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好了,別讓孩子笑話你了。”滿母也是真心疼女兒。怎麽就這麽多災多難呢。滿母一邊為女兒順氣。
他們來到才早上6點左右,便讓下人帶去房間休息了,摸黑趕路也是受罪了,更何況還是在寒冬臘月中趕路。要不讓小的看到多不好意思呀。
“我就是想你們了。”沈滿氏在滿母懷裏嬌嗔撒嬌說,不管女兒成長到什麽年齡,在滿母眼裏都是小孩,處處為她憂心。
常言道,母年一百歲,常憂兒八十。說的便是父母對兒女的愛。是無私的
這也是沈滿氏能放心在她懷裏重做小孩。家裏對她的愛,讓她的心終於不再徘徊不安。
見自家妹妹/小姑沒事,滿恒他們才終於放下心來。都不知從知道妹婿受傷時,他們心有多焦急,隻是妹妹來話傷得並不重,隻是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好不容易熬到上班時間,這不全家火急火燎般帶著大部隊就搬過來了。
心裏雖然有準備,見到才明白,言不過其實。本來就身體弱,好不容易調熬整身體,又遭遇這累。看他日漸消瘦的臉龐,也是為他們感到痛心。攤上了這一門兄弟妯娌。
在過年期間,滿父說最多的便是兄友弟恭,要求最廣的也是妯娌之間要和和睦睦,扭在一捆,這樣才能走得更遠。
他們家以前窮的時候,沒那麽多糟心的事,希望現在以後也不要有。人心,講究滿。
當然還有,窮的時候依舊對妹妹諸多寵愛,現在以後不管兩家庭發生怎樣的變化,對妹妹更是始終如一,不曾改變。
“那惡婦也得以報應,就是讓有壽受苦了。”滿母勸道,人還須往前看。
“嗯,娘我明白了。”沈滿氏斂斂心神應道。
“不過,他那一房,你也別再想著來往,遭心。”女兒性子溫和,滿母不放心叮囑。想到他一房,心氣就不順。
“這判流配也是,我們也能放心點。”滿父也是心有餘悸呀。本來女婿身體便差,這好不容易調理好些,又遇到這些三五不著調的。真當他滿家沒人了。
滿父現在心裏還是有點責怪親家母的,如果不是他好歹不分,這那有後來那麽多的事,還差點白發送黑發了。
真拿自己當根蔥了。未分家時,她接濟女婿一房足夠他們一家四口溫飽度日了。其一是女兒未為沈家添丁,忍了。其二,還沒分家,忍了。說到那沈李氏可是雞貓狗都厭的存在。還以為沈有財是唯一擰得清的,沒想到到頭來,最壞那個卻是他。
當真是會叫的狗不咬人,不叫的狗,才是狗來瘋。
“對,以後他們一房再欺負你,先過你大哥二哥這一關。否則真當我滿家人好欺負了。”滿恒也是恕火難消呀。
如果不是上交衙門處理,他有的是手段解決她。畢竟他也不是昔日的吳下阿蒙。
“別擔心,還有我們在。”滿永雖然不認同弟弟現在蠻夫的想法,可往往有一些人便是要以暴製暴才有明顯效果。
他不喜歡,所以知道沈李氏被流放,他專門破財送那官差一些盤纏,讓他們多關照關照她。以暴製暴,隻是一時的?壓作用,一時之快。他喜歡比較溫和的手段,又不弄髒自己的手,省力氣。
滿恒屬於簡單粗暴形,滿永即屬於算計腹黑形。黑你沒商量,又不留手尾。謹慎得很。經過大半年的係統學習,能力更是突出。深受重用。兄弟倆互補,一明一暗。才能更好保護自己的妹妹,家人。
有家人的勸道,及這半個月來溫橋寒及徐大夫的息心照料,沈有壽除了臥床不能動彈外,氣血也沒有之前那麽白的嚇人。長期的壓抑得到宣泄後,沈滿氏也一改之前的鬱鬱悶悶心結。
有人開解的時間總過得那麽快。下人們有眼色地先將早飯做好,畢竟等會大家還要上班,新年第一天上班可不能遲到了。主子們最講究的便是以身作則了。
沈若然姐妹倆一下樓就意外看到外公外婆還挺驚喜的。舅舅們倒不驚喜,畢竟今天是新一年上班日,再怎麽忙,都要回來報到嘛。
“外公外婆早。舅舅妗子們早。”倆人乖巧打招呼。
滿母慈愛的摸摸沈子然的頭,為她們勺為白粥供她們吃早餐。
“外婆我來就可以。”沈若然連忙接過,她那敢讓長輩伺候呀。
“外婆,表哥表妹呢。”沈子然見不見到人納問問。
“今天趕早,讓他們找房間休息了。”知道她們想找伴,滿母柔聲說。“外婆帶他們住下可好。”她來就有這個打算了。
“好呀。歡迎,這樣家裏就很熱鬧了,我喜歡。”
“表弟表妹他們元宵後便可以在這上學堂了。那外公也一起住下吧。”這是之前有商量過的,等放假有空再回去,畢競舅舅們要經常外出,歸期不定。大家都不放心,才有這提議的。
之前滿家是不原意的,畢競現在家裏有如此,就多依賴沈家的提攜,那能再得進一步。可發生沈有壽事件後,二老放心不下,便決定搬過來住了,別人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唄,嘴長在別人身上,誰能控製不說。再說了,隻要女婿不反對,有孝心,何必在乎別人的口舌。
畢竟這都是亊實。滿家現在確實是多依賴沈家,那又怎樣。千金難買我樂意。就是讓你羨慕妒忌恨又咋了。有人不開心,他們就開心。親戚好,愛看不看受著唄。
“我明天就回去,家裏地裏還有活,那能沒人在。”滿父可舍不得丟開家。再說了,這麽多人,也不缺他一個閑人在。
他還想趁現在那農作物價還那麽高的時候,還辛苦一二年呢,也算是為孩子們減少點負擔。現在家裏看似什麽都不缺,都往好的方向走。
可這人呐,沒有遠虙,必有近憂。
“爹,你一個人在家,我們不放心。”
“對呀,我和大哥現在也沒有定期回去。”他們外出不能每一次假日都能準時回家。
“有啥不放心的,這家婦她們五六天放一假。我在家裏還能活動活動。再說了,村裏有人照應,你們不放心,我也放心不了家裏。”對農民來說,田地就是根,莊稼便是命,哪能說放就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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