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甜度爆表、危險逼近
書鳶手拽在他撐在兩側的手臂上。
他在她唇上摩了一下,低沉,誘哄:“阮阮,張嘴。”
她牙關鬆了一點,他趁機鑽了進去,思緒混沌了,滿世界的光落進來,她看不見,四周都是他的氣息,繞在她的鼻息、唇齒間。
他突然就很不溫柔了。
書鳶往後仰著,整個背幾乎要躺在桌子上,臉上的溫度很燙,灼的人暈暈乎乎的,她攀著他手臂,指甲來回刮蹭著。
偏巧雲陌就沒打算這樣結束,手臂上的觸感讓他緊繃的神經瞬間斷裂,他拉開一點點距離,見她唇紅眸欲的樣子,然後就失控了。
他把她放在桌子上,整個人壓上去,眼裏的壓不下去:“還可以嗎?”
她臉紅的過分,都是因為他。
雲陌伏在她身上,手在她耳垂上捏了捏:“這樣舒服嗎?”
書鳶不說話,羞得眼睛都不敢睜開。
他往下壓了壓,抵上她滾燙的額頭:“我還想親,要是不舒服你就告訴我。”
後麵,他扶著她的臉,吻勢又柔又重,在她的世界裏作亂,手往下移,一點兒也不老實。
之前的委屈全都不見了,像是來討債的,壓著她,可著勁兒的欺負。
眼裏的也沒淡下去分毫,恨不得就這樣連著骨頭吃了她。
書鳶眼睛閉的很緊,一動不動,在他身下受著。
過了很久,外麵的輕風刮著,照進來的光線從床頭移到床尾。
窗戶開著,隨著風進來的還有淡淡的夏風,分明空氣通暢,她的呼吸都被他奪走,讓人有些喘不上氣。
“阮阮。”
雲陌吻勢很纏綿,揪著她不放,唇齒掃過,帶走她所有的氣息。
書鳶按著他的手鬆了,改為推搡他:“雲陌。”她喘著粗氣:“不要了——”
他不願意,手上得了空,往她衣襟裏麵鑽進去:“我還沒夠。”
“雲陌。”
“嗯?”
書鳶抓住衣襟裏的手,睫毛眨了幾下,遮了遮泛潮的眼睛:“我餓了。”
雲陌抬起一點頭,手上也沒再動,被她用手抓著,他緩了一會兒呼吸:“等我緩一會兒。”
她睫毛動了兩下。
他壓下去,臉埋在她脖子裏緩著,開始是真的在緩解呼吸,後來,漸漸的,變了味。
十分鍾後。
書鳶把他的手從自己衣襟裏拉了出來,臉也紅,眸色混沌。
雲陌躲了一下,手扣在她腰上:“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做飯。”
“好。”
他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坐著,他低頭,她躲了一下:“再碰,你又該洗涼水澡了。”
雲陌低低笑出聲:“怎麽?”他伸手去拿床上的外套,給她披上:“心疼我啊?”
書鳶耳尖紅的滴血:“嗯。”她說的很明白:“會感冒。”
又乖又單純的樣子,真的讓他越看越想欺負。
“嗯,那你以後就別給我洗冷水澡的機會。”
他知道她容易害羞,為了她的麵子,為了自己不那麽難受,他說完就拿著褲子進了淋浴間,多一眼也不敢看了。
雲陌換好衣服,走出來。
上衣是純灰色的,褲子是藍色的,配一塊本來應該是很不搭的,許是長相撐住了,倒沒覺得哪裏不對。
他臉色不是很好,眉頭也皺著,像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書鳶也看到了,她走過去:“怎麽了?”她像是看出來了:“這些衣服可能不太好看,你先將就一下,等下我們出去買。”
雲陌不笑,表情有點嚴肅:“不是這個原因。”
他不嫌醜,就是有點不舒服。
她不懂了,低頭掃了一遍他身上的衣服:“那怎麽了?我看著還挺合身的。”
雲陌語氣是認真的:“太小了。”
書鳶眉梢一攏,往後退了幾步,細細地看了一遍他:“哪裏小……了——”
小了!
賀水英也問過她。
她臉上的潮紅剛剛褪下去,這下又漲了回來,澀紅澀紅的。
雲陌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笑著走過去,他壓著聲音,但壓不住愉悅,音色裏清清透透的:“才分開多久,你就忘了我的尺寸。”
這話裏的意思太羞恥了。
書鳶往後退了一步:“不是……她家裏隻有這一條新的了。”
他的語氣更認真了,隱隱帶著一絲得意:“沒忘就好。”
“……”
書鳶覺得,雲陌就是故意的,故意守株待兔,等她跳進去。
“吃過飯,再出去買新的。”她故意轉了話題,不順著他的話說:“剛好,你也沒有衣服什麽的。”
她知道他還有半個月假期,讓他回項城的可能性為零。
雲陌點頭同意。
他牽住她的手,順著光線往客廳走:“嗯,你給我買。”
她笑笑:“好。”
他伸手,摟在她腰上:“買大的,這個穿的不舒服。”他不看她,在她腰上撓了撓:“太緊了。”
書鳶:“……”
項城。
蘇氏娛樂頂樓。
溫度正是最高的季節,烈日灼心,辦公室內自動簾布拉的很嚴實,一絲光都透不進來。
蘇衍窩在最旁邊的沙發裏,深藍色的西裝很是褶皺,領帶扔在一旁,領口微微敞開,沒一點他這個年齡該有的活力。
頹廢又無力。
他咬了一根煙噙在嘴裏,內線電話響了。
蘇衍按著太陽穴從沙發上起來,走過去。
對麵是秘書,提醒他會議快要遲到了。
“推了吧。”
她都不在了,他要這大好河山有什麽用。
他把電話掛了,坐在椅子上,煙又咬回嘴裏,點上,防風打火機,女士的,他從書鳶那裏借的,但是沒舍得還。
薄薄的煙霧升起,劃過側臉,襯顯的格外陰鬱,漸漸的,整個臉開始迷糊,他眯了下眼睛,眼角很紅。
私人電話響了。
蘇衍沒急著接,等到一根煙燃盡了,他掐了煙,忍著眉宇間很濃的煩躁接了電話:“說。”
電話對麵是宴兮,她就站在公司樓下,手裏拿著一堆照片,眼睛往頂樓看:“先生,宴兮找到她了。”
蘇衍從椅子上猛地站起來:“她在哪?”
她沒說位置,隻說:“我在樓下,先生下來就知道了。”
後麵電話裏很吵,是推開椅子、和很重的關門生,然後電話掛斷了。
宴兮看了一眼手裏的照片,轉身扔在旁邊垃圾桶裏了。
先生看到了,會更難受的,她不願意讓他看到。
商場上所有人都說,蘇衍年紀輕輕,思維邏輯很擴張,對任何事都拿捏的很好,理智也把控的很好。
宴兮知道,的確是這樣。
隻是除了在那個女人麵前。
所有的事情,隻要碰上書鳶,就什麽都變了,哪怕是要他的命,他也會心肝情願的給的,沒有一點理智可言。
現在不就是嗎!
也就是為了那個女人,他才會沒有一點理智,要他下來找她,他就二話不說地下來了。
公司裏麵,電梯門開了,男人跑過來,眼裏有久違的欣喜。
宴兮承認,她也有私心,想再感受一次,他向她跑過來的樣子。
如同初見一樣。
他們第一次見麵,他在打架,是因為她,後來打不過了,他就是這樣跑到她麵前,拉著她跑的。
那天也是像這樣的天氣,陽光很好,他拉著她的手:“別回頭,跟著我跑。”
後來她跟著他跑了好久好久,不知是跑得太匆忙還是什麽,心都丟了。
蘇衍跑過來了,跑到她麵前:“她在哪?”
宴兮有點楞,這一次,不是讓她跟著他跑了。
她給了地址,沒跟著去。
因為不想,這也是第一次她不聽他的。
蘇衍眉頭皺了皺,沒管她,要了車鑰匙,直接往車庫跑。
宴兮就盯著他的背影,眼睛也不舍得眨,過了好久,等到看不見了,嘴角方生出一抹笑。
這就夠了,她很滿足。
先生是個很好的人,知道她髒了,還願意留她在身邊。
他真的很好。
她轉身,有人叫住她:“你一定很恨書鳶吧!想不想聯手除掉她?”
宴兮回頭,烈日當空的天氣,來人裹得嚴嚴實實,鴨舌帽戴著,口罩捂著:“你是誰?”
說話的是個女人:“那你別管,我可以幫你除掉書鳶,你不需要做什麽,隻要做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口罩遮著,旁人看不到女人嘴角一抹異常邪惡的笑。她需要一個可以走在大眾視野的棋子。
而宴兮最符合,她有野心,有嫉妒,更有恨意,多了她,絕對事半功倍。
宴兮心動了,沒多問一句:“什麽事情?”
女人笑了笑,賣了關子:“別急,等到了時間,我會通知你。”她說:“合作愉快,宴兮小姐。”
說完,她走了,腳步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