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我們還是好鄰居
雲陌鬆了她,聲音裏帶了一份邪氣,“書鳶,你能不能再親我一下。”
“……”
書鳶推開他,先一步離開,這人怎麽不懂得適可而止,她才答應他,他就如此放肆,以後還得了。
雲陌人沒動,目光攆上她,傻傻的笑了起來。
書鳶竟然答應了!
她舔了下嘴角,那裏仿佛還餘留著她的氣息。
甜蜜湧上心頭,直達心底深處。
雲陌追了上來,與她步伐達成一致,走的不疾不徐。
書鳶輸入密碼,餘光瞄到他又欲抬步過來,挑了下眉“你想過來嗎?”
雲陌直接川過來,豪不猶豫“想。”
書鳶腦子裏閃過幾種想法,選定一種,看著因為期待而站的筆直的男人“好啊!進去吧!”
他頓了一下,反應了一會兒,感覺好像被下套了,他問“有什麽後果嗎?”
書鳶靠在牆邊,很真誠“沒有,明天起來我們還是好鄰居。”
“……”
她前半句話聽起來甚是欣慰,緊接著就被潑了涼水。
雲陌咬上牙根,揉她頭發“給我下套。”他斟酌一下,臉色一冷“你別告訴我你反悔了。”
那可沒用,售出去的男朋友,在他這裏概不退貨。
書鳶靜默片刻。
雲陌更堅定了這個想法,冷著一張臉“你是真打算親了就跑,提起褲子不認賬!”
“啊?”
書鳶懵懵的,難道刑警偵探思想都比較跳脫,她抬眸,語氣堅定“我答應的事情,從不後悔。”
她吞咽口水,皙白的脖頸滑動,雲陌憶起早前的觸碰,上麵很幹淨,要是留點什麽,或許更完美。
書鳶忽略掉他眼中的灼灼,開門,關門,動作嗬成一氣。
夜裏,萬籟俱寂,萬物漸入夢鄉。
楓林門口停下一輛高調的跑車,柯藍帶著羞澀下來,駕駛座的男人也跟著下來。
男人高挑,長相幹淨,留了一頭利索的短發,那雙眼睛飄虛又邪魅。
算得上是五官端正的上等。
男人名喚江風,家裏做房地產,小有資金。
家裏長輩經商頭腦發達,用了幾年從小縣城爬到項城這座大城市。
柯藍臉色微微泛紅“謝謝你送我回來,路上小心。”
江風目光往她身後打量,才落回她唇上“你跟我客氣什麽。”
柯藍笑笑,轉身欲走“那我先走了。”
江風沒說話,扣住她手腕,將人拉扯在車身上壓住,單手桎梏住她腰身,兩人之間沒有縫隙。
“柯藍,我可以吻你嗎?”他在她耳邊曖昧又溫柔的誘哄道。
柯藍稍作猶豫,抵在他胸口的手上移至脖子上,勾住。
當然可以了,她已經又是她男朋友了,明正言順。
雖沒表態,這一係列動作久經情場的江風自然懂得,他扣住她腦袋,嘴角微不可見地勾了下,吻上了她。
他吻得急,吻得躁。
手也不老實往柯藍衣襟裏送,她阻止的手被江風抬回脖子上,他咬她耳廓“聽話。”
柯藍不再動了。
江風得逞伏在她脖子上啃咬,留下星星點點紅印,手也在她衣襟內為所欲為。
很久很久,江風氣喘籲籲地鬆了她“外麵冷,進屋去吧!”
柯藍眸光潤澤,極乖地點點頭。
翌日,北風呼呼。
到了十二月底,冬天最寒涼的時候。書鳶換了一身比較正式的服裝,深藍的,很襯她的氣質。
她起得早,額頭懵懵的,有點燙,針織圍巾遮住了臉,離開楓林的時候,對門房門還在緊閉著。
書鳶跟著導航驅車半個多小時,一路上車輛慢慢減少,偏向郊區。
導航自動切掉,入眼的是頂尖的一座玻璃閣樓,雖是建在荒僻處,卻也鬧中取靜,適宜作畫。
應是提前交代過,門口保安停好車,領著書鳶路過視野開闊的小湖,來到一處門前。
保安恭恭敬敬“小姐,您去敲門就好。”
書鳶道謝,門鈴響了幾聲,隔音太好,未聞其聲,房門自裏打開。
裏麵的男人衣服褶皺,額角的短發耷拉著,隨意又慵散。左耳戴著銀色的耳鑽,耳垂發著紅。
蘇衍定住,瞪大眼睛看她,複而又揉了揉眼睛。
書鳶腦子漲漲的,也是一懵,門忽然被重重關上,蕩起的風刮亂了她的搭在耳上的頭發。
蘇衍?
怎麽會是他?
她的眉頭皺的更深,裏麵約摸過了兩分鍾左右,門再次被打開。
蘇衍依舊是那身衣服,耳鑽不見了。
他側著身子,咳一聲“進來吧!”
書鳶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出於禮貌收了目光,退了一點距離從他麵前進去。
屋內,四壁透光,玻璃牆上掛著各種各樣的繪畫,擺放整齊。
唯獨正中間顯眼的位子那副海底畫歪七扭八,不知是刻意還是慌亂中放上去的。
二樓。
書鳶順著樓梯上來,秦大師背手而立,四十五度仰望牆上的星空畫像。
他聽見異樣的腳步聲,美滋滋的嘴角一收,回頭,正色道“怎麽會突然改變想法。”
書鳶望著牆上的畫出了神,聽聞聲音,才回神,貪心不掩“因為不滿足於現在。”
因為想站的更高。
因為想配得上喜歡的人。
秦大師神色複雜,眯著眼睛,書鳶慌了一下,想解釋,他突然笑出聲“聰明的人不會放棄贈入手中的前途。”
他本來想逗逗她,竟然敢讓他苦苦等了那麽久。
可一看她緊張,他又擔心把這好不容易到手的徒弟逗沒了,又正經了起來。
書鳶撓撓鼻子,暗暗鬆口氣。
秦大師轉身做到椅子上,坐的端重“既然如此,你就是我徒弟了,來吧!行個拜師禮。”
旁邊桌子上有正泡著的茶,冒著白煙滾滾上升,書鳶走過去端起一杯,豪不扭捏,垂首淺語“師父,請用茶。”
秦大師心裏爽的不行,邪惡之心燃起“人家拜師都行跪拜禮的。”
書鳶性子寡淡,該虛與委蛇的時候也爽快,他音落,她就欲下跪。
在她心裏這並不可恥,反倒看的極開,自古流傳下來的習俗,雖早就淡漠在後人眼中,可遺跡永遠抹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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