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答應結婚
關昕言一直就抱著這樣猶豫的心態想了很久,可是似乎是還是沒有任何答案,隻聽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失去耐心的說出一句話。
“這話可就是你說的不對了!”
“有些事情呢,也沒有必要多說什麽。”
“說這麽多呢,其實也沒什麽用。”
“如果你還是要思考思考的話,恐怕你兒子在外麵兒已經餓死了,我今天走了就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了,你可要把這件事情想清楚。”
“我大概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能待在這裏浪費時間,我希望你好好珍重一下這半個小時。”
男人沉默的說著,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立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沒有多說什麽。
關昕言感受到這樣子的時候已經是咬牙切齒了,忍不住一臉迷茫的看過去。
“那好,那我們就這麽去做吧,我感覺也隻能這麽去辦了。”
關昕言露出了沉默的笑容,一瞬間都不知道該回應什麽。
感覺眼前的一切可真是一片迷茫,迷茫的根本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看著那個男人笑容滿麵的樣子,心裏不知道為什麽,莫名的感覺討厭。
“我希望你能盡快把這件事情處理好,我不希望這件事情拖拖拉拉的拖拉到很長時間。”
關昕言冷冷的說了一句話就直接轉身離開,甚至都沒有說出第二句話。
雲斂深看到這女人的樣子,立馬笑了起來。
“這兩天我會找人安排的,你在這裏好好帶好了,我會找人給你一個高級待遇。”
雲斂深轉身離開,甚至都沒有多說一個字。
雲斂深剛走出門外的時候,夏雲蘇假裝很擔心的湊到旁邊來,忍不住一臉憂愁地說出了一句話。
“你們的姐姐怎麽樣啊,我是跟你一起過來的,我聽說裏麵有一個很漂亮的姐姐,是你朋友現在怎麽樣了,是不是可以出來呀?他的情緒好還是不好啊?”
夏雲蘇裝作一臉無辜的說著,熟不知這一切全部都是自己計劃的,而這個男人則是一臉沉默的甩手搖頭,根本沒有說出更多的話。
“放心吧,沒什麽事情別在這兒煩我了,快點回去休息去吧,我沒有什麽心思搭理你。”
雲斂深感受到這個煩人的小妖精真的是無奈壞了,直接想要甩手趕走,而這個女人委屈巴巴的度著嘴唇,什麽話都沒有多說。
夏雲蘇看到那個男人離開的背影,心裏變得沉默下來,自己咬牙切齒的看著監獄裏麵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情況,這可真的是擔心壞了。
姚思慧從遠處的草叢裏麵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看到那女人氣的咬牙切齒的樣子,忍不住感慨地搖著頭說出了一句話。
“這是怎麽了,怎麽會被氣成這個樣子呢,我感覺應該沒有什麽太大的事情吧。那個女人應該是處不來了。”
已經害死了一個病人家屬怎麽可能出來呢?這可是因為他手術刀的問題。可是一條人命,那個人家絕對不會放過的。
“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兒,好像雲斂深出來的時候一直在笑,我感覺真的不對勁兒,可是我還說不出來哪裏不對。”
關昕言那個人那麽聰明狡猾,怎麽可能不想辦法呢,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呀,可是這腦子的確是很亂,一直在不停的轉悠著。
關昕言那麽聰明的人一定會想出對策的,不知道是不是事情是自己想多了。
姚思慧看到他的臉色越來越黑,忍不住一臉擔心的看過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真的是發生了什麽大事情。“這是怎麽了,看你的臉色怎麽這麽不好看,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事情?”
姚思慧很著急的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而這個女人立馬露出了一臉淡淡的笑容,忍不住的說出了一句話。
“沒什麽事情,你放心吧,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你臉色都已經黑成這個樣子了,你告訴我沒什麽事情,你讓我能不擔心嗎?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姚思慧看到這女人閉口不談的樣子,心裏著急壞了,很努力的想要問出來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就是在想!雲斂深那麽聰明的一個人肯定會想出對策來的,而且還讓這兩個人見麵了,所以說我覺得事情可能要往不好的方向發展。”
“而且我看男人出來的時候一直在笑,發生什麽樣的事情能讓他一直在笑呢,我感覺他平常那是很少笑的,所以說我感覺不對勁兒。”
夏雲蘇就是因為這幾點,所以說愁眉不展,可是自己又沒有辦法說什麽,當這話被某個女人聽到的時候,忍不住無可奈何的搖頭,就像是聽到了一個玩笑話一樣。
“你真是想太多了,這一天呢,你的小腦瓜子想這麽多我都跟著你一起擔心起來。”
“沒有什麽太大的事情,我的意思是說!雲斂深可能是感覺心裏有點兒拯救不了這樣的狀況,隻能用笑容掩蓋,他平常也挺喜歡這個樣子的。”
“然後我感覺裏麵那個女人基本上是出不來了,那個可是一條人命啊。我告訴你,無論是身份多麽尊貴的人,都沒有辦法幹涉警察局的一切。”
夏雲蘇感覺這一點的確是自己不能否認,無論怎麽樣害死了一條人命,就是要償命。不管多麽位高權重的人都沒有辦法改變這一點。
“那個女人死定了,不管他現在有什麽殺手鐧都用不上了,因為現在已經進入監獄裏麵了。”
關昕言他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不管怎麽樣,已經是徹底解決。
“行了,沒事兒,咱們就回去吧,我感覺基本上是不會有什麽意外了。”
姚思慧感覺事情正在朝好的方向發展,甚至也沒有一點點擔心的意思,而眼前的這個女人似乎是臉色一直都在愁眉不展。似乎是那樣子,擔心極了。
“你這臉色,咱們可是迎來了好的事情,你這臉色,大家萬一誤會了可怎麽辦?”
夏雲蘇沒有多說什麽,總是感覺有股隱隱的不安,可是還說不出來究竟是哪裏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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