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拍照
喀嚓、喀嚓……
那瘦小個男人的動作相當的的麻利,當即從旁邊的包裏取出相機。
他扒在穿窗戶上,趁著白棋下車走進院子那一瞬間,采用不同的角度,一連給他拍了好多張照片。
而這一切,白棋卻絲毫沒有察覺。
隔著一條大街,即使白棋的聽力再好,聽到這一連串的拍照聲音,誰知道是別人給他拍照,還是給別人拍照呢。
這年頭玩街拍的人多著呢。
那是一台快速成相的照相機,當那瘦小個男人完成拍照後,沒過一會兒工夫,那些照片都出來了。
將那些照片攤放在了床上,那位美麗少婦盤腿坐在那兒,一張張地看著那些照片,那一雙迷人的眼睛裏,顯露出一抹清冽的神色。
她好像在欣賞寵物一樣,看著那些照片。
在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那個瘦小個男人好像挺畏懼少婦似的,畏畏縮縮地站在一邊。
“就用這一張!”最後,少婦指著其中白棋的一張照片,麵無表情地對瘦小個男人道。
瘦小個男人趨身向前,等看清那那張照片後,點頭道:“好的,大姐,這一張照片,準備複印多少張?”
少婦媚眼微眯,一字一頓地道:“一萬張!”
……
從元新柔那輛奧迪下來後,白棋走進院子裏,下竟識地兩眼掃了一下兩邊角落裏的奈何草,還好,草色青綠,枝葉鮮嫩,長勢還挺不錯。
這奈何草長勢越好,其防禦的功效越強。
回到屋裏,白棋提了一隻噴灑壺,給奈何草澆了一些水。
白棋還教了元新柔姐妹倆如何給奈何草澆水,萬一他不在家的時候,她們也好照顧好這兩盆保命草。
由於中午吃得太多,晚上三個人簡單地煮了一點麵條吃了。
估計元小蝶一路上坐車累得夠嗆了,她先上樓休息去了。此時,元新柔滿臉嬌媚地看了白棋一眼,輕聲道:“哥!”
聽到她那清亮如山澗清泉好聽的聲音,白棋整個心聲一顫。
這時,站在白棋麵前的元新柔,儼然就是千嬌百媚、吾見猶憐的晨晨。
“晨晨,有事麽?”白棋無比疼愛地攬著她的纖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元新柔將腦袋依偎在白棋的肩膀上,她身上飄溢著那雪蓮花一般的清香,不停地拂動著他的鼻尖,讓他的心一陣狂跳。
她用她的舌尖在白棋的臉上,像蜻蜓點水似的吻了一下。
白棋的身體像觸電似的一麻,整個人都快軟了。
元新柔呢喃道:“哥,今晚我……我能和你睡一起麽?”
呃,晨晨想要和我睡一起?
其實白棋哪裏不理解晨晨的心情,自從她在精神病醫院裏跟他出來以後,就對他產生了強大的依賴感,幾乎每天晚上,都鑽在他的懷裏睡覺。
可是,從羅刹地回來後,晨晨受到重創的殘魂,不得不與同樣遭受到重創的元新柔合二為一,礙於元小蝶在眼前,不得不和白棋分開睡。
白棋摟著眼前風華絕代、容顏絕世無雙的女子,心情好一陣激動,可他明白,他再怎麽衝動,今晚也不能和她在一個床上。
經過一連串的變故,元小蝶的膽子變得特別的小,她習慣了和自己姐姐睡在一起。如果睡半夜醒來,發現身邊不見了她姐姐,肯定會找到他的房間裏來。
這如果被元小蝶發現他和她姐姐在一起,估計他在她的眼裏就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禽?獸了,到時他在元家還有臉待下去麽。
以目前的狀況,白棋根本不能離開元家,不管白定風出於什麽目的,估計他不會輕易放過元新柔的。
元新柔也就是白棋的晨晨,他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遭到別人的殘害。
“晨晨,今晚……呃,我……我們不能在一起的!”在看到元新柔那對眸如春水一般的眼睛時,白棋幾乎都不知道怎麽開口和她說才好。
隨即,白棋就將自己剛才的想法,都和她說了。
元新柔在聽了白棋的話後,沉默了半晌,軟軟地道:“哥,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晨晨,快去睡吧,免得小蝶下樓來找你!”白棋拍了拍元新柔的肩膀道。
元新柔聽話地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沙發,徑直往樓上走去。
看著元新柔款款擺動的曼妙身姿,白棋真想衝上前去,將她抱到他的房間裏去,好好的……靠!暗自罵了自己兩句禽?獸後,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其實,白棋也知道,現在的元新柔和晨晨是複合人,晨晨所說的話,也代表了她內心的想法,他隨時都可以和她睡在一起的,問題是元小蝶模在中間,他還不能任著性子胡來的。
當然,白棋真要和元新柔做些什麽,她妹妹也無可非議,隻是他在心理上還一時適應不了……
先到衛生間方便了一下,洗漱過後,便準備休息,白棋沒有開臥室的燈,主要是他擁有一雙通明眼,屋裏再黑,也能將周圍的細節看得一清二楚。
白棋脫下衣服,當眼睛掃過那寬大的床鋪時,頓時不由得兩眼一陣呆滯。
怎麽也想不到,白棋居然看到一個女子,全身一絲?不掛的背衝著自己,躺在了他那張床上。
那女子膚如凝脂,線條優美起伏,長長的秀發隨意地散在了床上,看上去就如同一尊完美無瑕的玉雕。
那一刻,白棋渾身熱血澎湃,感覺自己正由人正逐漸向野獸變化,某處正迅速強大起來……
這是出了神馬狀況?
難道是元新柔趁著自己上衛生間的時候,溜到了他的床上?
不會吧,白棋知道晨晨是非常聽他話的,在他讓她上樓陪元小蝶睡覺後,她絕對不會再返回來的。
那麽,躺在床上的這個女子,又會是誰呢?
再說,如果不是元新柔的話,這女人是怎麽進屋的?
這時,白棋像泥塑木雕一般凝立在床前。
瞪著眼睛打量了半晌那個臥在床上的女子,白棋一連咽了幾下口水,顫聲問道:“你……你是誰?”
那女子側身臥著,一動也不動。
“你為什麽不回答我的問話?”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兒,白棋感覺到自己的心像一頭小鹿一樣撞著,是無比的緊張。
似乎還有一點興奮莫名。
“你猜我會是誰?”那女子終於開口了。
不過,她似乎在憋著勁和他說話的。
泥馬的,一聽口音,就知道不是元新柔的。
讓我猜,猜你妹啊,我哪知道你是誰啊。
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連身上一件遮擋的絲紗都沒有,這不是存心勾?引老子當禽?獸麽?
白棋迸住呼吸道:“我猜不出你是誰!”
那女子咯地嬌笑了一聲,道:“那你到床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