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嬌媚
在回來路上,白棋回想著剛才和秋香歡愛的場景,他發現她的身上有一股純天然的豆花香味,這種香味的色澤呈乳白色,相比起玉蓮姐,顏色還比較淺。玉蓮姐完全具有開發成香女的條件,秋香雖然差一些,但也可以努力的。
這兩天,禦香譜書中的文字,也偶爾在白棋的腦子裏閃現過,他記得書中大概這這麽一段文字:
世上有多少種花,就有多少種類型的女人;而每一個女人,都和大自然某一朵花相呼應。不同的時節和不同的時辰,生長著不同顏色和香味的花;而出生在不同時節和不同時辰的女人,也有著不同的體香和稟性。
而要開發女人的體香,先得在自然界找出與她相對應的花。
白棋忽然在心裏好奇地想,不知道那個藍梅是一朵什麽花。可惜,這麽一朵香豔的花,卻被吳貴田這個豬給采了。
也不知道她現在正做什麽,是不是正被那姓吳的壓在床上如此這般。一想到此,他就感到內心一陣陣刺痛,同時由腹下升起一股正氣來,大有救美人於水火的霸氣。
從秋香那到他家也不遠,他索性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從身上掏出手機,翻出藍梅的號碼,試探性地撥了過去。
很快從手機傳來一個悅耳的聲音:“喂,請問你是誰?”
白棋這才想起,當初他隻顧向她要手機號碼,卻忘了將自己的號碼給她,於是笑道:“美女姐姐,我是白棋,你還記不記得我了?”
從那邊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是馮爺爺的徒弟啊,嗬嗬,我怎麽會不記得你,那個抓著人家手不放的小帥哥哇——咯咯……這麽晚了,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白棋一聽,有門,聽她這口氣,不但嬌媚,還透著一種妖勁,想不出,她外表看上去對任何人都有一種雲淡風清的樣子,內心還是春?潮澎湃的,估計那姓吳的不在家,否則她也不會說話這麽隨便。
“想你了啊,美女姐姐,你長得真漂亮,估計哪個男人見到你,一輩子都不會忘掉的。”白棋語帶調戲地說。
“嘁,你哄我吧?小油嘴,我才不信你呢!”
白棋裝做很無辜的樣子:“美女姐姐,你為什麽不信我啊?我早想給你打電話了,就怕你不理我呢。”
藍梅又笑了:“既然怕我不理你,那你現在怎麽又打了?”
“呃……”白棋笑道,“為了給美女姐姐你這個電話,我剛喝了一點酒,酒壯英雄膽嘛。”
“嘻嘻……我看還是應該說是酒壯色膽吧!”
“不是啊……我見到你心就亂跳,不知道是不是被嚇的……”
“哈,不會吧,你膽子就這麽小?當初我看你抓住人家的手那模樣,恨不得像要吃了呢!”說著,就傳來一陣切切的笑聲。
白棋笑了:“美女姐姐……你那手那麽好看,我哪舍得吃,要吃,我也得在你身上尋個能下嘴的地方嘛!”
呃——估計藍梅那邊肯定是一臉訝異的模樣,她斷斷想不到白棋會說出這話來,竟一時語噎了。
哈哈……白棋趁勝追擊:“美女姐姐,你在哪,我什麽時候能來看你啊?”
“哦,我正在省城學習,得後天一早趕回來。”
“你不在鎮上啊?可惜……”白棋故作遺憾地歎了一口氣,難怪她說話這麽放得開呢。
“可惜什麽啊?”
“我恨不得馬上想看到你,可惜你不在鎮上啊!”
“怎麽,這麽想看到我啊?”
“是啊,美人如玉,紅豆在心,飯後睡前,念念難忘,怎能不讓我焦心啊!”
“哈哈……你倒是很有口才啊!”估計那邊早已經被白棋的一張油嘴給逗笑倒了。
白棋跟著說:“要不,美女姐姐,後天你回來時,我給你接風,找個地方,我請你卿卿我我一下?”
“嘁,什麽卿卿我我一下?用詞不當!”藍梅一聲嬌嗔一串笑,倒是一口答應了,想不到又跟了一句,“最好你再叫上一個美女。”
“是誰啊?”白棋好奇地問
“王曉露!”藍梅吃吃地笑。
“啊,是她?”想到她,他心裏就一陣心疼,他知道她被吳天成囚禁在家裏,是出不來的。
“是啊,”藍梅笑得似乎有些陰險了,“她是我兒媳婦呢,如果你能叫上她,我們三人聚在一起,豈不是很有趣?”
“這……”顯然藍梅已經知道他和王曉露的事了,他一時無言以對。
“怎麽,你不願意?”那邊藍梅狡黠地笑著。
“當然願意了,”白棋索性將油嘴進行到底,“既然她是你的兒媳婦,還是你給我請方便一些,我正巴不得一龍戲二鳳,將你們婆媳兩人全收了呢!”
“嘁,想得美——算了,和你開玩笑啦,小油嘴,我要休息了,拜拜!”說著,她將手機掛了。
這麽早就休息了?白棋正在興頭上,哪肯就這麽算了,幹脆又撥打起她的手機,誰料那邊傳來:
——對不起,你所撥打手機已關機!
靠,說掛就掛啊,白棋一臉的不滿,不過他倒也想得開,像藍梅這樣的女人,畢竟還是有一定品味的,如果僅僅一個電話就把她調戲上手了,也就失去那種特有的味道了!
想開了這個問題,白棋心情頓時釋然。他收了手機往家趕,心裏竟然有一些甜滋滋的。
同時,他又不禁暗自驚詫,泥馬,自從我和春姐有了那事後,怎麽變得如此邪惡了啊!
“哼,即使你是鎮長的女人,我也一定將你搶到手!”白棋想起藍梅,又暗暗給自己加勁。第一次和藍梅見麵時,他就感覺自己和這個女人有緣。
有一種花叫暗香,據說這種花看上去有一些清冷,是聞不出香味的,但隻有逢到有緣人,它就會釋放出一種誘人的香味來。
藍梅是不是這一種花?
剛進院門,玉蓮就迎了上來:“棋,怎麽這時候才回來?馮爺爺留下你說什麽了?”
白棋不好和她說黑皮的事,便將師父要離開的事說了。
玉蓮聽了,顯然也很是不舍,說:“明天我們一早趕去送送他吧。”
說到這裏,她的眉頭微微蹙起,好像陷入一種沉思,仰望著白棋的臉,擔心地問:“你會不會有一天離開我,也到城裏去?”
白棋笑道:“怎麽可能的啊?”
玉蓮憂心地說:“自從你正式成了禦香師後,我就有了這一種預感,你不會在一個地方呆久的,我還怕你有什麽危險……”
聽了玉蓮的話,白棋不禁想起了春姐。
那晚和春姐一夜春風後,他用一張潔白的紙,將床上的血給抹了下來,一直像寶貝似的保存在身邊,後來他能聞香後,這才知道那是雞血,根本不是女人初?夜所流的血。
到了這時,白棋這才知道春姐早就不是初女了。可他怎麽也想不明白,她為什麽要窮盡一切辦法將他哄到床,她這麽做到底是為了什麽?難道在這背後一定有什麽隱情。
他想不明白,也就不願去想了。他相信這件事情沒有了結,或許玉蓮姐的預感還真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