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究竟是誰
孩子聽到這狀況的時候,瞪大了眼睛根本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意思,可是眼神還是充滿了困惑的感覺。
“媽媽你想多了,那個小姐姐沒有找我了,爸爸已經告訴過我了,如果要是那個小姐姐找我的話,我一定得告訴你們,我可聽話了,我肯定不會不告訴你們的,我知道爸爸媽媽是對我最好的人,我咋整都不會這麽做的。”
關昕言聽到了小孩兒的聲音,這才下意識的點頭,孩子現在也算是懂事了,這要是不懂事兒的話,可真的是操心極了,他看著孩子就忍不住的搖頭。一臉無可奈何的說著。
“你可一定要記住我的每一句話,你把我的每一句話記清楚了,要不然的話,吃虧的就是你聽到沒有,必須把我的話記得清清楚楚,要不然媽媽跟你沒完,媽媽一定找你算賬。”
小孩兒委屈的看過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自己究竟是怎麽了呢,惹媽媽這麽不開心。其實自己什麽都沒有做呀,隻聽到身側傳來一句嚴肅的響聲。
“別在這兒嚇唬孩子了,應該是沒有跟那個人接觸,我已經叫查出來那個人是誰了。”
男人無可奈何的說著,看到那個女人凶巴巴的樣子倒是笑了,見到他這麽凶巴巴的樣子,倒是期待什麽時候能對自己這麽凶。
他對自己從來都是溫溫柔柔的,也不知道是沒放開還是怎麽回事兒,反正自己很想體驗一下這種感覺。
“你調查出來了,你不把這件事情趕緊交代出來,你還在這裏燙什麽呀?趕緊把事情說一說呀,真的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麽,你都調查出來什麽事情了。”
眼前的女人已經無奈了,這個男人什麽都不說,自己當然不知道了,當然著急了,真的是感到了深深的無奈。
“我調查出來好像!”
“姚思慧!有關係,聽說他最近一直在頻繁地進出咱們家,但是咱們兩個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當時都已經把他趕走了,可是他還是過來了,就證明肯定有鬼,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所以說也隻能這麽一問。”
而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眼前的人沉重的笑了,好像一瞬間說不出任何聲音。
關昕言感受著又是這對女人的時候,臉色已經完全黑了,所有的一切可真是嘲諷啊,原本自己根本都不想報複太多的,可是這兩個人這麽得寸進尺嗎,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麽過分的兩個人。
“這兩個女人是怎麽回事,前幾年就害我進監獄,現在到底還想做什麽,這一天天難道隻有他們囂張的東西了嗎?”
“我的天呐,我好來氣啊,不行,這次我必須要給他們一個教訓,要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他們怎麽可以這麽過分,我的天呐,這麽過分的人,我可從來都沒有見過,咱們這次就要給他一個教訓,要不然我這心裏實在是不舒服,我必須要給他一個教訓。”關昕言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已經完全黑了,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樣的狀況隻能是一臉氣憤的說著,而這句話說完的時候,眼前傳來一句沉重的響聲。
“小笨蛋,你想那麽多幹什麽,我可不是想讓你想這麽多的,還有一件事情你想知道嗎?”
“你覺得呢,我告訴你他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但是想破壞我的家庭不行,我現在有一個完完整整的家庭,他們如果還敢破壞我的家庭,我肯定會要他們好看的。”
“憑什麽在這裏隨意破壞我的家庭,難道說他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嗎?我告訴你不可能。”
關昕言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臉色瞬間黑了,根本都不想有任何解釋,就這麽僵硬的說著,不管怎麽樣,所有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而這句話說完的時候,眼前的人沉重的笑了,就像是在聽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關昕言看到這個人還是義無反顧的對自己好,心裏也舒服很多。
可是有些事情也是要經過處理的。
比如說那個女人,如果那個女人有這麽邪惡的方法,無論如何肯定都會針對兩個人的。
所以說不管怎麽樣,必須得把這件事情解決清楚,要不然孩子的性命就這樣犧牲了,可怎麽辦?
這樣的話,所有的一切都功虧一簣了,而且孩子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孩子出現任何問題。
關昕言抱著這樣的想法,那眼神堅定極了,想到這裏的時候更是認真的說著。
“不管怎麽樣,咱們兩個把孩子生下來,就是要保護孩子的,不能讓孩子受到一點委屈,如果咱們讓孩子受委屈的話,那還有什麽意義了?”
女人說出這話的時候,充滿了嘲諷的感覺,決定無論如何都一定要保護孩子,而眼前的男人看到這樣子的手,一臉認真地笑著,溫柔的柔著他的小腦袋說出了一句話。
“小笨蛋,我會把話孩子不要想這麽多了好不好,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解決清楚的。”
關昕言看著眼前的人更是沉重了,笑著,一瞬間好像說不出任何聲音,響了半天,繼續認真的開始說著。
“嗯,我相信你,我們兩個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解決好的,我知道你是最疼孩子的,你也是最疼我的。”
關昕言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目光充滿了壓抑的感覺,等過了兩天之後,再看到這個女人明目張膽地出入這個別墅時,自己就直接走到他麵前,此刻他好像要在花園裏麵待一會兒,可是自己來了,那臉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去。
“我說你平常沒事兒,為什麽總是要來我家呢?你來我家有什麽意義呢,我從來都不知道。你這種人為什麽要活在這個世界上,你難道一直想的都是該如何去破壞別人的家庭嗎?”
“你這種人真的是什麽都不明白,而且隻是一味的會破壞別人的家庭,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你這種過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