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幹柴烈火
小刀在地下世界風裏來火裏去這麽多年,從來不知道怕字是怎麽寫,但現在他確實有點害怕了,從他進來到現在歐陽月一句話也不說用要吃人的目光盯著他,小刀真被看得有些毛骨聳然,他實在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隻好率先打破沉寂。
“歐陽月,我最後再解釋一次,我和黑鳳凰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以前得罪過她,她剛才那麽做就是故意報複我。”
歐陽月重重冷哼一聲:“小刀,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黑鳳凰剛才和你那麽親近,不信我看見了,很多人都看見了,隨隨便便都能找出幾個證人。”
小刀解釋了很多遍歐陽月還是不相信,他也有點惱火了,聳聳肩,淡淡的說:“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不想信我也沒有辦法。”
歐陽月沒想到小刀會是這種態度,氣得她指著小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不過她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漸漸偏向相信小刀說的是真的,因為黑鳳凰要真是和小刀有親密的關係不可能那麽快就走,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歐陽月曾經問過陳凡,小刀確實從來沒有交過女朋友,小刀會說謊騙她,可陳凡沒道理騙她啊!
想到這些,歐陽月深深吸了一口氣,望著小刀問道:“小刀,你覺得黑鳳凰漂亮還是我漂亮?”
小刀懵逼了,前一秒歐陽月還在質問他生他的氣,可現在卻開口問這種問題,女人的心事真是永遠都猜不透啊!小刀想了想,回答:“當然是你漂亮啦!黑鳳凰就是一個瘋女人,渾身上下一點女人味都沒有,完全比不上你。”
如果黑鳳凰在這裏聽見這話肯定會氣得半死,並且大聲質問小刀,你丫的眼睛是不是瞎了?姑奶奶無論是身材還是長相都不比歐陽月差,你憑什麽說我不如歐陽月,就算是情人眼裏出西施也用不著抬高歐陽月來貶低姑奶奶吧!
歐陽月很滿意小刀的這個回答,笑嘻嘻的說:“算你有眼光,我誤會你了別生氣,我剛才之所以發那麽大的火那還不是因為我在乎你,反過來看其實你應該高興,如果我不在乎你就一點都不會生氣,到時你該哭鼻子了。”
小刀再次懵逼,他已經做好了自認倒黴被歐陽月折磨整晚的準備,可沒想到歐陽月會突然相信了他,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小刀想了一會也沒想出一個所以然,不過不管怎麽說,歐陽月相信了他是大好事一件。
歐陽月見小刀一句話都不說,以為他還在生氣,眼珠子一轉,歐陽月飛快在小刀臉上親了一下,笑嗬嗬的說:“好啦!我已經親了你一口表示我的誠意了,你可不許再生氣了,不然就不是一個真男人哦!真男人就應該心胸大。”
小刀已經習慣了歐陽月的強悍,真有點受不了她的撒嬌,似笑非笑的說:“好了,誤會解開就好了,我沒有生氣了。”
“沒有生氣了就好,嗬嗬!”歐陽月接著想起什麽,臉色大變,咬牙切齒道:“黑鳳凰那個女人實在太壞了,害得我們有了茅盾差點分手,我絕對不能輕饒了她,我雖然打不過她,但不代表我老姐也打不過她,等下次見到我老姐我一定要讓她替我報仇出口惡氣。”
小刀心裏狂汗不已,他和歐陽月隻是有了一個小小的誤會,根本就沒有歐陽月說的這麽嚴重,不過他到是相信歐陽月的姐姐出手一定能打敗黑鳳凰,因為當初就連陳凡也說過看不清她姐姐的深淺。
歐陽月慢慢的靠近小刀,湊在他耳邊吹著熱氣問道:“小刀,你看漫漫長夜隻有我們倆人,我們是不是把該的事辦了?”
“什麽事?”小刀顫聲問道,他隱隱猜到了什麽隻是不敢確定。
歐陽月白了小刀一眼,呸道:“小刀,你別裝著明白裝糊塗,你明明就知道還問我幹什麽?”
“我是真不知道。”小刀繼續裝傻,如果他猜的和歐陽月想的不一樣,那說出來豈不是讓歐陽月笑掉大牙。
“好吧!我承認我被你打敗了,我真不知道前輩子是造了什麽孽才會喜歡上你這個榆木疙瘩,氣死我了!”
“……”小刀想說其實你可以不喜歡的。
歐陽月伸手在小刀腦門上輕輕一點,站起來風情萬種的說:“我去洗一個熱水澡,把自己洗得香香的白白的,然後就把自己交給你。”
說完這話,歐陽月一步三回頭的向浴室走去,其實她今晚和小刀來開房就打算這麽做,畢竟她和小刀也好了很長時間了,是時候走這一步了,隻不過歐陽月心裏還是有那麽一點彷徨和猶毅,但經曆了黑鳳凰剛才的那件事,雖然是假的,可也讓歐陽月查覺到了危機,像小刀這麽好的男人快要絕種了,遇到了就得牢牢的抓緊,千萬不能讓別的女人有可逞之機,如此一來,歐陽月心頭的彷徨和猶毅全都消失了。
小刀愣愣的坐在床上,說實話他現在有點小緊張和激動,到了他這個年紀還是處男一個,說出去絕對會讓人笑話,知道內情的白狼和李探花就經常拿這件事來笑話他,小刀也想找個女人破了,但一直都沒能找到。
直至歐陽月的出現,剛開始小刀和她在一起確實有那麽點不舒服,但隨著相處的時間一長,小刀慢慢的發現歐陽月身上的那些優點,也從心裏漸漸的開始喜歡她,直到現在已經習慣了歐陽月的存在。
歐陽月渾身精光的站在鏡子前,望著鏡中的自己自戀的笑道:“美!真的很美啊!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呢?這下子便宜小刀那家夥了,他這叫做傻人有傻福,嗬嗬!”
反反複複用沐浴水洗了兩三遍,歐陽月這才滿意的穿著潔白的浴袍走了出去,今天晚上是屬於她和小刀的,她一定要將自己最美的一麵展示在小刀麵前,不能留有任何遺憾。
歐陽月走到小刀麵前,原地轉了一個圈,望著小刀幽幽的問道:“小刀,我美嗎?”
小刀欣賞著歐陽月的美樣,喉嚨一陣滾動:“美!真的很美!”
歐陽月很滿意小刀的回答,嫣然一笑,坐在床上,望著小刀嬌滴滴的說:“現在該怎麽做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草!被鄙視了!
小刀低吼一聲,對準歐陽月的櫻唇吻了下去。
剛開始歐陽月是被動的,可沒過一分鍾,歐陽月就化被動為主動,撬開小刀的嘴巴,香舌好像一條泥鰍一樣鑽了進去。
美人在懷,小刀是一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渾身上下燃起了一股邪火,很快便不再滿足於親吻,雙手開始順著歐陽月潔白的脖子摸了下去。
過了兩分鍾。
歐陽月輕輕的推開小刀,媚眼如絲的看著小刀癡癡的說:“小刀,我愛你,我要做你的女人,要了我。”
試問世界上還有什麽比這更能誘惑一個男人?
“月月,我也愛你。”
小刀一邊說著情話一邊將歐陽月的浴袍脫了,頓時一具潔白如玉的性感胴體便呈現在小刀眼前,那堅`挺的玉兔和神秘的黑森林散發出無窮無盡的誘惑力。
歐陽月躺在床上,感覺不到小刀有什麽動作,悄悄的睜開雙眼,看見小刀呆呆的盯著自己的胴體,歐陽月心裏既喜且羞,嬌嗔道:“傻樣,愣著幹什麽,我這一輩子隻屬於你一個男人,快要了我。”
小刀用力點點頭,這時候無論說什麽都顯得那麽蒼白,隻有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對歐陽月的情意。
“月月,我來了。”
“嗯,我愛你,要我。”
隻聽一聲悶哼響起,潔白的床單上綻放出一朵鮮紅的玫瑰,這意味著歐陽月從一個少女變成了女人,也見證著歐陽月和小刀的愛情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小刀,用力愛我,我要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小刀感受到歐陽月對自己的情意,心裏暖暖的,除了感動還是感動,望著歐陽月柔情似水的說:“月月,我會用我的生命來愛你,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嗯,我相信,小刀,帶我飛到天上去,我想試試那是什麽滋味……”說到後來,歐陽月的聲音越來越小,完全被蕩人心魄的呻呤給代替了。
“好,我帶你飛,哈哈!”
不知過了多久。
兩聲不同的呻吟響起,意味著這場大戰暫時結束。
歐陽月渾身酸軟無力的躺在小刀懷裏。
小刀嘴裏叼著一根煙正在吞雲吐霧,以前他聽白狼那家夥說過,事後吸煙很爽,小刀以為白狼吹牛逼並沒放在心上,現在親自實驗一下,果不其然真的很爽。
歐陽月小手在小刀胸前劃著圈圈,幽幽的問道:“終於讓你這個壞家夥給得逞了,你現在心裏是不是很得意?”
“是有那麽點得意,嘿嘿!”小刀大笑,歐陽月那可是明珠非常有名氣的暴力女警花,不管是身手還是個性都讓很多男人無比頭疼,可現在還不是被他征服了。
歐陽月在小刀腰間用力掐了一把,裝出凶巴巴的樣子說道:“我警告你,現在你是老娘的人了,以後你要對老娘一心一意,如果讓老娘知道你敢在外麵鬼混,老娘就一腳廢了你的命根子。”
聽見這話,小刀頓時無語,心裏拔涼拔涼的,幸福來的那麽突然,走的也是那麽突然,真是讓他一點心裏準備都沒有。
歐陽月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望著小刀幽幽的問道:“小刀,你老實交待,你是不是第一次?我們警察辦案,一向講究的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小刀不知道歐陽月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哭笑不得的說:“我是第一次啊!你為什麽這樣問?”
“我以前聽很多人說過男人第一次時間都很短,甚至有些男人還沒開始就結束了,你說你是第一次,可為什麽時間那麽長,我剛才差點被你玩死了。”
小刀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月月,平時你挺聰明的,為什麽在這件事上這麽笨,難道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說的那的確是事實,隻不過那是普通男人的範疇,我縱橫世界身經百戰身體強的不行,是那些普通男人能比的嗎?”
“好吧!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嗬嗬!”歐陽月拋了一個媚眼給小刀,有點挑畔的笑道:“你說你很強,我想知道有多強,你現在能力告訴我嗎?”
小刀聽懂了歐陽月的言外之意,伸出大手在歐陽月豐臀上用力拍了一把,大笑道:“好啊!你居然敢質疑我的能力,看來你剛才沒有吃飽,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你的男人有多強,哈哈!”
“好啊!你來啊!看看究竟是誰打敗誰?”歐陽月渾身酸軟無力,特別是剛剛破身的她私密處很痛,但為了讓小刀徹底的滿足永遠的記住她,歐陽月決定豁出去了,今晚她是屬於小刀的,小刀也是屬於她的。
小刀隨手彈飛手中的煙頭,一個翻身就將歐陽月壓在身下,笑嘻嘻的說:“月月,我繼續帶你飛,你做好準備沒有?”
“我做好準備了,親愛的小刀,帶我飛吧!”
“好,我帶你飛。”
歐陽月感覺小刀變了,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以前的小刀是絕對不會說這種話的,但小刀現在不僅說了,而且說得那麽理所應當,歐陽月心裏挺開心的,小刀有這麽大的改變,以後和他在一起再也不會感覺到沉悶了。
沒過幾分鍾。
蕩人心魄的呻吟再次響起,隻屬於小刀和歐陽月的大戰再次打響,頓時滿室皆春。
“小刀,你輕一點,我痛。”
“輕一點怎麽帶你飛呢,哈哈!”
不知過了多久,歐陽月就被強悍的小刀給徹底的征服了,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句話用在他們身上明顯不合適,小刀和歐陽月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倆人感覺完全融入了對方不再分彼此,相互緊緊的擁抱著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