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手術失敗
關昕言聽到這聲音的時候,這才放心地鬆了一口氣。
忍不住地感慨著現在的情況,“真是讓人無奈呀,真沒想到居然沒有剪刀!”
關昕言簡單的看了一眼,還能聽個大概十分鍾左右,如果十分鍾沒有拿到東西的話,恐怕這個病人真的要不行了。
關昕言一直在焦躁的等待著,希望這十分鍾能找到剪刀,不出意外的情況下應該是可以拿到剪刀的,因為儲藏室就在旁邊的位置,怎麽可能拿不到剪刀呢?
關昕言等了足足五六分鍾,都不見那個人的身影,人已經徹底著急了。
天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連人影都不見呢?
關昕言焦躁的一直跺腳,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究竟在經曆什麽。
整個人已經很無奈了。
自己等待的簡直焦躁極了,隻聽到身側傳來一句嚴肅的響聲。
“那個剪刀來了,剪刀來了。”關昕言拿過剪刀看著這病人的時候,臉色陷入了一陣猶豫。
現在狀況已經來不及了,這個病人好像已經沒有了氣息。
關昕言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因為沒有剪刀而死了,別提心裏到底有多麽愧疚。
關昕言認真的抓著自己的手腕,十分無可奈何的放下了手中的剪刀。
“這個病人已經死了,原本百分百成功的手術就這麽死了,咱們這醫院到底是幹什麽的?”
關昕言忍不住自責的說著,感覺腦子都已經在烏央烏央的不停亂轉。
護士情急之下直接跑出去了,也害怕被責怪。
關昕言看著那護士裏亂跑出去了,心裏也很無可奈何,直接把自己的行裝全部都卸下來。
你這是一個大問題,而且這還是全國的直播,如果真出事情了的話,恐怕根本都不是賠償那麽簡單,也不是辭掉工作那麽簡單了。
關昕言心裏忍不住的心事重重,總感覺這其中有古怪。
女人沉重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做好那台手術已經讓自己的腦子徹底淩亂下來。都沒有辦法正常的去思考。
關昕言正在出神的時候,突然之間隻感受到一個摔杯子的聲音,從門口傳過來。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連這台小手術都做不好,你還能幹什麽吃,你真是白在醫院呆這麽久了。”
“我把比賽這麽重要的任務交給你,你就這麽辜負我的期待。”
“你可真行啊,小姑娘年紀輕輕的,真是什麽都不怕。”
“真是年紀輕輕的無所畏懼呀,我算是看透了。”
院長氣急敗壞的跑過來,聽說失敗的時候,別提人有多激動。
“我都跟你說過了,這是直播,你還是把這台手術搞砸了,你讓我以後怎麽相信你,你就直接辭職吧。”
院長簡直是氣急敗壞,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如此發展。
關昕言聽到了這聲音的時候,忍不住地咬著嘴唇。
心裏也很自責。
“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我希望看到的,我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如此巧合。”
關昕言並沒有很承認的意思,語氣還是露著一股淡淡的霸氣。
聽到反駁的時候,院長隻是摔著門,嚴肅的:“行了,既然這樣的話也沒什麽好說的了?你趕緊辭職吧,如果不辭職的話,這條性命送在我們醫院手上了,剩下的事情自己解決吧。”
“我可不管你的任何安全問題了,自己解決去吧。”
關昕言聽到辭職兩個字的時候,心裏怪不舒服的,好像也沒有誰能夠解決。
關昕言最終隻能狠心的咬著牙寫了辭職書,可能這隻是唯一的選擇吧。
如果不寫辭職書的話,也沒有任何辦法。
關昕言那目光都充滿了沉默的感覺。
關昕言離開醫院的時候就感覺自己全身好像一無所有了,這個是職業,是自己最後的一個屏障。
突然之間好像失去了一切。
自己剛準備要回家的時候,突然之間麵前傳來一陣警車的聲音。
還沒有來得及走路,隻看到麵前的幾個警察麵無表情的朝自己走過來。
“關昕言!現在已經涉及到人命,所以說跟我們回警察局吧,我們需要經過核實才知道你到底無辜不無辜。”
關昕言聽到這聲音的時候,腦子都已經亂了,隻是怎麽回事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關昕言一臉沉默的看過去,目光都露出了僵硬的感覺,當自己想說什麽的時候,耳旁卻傳來一句嚴肅的響聲。
“請你不要掙紮,如果你再掙紮的話,我們不介意動用法律的程序。”
關昕言就這樣沒有掙紮的被帶回警察局了,可是自己全程都在不知所措當中度過。
完全不懂究竟發生了怎麽一回事,就莫名其妙的被抓到了警察局。
關昕言唇角帶著一絲苦笑。
警察局並沒有審問自己,自己就待在冰冷的監獄裏麵度過一天又一天。
關昕言耳旁有一點聲音的時候,則是探監的消息從外麵傳來。
關昕言聽到聲音的時候更是好奇的往前看,“是誰呀?”
關昕言感覺如果是別人的話就不出去了,也沒有臉麵讓別人看到自己這麽狼狽的樣子,應該沒有誰知道自己進監獄的消息。
“你實在是想多了,這件事情我們也無法透露,還是請您出去看一看吧。”
關昕言聽到這聲音的時候,眼神都露出了僵硬的感覺,感覺也應該出去看一看,當走出去的時候,見到某個男人臉色已經徹頭徹尾的黑了。
關昕言見到了雲斂深坐在對麵那腦子已經在嗡嗡亂轉了,忍不住沉默的看過去。
“你怎麽會來到這裏,我跟你不是沒有任何交際。”
關昕言還是沒有做什麽打算,隻是認真的說著,畢竟也不想跟這個男人去扯什麽。
雲斂深在嘲笑這個女人的天真,忍不住頗有感慨地說出了一句話。
“你以為你現在裝固執的話就能夠從監獄裏走出去嗎?如果你不能從監獄裏走出去,你的孩子怎麽辦?”關昕言突然好像徹底清醒了,對呀,自己還有一個兒子,難道就把兒子徹底的拋在外麵不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