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妻管嚴、大雪吻
作為閨蜜她是真的很合格,但是她也承認她很自私。
刻意的隱瞞,於雲陌來說也是真的很殘忍。
雖然她心裏也明白,雲陌知道了也不會不要書鳶,或許會想方設法地為她尋醫問藥。
這場求婚柯藍也參與其中,整個過程雲陌都多用心,有多期待,她都看在眼裏。
係每一根氣球,穿每一根絲帶,他都是在笑著,眼裏的眸色特別溫暖,對比之下,太陽也被比下去了幾分。
柯藍沒說太多,把書鳶手裏的東西接過來就走了。
這是一場公不公平的心裏站,書鳶要自己做決定。
煙花爆在天際,天際的冷色蘊在書鳶眼裏,她指甲在手心裏鑽了下,陷進皮肉裏,鑽心地疼。
雲陌看到了她表情不對,慌了,比她不答應求婚還要慌“阮阮,怎麽了?不舒服嗎?”
他把戒指收起來,準備站起來。
書鳶往後看了一眼,心裏的那股堅定壓不住心軟,她把手伸出去,心還是軟了“我願意。”
雲陌站起來的動作頓了一下,嘴角漸漸勾起一抹上揚的弧度,他又跪了下去,應是怕她後悔,他先抓住她的手“還要考慮考慮嗎?”
書鳶這下沒猶豫“不用考慮了。”
不要最好,若是她說要,他今天也要把戒指給她戴上去。
他笑著說好。
戒指是很傳統的鑽戒,他握著她的手,把戒指小心翼翼的給她戴上,戒指不涼,暖暖的。
書鳶心裏一暖,她看到了他偷偷暖戒指邊緣的小動作。
她為什麽那麽喜歡雲陌呢?因為他總是能在每一個細節裏對她上心,給她的或許不是最好的,但一定是最適合的。
雲陌低頭吻在她手背上,再抬頭時,眼裏幹幹淨淨的,也有幾分得逞的喜悅“書鳶,我的美夢成真了。”
娶她,一直是他的畢生所願,是他的渴望渴求。
外麵確實很冷,她站著,膝蓋都涼涼的,何況他跪著,她伸手扶他起來“地上很涼吧?”
他心裏歡喜,這些都是小事“不涼。”
書鳶盯著他的眼睛“不要騙我。”
哦,聽老婆的。
他笑了下,低聲老實說“跪的有點久,有一點點涼。”他怕她自責、多慮,又說“現在已經好了。”
書鳶沒說話,聽了前麵的話,就已經自責了。
他最見不得她一副對不起世界的樣子。
雲陌抬腳,走到她身邊,把距離拉進“真的,因為特別開心。”
他說的是實話,所有的不好都被喜悅掩蓋了,這個雪夜,留給他的都是美好。
隨著他話落,雪花落得更加纏綿,滿天的花火碎在天際,落在她眼裏,滿腔的瞳孔裏,都是他的模樣。
隔了稍許,遠處有零點的鍾聲響起,很震懾,彼時,煙火一起衝上高空,在天際炸裂,璀璨又奪目。
書鳶揚起頭,盯著煙花看,這是她經年以來美好的一天。
他把她的手握在手心裏,摸到了戒指,心底軟的一塌糊塗“好看嗎?”
她點頭,眼裏碎了星火進去“好看。”
“我也覺得好看。”
雲陌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許是故意壓著,低沉低沉地,打過來的呼吸也亂糟糟的。
書鳶側眸,剛好撞進他連綿癡纏的目光裏“你都沒看,怎麽就說好看。”
他眼睛微微一彎,把她的三魂七魄全都勾走了“不用看那些,看見你,煙火在我眼裏也遜色了不少。”
這些情話是他伏在她耳邊說的。
他的情話隻對她開放,別人聽不到,也沒那個機會。
書鳶睫毛落了雪,她抖了兩下,耳朵跟著臉一起紅了。
“親一個。”
“親一個。”
“……”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先看到兩人在貼著二朵竊竊私語,便嚷著起哄,旁邊的人便跟著附和“我們見證了一切,也不差這點狗糧了,親一個吧。”
雲陌轉頭看她,有要順從別人的意思。
書鳶眉梢挑了一下,腳步往後稍稍移了一小步“不要在這裏,人、人多。”
“親一個!”
遠處,有一道聲音最響,最烈,有種撕破喉嚨的趨勢。
書鳶尋著聲音起源,側頭看過去,柯藍正彎腰猛咳著。
書鳶“……”
人群哄鬧越來越激烈。
雲陌架不住這樣的助力,他伸手撈住她的腰,把她按在懷裏,動作裏藏的私心跑了出來。
“證婚人的要求,不能不答應。”
證婚人?
許是看出她的疑惑,他摟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這裏的人都是我們的證婚人。”
“可是……”她把手撐在他胳膊上,半推半就的,耳朵也燙的不行“這裏人太多了,給別人看到——”
雲陌低頭,把她的話一並奪走。
他把她裹進懷裏,換了個方向,擋住了自南方吹過來的涼風,扣著她的腰,細細地吻。
書鳶圍巾下的脖子也很紅,她抓著他腰上的衣服,用手指攥著。
因為是在外麵,人很多,他不想她情動的樣子給別人看到,隻是淺嚐輒止。
他沒饜足,聲音跟著呼吸一起,亂糟糟的“要看一會兒煙花嗎?”
她把臉藏在他心口處,輕喘著,紅著臉說“不要看了,我想回家。”
雲陌把下巴抵在她頭頂,緩了一會兒,才鬆開她,廣場起風了,他把她圍巾往上拉,遮住她緋紅的小臉“那回家再給我親。”
書鳶“……”
雲陌把手放在她頭上,回頭對著看熱鬧的幾人使了個眼色。
慕沉點點頭,擺手示意了一下。
等兩位主角離開,柯藍也失了興致,她拍拍衣服“冷死了,我也先回去了。”
簡肖自然是要婦唱夫隨的,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剛準備說什麽“我——”
慕沉揮揮手“趕緊追啊,再晚就跑了。”
他說完,一低頭,撞進溫雅單純幹淨的眸子裏,他一僵,清咳了兩聲,強行掩飾剛剛說過的話“那個……我還欠你一頓飯,不然,現在去?”
都是由頭。
他故意借著雲陌求婚,請她盯著花枝的采購,然後就借機欠了她一頓飯。
溫雅低著頭,她吃過飯了,外麵也很冷,她其實不是很餓。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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