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4仇人終相見
內臟受了不輕的傷勢,血戰不敢再小看這個對手,金屬異能固然能夠讓身體變成金屬,從而刀槍不入,不懼槍炮狂轟濫炸。
可是正如秦歌所說,凡是並沒有絕對!
金屬異能所能夠改變的部位,也僅僅是四肢和表層皮膚,至於內臟等維持生命體征正常運作的重要器官,雖然同樣也可以金屬化,不過血戰也萬萬不敢這麼干。
手臂變成金屬,這沒什麼問題,大不了戰鬥結束再變回去就是。但像眼睛,心臟等等部位一旦金屬化,那麼這些器官就是失去了應有的功能,不要說一分鐘,就算是一秒鐘也要承受極大的風險。
眼睛金屬化,頂多也就是暫時成了瞎子,可心臟若金屬化,那事情可大條了,要拖久一點,分分鐘連小命都不保。[
「這小子的武功路數很詭異,竟然可以透過我金屬化之後的皮膚直接衝擊我的五臟六腑,剛才還只是試探『性』,這下可就是來真的,我要當心點才行,不能讓他打中我的身體。」
望著欺身而上的黑髮青年,血戰眼神忽明忽暗,心中很快有了算計,舉起那金屬異能凝成的巨大戰斧橫在身前。
金屬狂『潮』!
血戰心念一動,金屬異能全面催發,頓時身體各處冒出一根根尖銳的金屬倒刺,就連那短短的板寸頭,也生出了一根根寒光凜冽的倒刺,整個人變成了一隻鋼鐵刺蝟,誰敢碰一下。都要有受傷流血的覺悟。
「哈哈!老子全身是刺,看你還敢不敢打過來。」
舉著駭人的金屬巨斧。血戰忽地持斧旋轉起來,竟朝著直撲而來的秦歌迎了上去。
遠遠看去,此時的學長就像是一個金屬陀螺,盡情地絞殺著路線上的一切。論是地上的屍體,還是旁邊的汽車殘骸,凡是擋在他面前的,統統都被破壞殆盡,眨眼間就來到秦歌面前。眼看就要撞個正著。
幾百米外拿著望遠鏡一直觀戰的阿伯拉罕心都快提到嗓眼去了,這麼一個金屬怪物,若是秦歌不能繼續牽制住,一旦讓他衝到『政府』軍的陣容當中,那絕對是一場災難。
剛才自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一輛裝甲運兵車可是硬生生被這個怪物撞成粉碎,怕是換了一輛坦克上去。也照樣抵擋不了幾下就要支離破碎。
鋼鐵澆鑄的裝甲尚且如此,要是換成血肉之軀,那還不跟放到絞肉機裡頭的豬肉似的,被直接絞成肉末。
「去死吧!」
高速旋轉的『金屬陀螺』當中,傳出血戰那充滿金屬感的猖狂大笑,似乎已經可以預見面前這個黑髮小子被自己直接撞成一攤碎肉。
「誰死。還不一定呢!」秦歌神情一片沉穩,絲毫沒有因為這個充滿破壞『性』的人形兵器即將跟自己撞上而感到驚慌失措,更是沒有想過要逃。努力地控制著真氣浪『潮』的重疊。
驚濤掌最核心的地方,就在於一個『疊』,一浪疊一浪所能帶來的增幅效果非常可觀。剛才試探的那一掌僅僅是幾層疊浪,就已經可以讓血戰受傷。只要在這個基礎上再增幅一些,要重創擁有金屬異能加身的血戰也並非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在擊中血戰之前,還需小心不要讓他給正面撞中。
雙方攻勢一觸即發!
就在此時,打入血戰腦域的『裂魂針』悄然生效,一瞬間彷彿有萬千根小針同時在腦子裡上下『亂』刺,血戰感覺大腦撕痛欲裂。
裂魂針卻敲是針對精神層面的攻擊,只要精神強度在施展者之下,統統從抵擋。縱然精神強度在他之上,也要受到不小衝擊。
儘管身為進化者,血戰精神力方面遠比普通人要強大得多,奈何金屬異能乃是傾向物理方面的異能,精神強度根本不及達到先天一重的秦歌,也法借用異能進行抵擋。[
生受此等精神攻擊,血戰根本法再保持著那絞肉機般的金屬陀螺狀態,戰斧脫手飛出,單膝跪地,滿臉痛苦地抱著腦袋。
「驚濤駭浪!」
深知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秦歌如何能放過這等大好時機,蓄勢待發的一擊徑直朝著血戰面門劈落。
「哼!在我面前也想殺他,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一道滿含不屑的輕哼突兀地鑽入耳中,秦歌眼看就要得手,忽地感覺背後有一道勁風襲來,不假思索地放棄繼續進攻,狼狽地在地上滾了幾滾,避開了那暗中的偷襲。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秦歌滾落下地的瞬間,就在他剛才的位置上突然出現一道冷冽刀光,驟然失去攻擊對象,那道冷厲刀光順勢劈中旁邊脫手『插』入地面半截的巨大戰斧。
只聽咔的一聲,那把巨大戰斧從柄部到斧身,竟被整齊地切成兩半,掉落在地。
瞧那斷面鋒口,十分地光滑平整,平滑如鏡面,拿來當鏡子照也還可以。
滋!
望著那把被一分為二的巨大戰斧,秦歌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這血戰使用金屬異能造出來的戰斧,論堅硬程度,絲毫不遜『色』於那些特殊材質的重型裝甲,居然在那道刀光下那麼輕巧就被一分為二,而且還那麼乾脆利落,這要是劈在人的身上,那還了得!
「大塊頭,還好吧」
細若蚊蠅的破空之聲響起,一身黑衣的獵人輕巧地落在了半跪在地上的血戰身旁,表情多半有些幸災樂禍,手上還持著一柄黑『色』短刀。
「承你貴言,還死不了。」
這時血戰也從裂魂針的影響當中緩過氣來,解除了滿身倒刺,喘了幾口氣,聲音卻已經沒有了剛開始那樣的中氣十足,臉『色』多少還有些蒼白,幾滴冷汗冉冉從鬢角滑落,顯然裂魂針給他所造成的傷害也是相當不小。
「早就說了這樁任務由我來,你偏不聽,仗著異能,身板堅硬就以為天下敵,這下可算陰溝裡翻船了!」獵人挪揄地笑道。
當著面被人這麼諷刺,血戰臉『色』漲紅,張了張嘴卻又話可說,心裡憋屈得很。
「我要是猜得沒錯,你應該就是華夏方面派遣過來,保護阿伯拉罕的特勤人員,我說得可對」
拿血戰嗤笑了幾句,獵人目光很快轉而落到不遠處身著特戰服的秦歌身上,眼睛里明顯有著幾分興趣。
血戰的異能等級並不算高,也就達到s級水準,相當於古武者先天一重左右。但是依靠著奇特的金屬異能,即便是先天二重的古武者也未必能收拾得了他。而根據自己的氣機感應,對方不過才先天一重,居然就能將血戰打得那麼狼狽,看來他背後應該有一個很有能量的靠山存在。
「獵人!我可算找到你了。」
望著那張從照片上看過不下數百次的臉龐,秦歌滿臉霜寒,雙目充斥著盡的冰寒,一字一句地叫道。雖然早就知道獵人接了任務,要刺殺阿伯拉罕這位國家元首,但是他沒想到竟然會在這種誠,遇到這個大仇人。
正所謂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何況,自己母親也因為那件事情,淪為植物人,至今還躺在病床上長睡不起,一睡三年,原本美好的家庭變得支離破碎。
當別人家的孩子還在父母的庇佑下自由自在地歡笑著,而自己卻只能奔走在各個碼頭工地,干著最臟,最累的活,只為了那點微薄的工資若非得到了『宗師寶典』,從此改變了命運,他還在江平那小地方,為了母親的醫已,為了一日三餐而奔波勞碌。
可以說,自己所有的苦難,都源自於三年前那場車禍,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家庭,自己本應該拘束,肆意歡笑的青春時期,都毀在了那一場車禍,
而對於那場車禍的肇事者,這位凶名昭著的傭兵殺手,秦歌對他恨,可謂是恨滿蒼穹,縱然傾酒河之水,也不可能洗掉。
「聽你的口氣,好像還認識我可是我怎麼不記得什麼時候見過」獵人皺了皺眉,仔細地打量著秦歌的相貌,完全可以肯定這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在此之前,雙方絕對沒有見過面。
可不知怎麼地,冥冥之中獵人卻有一種奇妙的感覺,眼前這個十來二十歲的年輕人身上,自己總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彷彿真的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你不記得我也很正常,不過我可以給你一點提示。」
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做夢都想著的殺死一千遍,一萬遍的大仇人,秦歌心裡明白剛才跟血戰的拼殺,耗費了大量的真氣,現在再跟這個深不可測的仇人交手,勝算絕不會超過四成,於是借著說話的關口,悄悄取出兩塊元靈石,運起『極風雲錄』的瘋狂地吸收著靈氣進行恢復。
「我倒挺有興趣的,儘管說來聽聽」
秦歌那點小動作,如何能瞞得過獵人這種身經百戰的殺手,不過他已經探出秦歌的境界也才先天一重前期,就算恢復到最佳狀態,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也就沒有出手打斷,反而好整以暇地問道。
「三年前,你是不是在華夏粵東省一個叫江平的小縣城,製造了一場車禍,謀害了一對夫妻。」秦歌咬牙切齒地說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票、月票,。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