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經 戈登老人的笑
“一組衝鋒!”
“二組能技掩護!”
“三組空中尋找機會偷襲!”
狙如站在侄頭上,對著印獸發號施令。
“吼!”
“汪汪汪!”
“牟!!”
各種各樣的吼叫聲從印獸嘴裏發出,他們向著彘群發起了衝鋒!
“一組二組先上!三四五組輔助攻擊,六七組後排替補!”
在與朱厭一戰後,彘獸們也重新調整了分組,將所有成年後的彘獸平均分配到了每個組別。
至於幼年的彘,還是給自己留點火苗吧。
背後是深溝和城牆,彘獸們無路可退,也向著印獸發起了攻擊!
五十米的距離瞬息而至!兩個獸族就要碰撞在一起了!
可就在這時,地上開始一陣抖動!
隨後,在印獸麵前就突然出現餓了一個又一個的大坑!
“計劃開始!”
“哈哈哈哈哈!”
窮奇大笑著喊道,而那些作狀準備與霍文的彘獸衝撞的印獸們速度不減,直接跳下了坑中!
“阻止他們!”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麽,但霍文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隻是窮奇還在壓陣,他也不敢擅自上前攻擊,隻能是由仇武來帶兵了。
“跟我上!把他們趕出坑外!”
仇武大吼一聲。
隨後,張皓鋒也帶著人類的戰鬥小隊從城門橋出來!
“飛矛手與能力者留下!”
“小隊們!跟我出城!”
“目標是輔助彘獸將印獸趕出坑外,出發!”
蘇儀的禮儀小隊也在其中,他們排成一個三角狀,向印獸們衝去!
那些印獸們也不戀戰,和彘獸和人類來去幾個回合後便趁機往坑下跳,令人十分煩躁。
但正所謂哀兵必勝!張皓鋒與仇武一人一獸第一次合作,居然是效果極佳!
隨著異獸們的逐漸消失,他們也終於把戰線推到了坑外!
當然,那些蚊子和鳥類就隻能自己留心,再加上能力者的清繳了。
“啊!”
“艸!能力者先把昆蟲清掉啊!”
“救命啊!
我要跟蚊子吸死了!”
人類這邊被昆蟲盯上,被一陣猛攻!
“給我死!”
而這邊的戰士們也有些擁有能力的,也開始用能力清繳昆蟲。
就比如那個用毒的肉盾大漢。
“哼。”
而蘇儀麵對昆蟲的方法隻是冷哼一聲,隨後,一大群的進化鳥類突然追上昆蟲,然後啄食起那群昆蟲!
人類這邊的能力層出不窮,可印獸們也不例外。
狙如同樣冷哼一聲,那些鳥類的控製權就回到了他的手上,然後他操控著鳥類,向人類和彘獸發起攻擊!
人類這邊也開始出現了傷亡,但昆蟲和鳥類也絕對不好受!
大量的昆蟲被火係能技焚燒,然後掉落在地,發出難聞的焦黑味。
鳥類還好,羽毛勉強能抵擋一會,仗著高速的移動也總能躲過火球。
場麵你來我往的,剩餘的印獸向人類一方撞擊,而人類也會以攻擊!
異獸丟過能技在人類身上,造成了不少的傷亡。
可人類又何嚐不是呢?他們的能技相對異獸來說威力更強,造成的傷害反而比異獸更大!
戰場就是一個絞肉機,將兩邊或者的人和獸都輪流絞死!
霍文和窮奇就在戰場的兩邊觀望著,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
隻是,終究在數量上,異獸還是更勝人類一籌的。
人類沒有辦法和異獸拚數量,再加上身邊的彘獸有點阻礙,所以戰鬥起來總有些施展不開。
激戰過半小時後,異獸這邊就已經倒下了四分之一的異獸了!
這樣的戰功可謂是不俗了。
但同樣的,霍文這邊的彘獸也死去了上百號彘獸。
貳佰也在陣亡名單中,他和二隊衝在所有人前麵,為所有人擋下了異獸的第一波衝擊!
“貳佰,汝雖死,尤榮!”
仇武丟下這一句話,頂上了貳佰的位置,與一隻十米高的異獸諸懷戰在了一起!
蘇儀和禮儀小隊也潛藏在彘獸的身邊,與那些進化後的貓鼠以及昆蟲廝殺。
因為彘獸們體型也大,而這些小東西又靈敏,所以人類一方就幹脆將消滅這些小家夥的責任攬上肩頭。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我們還是人太少了,拚下去也是損失慘重啊!”
蘇儀心中想到。
她再次一劍橫劈劈開一隻進化鼠的身體,趁著這個空檔,她望向了那隻狙如。
他如同當時掀起獸潮那隻狙如一般的高傲與冷漠。
“隻是不知道這隻狙如會不會留著底牌。”
“不管了!在這樣下去人類這一邊遲早陣亡,倒不如拚一把!”
蘇儀暗暗控製一隻進化鼠,回去與霍文說了一聲自己的計劃,而後帶著禮儀小隊偷偷的往前靠近。
果然,得知蘇儀計劃的霍文沒有阻攔,而是用彘族的獸語在戰場上大吼了幾聲!
“掩護皇後突襲!”
如果其他人類能聽懂這句話,估計在這嚴肅的戰場上都能笑出聲吧。
簡直就是中二病也要談戀愛的趕腳啊!
仇武也明白了霍文的意思,悄悄的將戰場分割出一條線,掩護蘇儀他們前進。
蘇儀和禮儀小隊的幾人也悄咪咪的往狙如那邊靠近。
雖然禮儀小隊裏的人在人類中都算人高馬大的,但在這群兩米開外的異獸麵前,似乎就變得不起眼起來。
狙如的眼睛掃視著這片戰場,此時,他好像瞄到了什麽有趣的東西,嘴角微微笑了起來。
窮奇的眼睛亦是在掃視戰場,隻不過他關注的點不一樣。
他望著戈登老頭的那群人,突然笑了起來。
“這家夥,不會發現蘇儀了吧!”
霍文眼睛盯著窮奇,看著他笑,心裏不禁一慌。
還好,這窮奇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其他動作。
而老人也望向窮奇的笑,也跟著笑了起來。
那笑,如同窮奇一般邪惡。
而另一邊,戰場的節奏也開始隨著參戰人數的減少逐漸加快了起來。
傷亡也隨之加快。
柒佰終究上一戰留下了太大的傷口了,他也無法支撐著在戰,也倒下了,是生是死,無人可知。
這傷,不是身體上,而是在心上!
整個百夫隊葬送在他手上,而他卻獨自活著,他心裏也帶著愧疚。
所以,他這一戰,就是抱著求死之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