食特別有研究。


  ——這冷若冰,丈夫是長豐區公安局的局長,她性格很像她的名字,平時很少有人看她開笑臉,給人一種冷若冰霜的感覺,生得可謂是冰肌玉骨,雪膚花容,風姿綽約,明豔不可方物,真是: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這三個女人都生得各有千秋,別具風韻,是長豐區的花中魁首,看上一眼,能讓人記住一輩子。


  “至於那個春姐,你這個臭小子都和她到床了,不用我介紹了。”大鍋鏟提到春姐,臉色就變得很不好看起來。


  “哇,師父您老真是一個大大的淫才啊,連這些美女的底細您都摸得這麽清楚啊!”


  白棋心裏卻想:長豐區的四大美女被我上了一個了,不知道那三個美女,以後我可否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汗,我是不是越來越邪惡了啊?

  心裏這麽想著,白棋還是在心裏牢牢地記下了這三個女人的名字。


  “你別給我扯遠的,你想轉移話題,哼,沒門。小子,你想想啊,像春姐這麽一個女人,追她的人多了去了,怎麽會和你如此這般,你不覺得這背後有古怪嗎?”


  白棋有些不服氣地辯解道:“也許她是看中我長得帥呢!”


  “哇靠,笑死我了,”老頭子將嘴一撇,唾沫飛了白棋一臉,“你當自己是潘安再世,宋玉投胎啊?就你一副豬哥相,也不撒泡尿將自己的尊容照照?好啦,這背後究竟有什麽蹊蹺,老子我也分析不出來,就算留一個懸案,你小子自己好好的去破解吧。”


  說到這,老頭突然又將話題一轉:“從你麵相上看,你上的女人絕對不止一個,至少兩個有的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交代給老子聽,另一個是誰?”他這次純屬是冒詐的了。


  這老頭絕對不是凡人啊,連這個也看得出來?


  在這老頭麵前,白棋真心有一種黑雲蓋頂的感覺,腦子裏電閃雷鳴,都快要爆炸了。


  他低下頭,像蚊子哼似的說:“那個人是……是王曉露,就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桃花村距梨花村不遠,大鍋鏟子自然認識這個王曉露,他也從玉蓮那裏,聽說過這女人以前和白棋的關係。


  “你小子……你你你……你這要讓玉蓮知道了,非被你活活氣死不可!”得知事情真相,大鍋鏟子眼睛瞪得溜圓,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肉。難怪這小子昨晚那麽一副怪模怪樣的打扮呢,原因竟出在王曉露的身上。


  “師父,求您老了,千萬別告訴我嬸娘啊!”他清楚,嬸娘如果知道了這事,肯定會生氣傷心的。


  “哼,你居然連她也敢上,難道你不知道她是鎮長吳貴田的兒媳婦?他們父子都不是好東西,特別是他的兒子,這事如讓他知道了,你就別想活了。臭小子,那吳天成你不是不知道,心狠手辣,聽說在城裏還和黑道上的老大稱兄道弟,你真是自作死啊!”


  大鍋鏟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狠狠在地上跺了幾腳。或許跺得太響了,吸引得在外麵的那幾個女人都跑進了廚房問:“馮師傅,您是怎麽了?”


  白棋搶著道:“沒事,沒事的,我師父腳癢癢呢!”


  大師傅果然與普通人不一樣,腳癢癢,連跺個腳都顯得那麽威風。幾個女人麵麵相覷,都由衷地佩服!


  ……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大鍋鏟子的擔心真是不無道理的。


  今天一大早,那個謝歪嘴就趕到鎮上,在吳天成家對門的“心怡”小旅館住了下來,專等著吳天成回來,好邀功討好呢。


  好在昨晚他是被無毒的蛇咬了一口,否則連小命都保不住了。


  在旅館內,他大吃大喝,把賬都記在那兒,他想吳天成肯定會給他買單的。不吃白不吃啊,閑下來,他就纏著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老板娘,說些笑話,順帶調戲兩句,也趁機伸出一隻狗爪子,在老板娘鼓如山包的胸脯上捏上幾把。


  泥馬,這小日子過得賽神仙似的,這全拜白棋那小子所賜哦。


  一連過了三天,那天一大早兒,謝歪嘴就看見王曉露從桃花村回來了,心中頓時大喜。


  她肯定是接到吳天成的電話,從娘家趕回了家,看來,今天吳天成要從城裏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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