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師父蘇醒了
陸奇面色平靜,從容的道:「就算我是只沒牙的老虎,若要殺你也是易如反掌!」
「殺我?你莫不是被藥物迷失了心智,說的瘋話吧?」那關媱嘴角一抹冷笑,其上的黑痣更加明顯。
但這副相貌在陸奇看來卻是極為噁心,全無之前的可愛之感。
「哎,你真是無可救藥了,」陸奇說著,用手悄悄地摸向了儲物戒,瞬間把洪天給放了出來。
他的靈力雖然被禁錮,但因為擁有五行珠,其五行大法不受絲毫影響,所以才輕而易舉的打開了儲物戒,釋放出了洪天。
洪天的出現,直接把那關媱給嚇了一跳,杏目圓睜:「這是什麼?」
陸奇呵呵笑道:「你不會以為我就這點手段吧?想我陸某人縱橫整個修真界,要是光憑這靈修法門的話,早就已經死了上百次了,豈能活到現在?」
說著,陸奇給洪天發出了指令。
那洪天直接瞬移過去,一拳揮出,狠狠擊在了關媱的胸口;
只聽『嘭』的一聲悶響!
那關媱只有築基期的修為,哪裡是假竅期洪天的對手?
她還沒反應過來,其胸口就被結結實實的打了一拳,整個嬌軀向著門口飛去,跟著又是『嗵』的一聲,狠狠地跌落在地。
隨後她『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滿臉驚愕的望著陸奇。
這是陸奇故意讓洪天留手,在出拳的瞬間並未使用任何靈技,只是單純的物理攻擊,可就算是這樣,也把那關媱傷的不輕,但她的性命應該無礙。
陸奇依然是坐在床沿,望著一身宮紗的關媱,心裡五味複雜。
說實話,關媱在陸奇最無助之時,曾真切的關懷過他,讓他那凄涼的內心多了一分溫熱,這幾日要不是關媱的細心照料,他恐怕很難從那逆境中走出來,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這關媱居然是人面蛇心,對他的所有關懷全是虛情假意,這讓他對女人有了新的認知。
同時,陸奇又開始懷疑起來,那趙淑雅等女對他是不是也像關媱這樣,有著一半的私心,或者是別有所圖呢?
此刻,那關媱剛剛緩過神來,口中怒罵道:「狗賊,有種你就殺了我!」
陸奇搖了搖頭,輕聲道:「我不會殺你的。」
說著,陸奇話鋒一轉,厲喝一聲:「但是,我會讓你明白一些做人的道理!」
言畢,陸奇盯著關媱的嬌軀,升起了一絲邪念,在經過短暫的思索之後,他的心中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不知為何,陸奇想要報復一下此女,但這種報復別具特色,那便是狠狠蹂躪此女,打擊她的肉體及靈魂!
但陸奇的神態被細心觀察的關媱看在眼裡,她杏目圓睜,驚道:「你……要幹嘛?」
陸奇壞笑一聲:「幹嘛?等會你就知道了!」
言畢,那洪天突然瞬移過去,飛到了關媱的面前,伸出那隻黃色大手一把扯下了關媱的紗裙。
只聽得『呲啦』一聲輕響!
那紗裙只是普通的衣物,根本承受不住洪天的巨力,從胸部到腰間全被撕裂。
繼而,那關媱的上半身就徹底顯現出來,其胸部只剩下一塊四四方方的黑色肚兜!
這一刻,陸奇盯得眼睛都直了,邪火上升了數倍,便更加的迫不及待。
在陸奇的控制下,洪天的大手毫不留情,竟然飛速的扯去了關媱胸前的肚兜,就這一剎那的功夫,關媱的上半身居然全部裸露出來。
這時,陸奇盯得是望眼欲穿,伴隨著淫邪之念的驅使,那洪天根本不做停留,直接把關媱的貼身褻衣全都扯去!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關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洪天給剝的寸絲不掛!
此時,關媱那曼妙的酮體徹底展現在陸奇的面前,雖然其胸部發育的猶如小籠包一般,但也算飽滿圓潤,再加上其白嫩的肌膚,玲瓏的身材,修長的玉腿,當真是香嬌玉嫩!
那關媱被這突發事件驚的目瞪口呆,猛然發現自己赤身露體,頓時把她給羞得滿面通紅,轉而又化作一副恐懼之色,其玉手慌忙摸向地上的儲物袋,估計是想找件衣物來穿。
這細微的舉動,全被陸奇看在眼裡,他趕緊控制洪天飛身過去,一把奪去了關媱的儲物袋,同時嬉笑不已:「想不到你連死都不怕,卻怕這個,很好很好!」
說完之後,陸奇讓洪天催動了金丹期所會的基礎法門;
意念驅物!
忽見那關媱的酮體緩緩升起,向著陸奇飛了過來,在這期間,關媱的四肢來回拍打,似乎是想要反抗,可她因為在空中懸浮著,已經沒了支點,無論怎麼扭動卻是用不上半分力氣。
那關媱的身軀很快就到了陸奇的面前,距離陸奇只有一拳之隔。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陸奇的腦中早已是一片空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在那份衝動的驅使下,他麻利的褪去自己的衣物,整個人獸性大發,如惡虎一般向著那曼妙酮體撲了上去……
那關媱雖是未經人事,但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她也是略有察覺,其身軀想要即刻擺拖束縛,可無論她怎麼努力,依然是無可奈何,最後她只能怒罵道:「狗賊陸奇,你快放了我!」
「你罵吧,就算是罵破喉嚨也沒人應!」陸奇嘴角一絲淫笑。
「狗雜種,淫賊、畜生……」那關媱幾乎把能罵的所有髒話全都罵了一遍,可還是無濟於事,最後她似乎是罵的累了,便也不再作聲。
與此同時,她的身軀還在來回扭動,試圖擺脫陸奇施暴。
陸奇越是被罵,內心就越是興奮,再加上他有過數次行房的經歷,這次卻是極為純熟,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直搗洞穴!
漸漸地,那關媱似乎是覺得一切反抗都是徒勞,便只能默默地接受,到最後她卻是嗚嗚的哭了起來。
陸奇瘋狂的與那關瑤雲雨過後,居然發現地面上滴露了幾滴血跡,竟是那處女的落紅。
這一刻,陸奇才明白,原來這關媱還是處子之身,不過這也合乎情理,因為陸奇可是知道,想要加入黑市的女子,有一個硬性規定,那就是要求女子必須是處女,且根苗純正,方可加入黑市,若是這些條件不符的話,也根本就沒有機會成為黑市的成員。
接下來,陸奇又對關媱接連施暴了數次,可能是他心中有一個鬱結,一直得不到舒緩,通過對關媱發泄之後,那份鬱結終於漸漸地消散。
在此期間,那關媱的眼中一直掛著淚痕,一副楚楚動人的神色,但這一切被陸奇看在眼裡,卻是嗤之以鼻,絲毫不為所動。
特別是陸奇知道她的本來面目之後,以為她又想故作可憐,設法偷襲陸奇,所以陸奇對她又增加了數道防範。
陸奇雖是丹田被封,可他的五行大法還在,即便是與關媱合歡的同時,也不望給自己周身套一個土盾,以防止那關媱突然發難偷襲與他。
陸奇原本是想報復一下此女,卻沒想到如此施為卻是極為暢快,讓他這期間壓抑的身心徹底得到了解放,整個人如同登入極樂一般,妙不可言。
就這樣,陸奇與關媱二人一直在房間內呆了數日,從未外出過半步,而陸奇每日都會對關媱施暴,且每次都是如同狂風暴雨般,蠻橫的衝撞,並無一絲溫柔之舉。
漸漸地,那關媱似乎也接受了這種現實,從起初的怒罵連連和嚶嚶哭泣,到最後變得面帶陰寒,一副半死不活的相貌,這細微的變化,陸奇根本不在意,若是此女膽敢有絲毫異動的話,他會毫不留情的將其擊殺。
當日,陸奇又在關媱的嬌軀上面發泄了一通,完事之後,自顧穿好衣服,坐在圓凳之上,笑而不語。
此刻的關媱還是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那嬌嫩的臉頰帶著淤青,渾身上下有些浮腫,其秀目圓睜,望著屋頂,面色慘然,如同死屍一般,估計是她的肉體被摧殘了數日,早已變得麻木不仁。
而在關媱的身旁卻是站著傀儡洪天,那洪天雖是一動不動,可關媱只要有絲毫的異動就會被洪天所察覺,並且會第一時間出擊,打向那關媱的嬌軀,如今的洪天在陸奇的操控下,變得靈敏異常,甚至比人類的反應還要快上數倍!
這關媱身上的淤青全是那洪天所為,因為在這期間,關媱已經偷襲陸奇數次,可每次都被洪天擋了下來,繼而它便毫不留情的擊打關媱,所以才把她打成了這副模樣,雖然看著有些慘不忍睹,但這還是陸奇讓洪天處處留情,若是洪天用力過猛的話,估計那關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再說陸奇也只是想報復一下此女,並非是要取其性命,可這關媱的性格居然是如此剛烈,與陸奇相處這麼多天還是不忘反抗,甚至不惜受傷還要至陸奇於死地!
特別是在後來的幾天,陸奇與關媱行房之時,那關媱已經從最初的抗拒和憤怒,漸漸地演變成了享受,甚至還有些樂在其中,這些細微的變化,都被陸奇所察覺,但他肯定不會挑明,這畢竟是女人的最後一層遮羞布,若是把它給扯掉的話,女孩就徹底沒了尊嚴。
陸奇把眼神收了回來,不忍再看那關媱,不知為何,他的內心有些愧疚,這次對關媱委實太過分了,甚至比殺了她還要狠毒,但這絲愧疚也是一閃而過,陸奇本就是那種睚眥必報之人,首先是這關媱先一步對不起他,他才會如此報復的,回過頭來想想,這也是因果循環,似乎冥冥之中早有定數。
陸奇掐指一算,在這房間里已經呆了十幾日之多,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他原本是想去那坊市拍些固嬰丹的,可由於這段時間的放縱,讓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拋諸腦後,整日沉浸在這肉體的享受當中,根本忘乎所以。
但有一點讓他驚喜的是,這些天通過吸收大批的氣之血,已經讓他的右腿開始緩緩地生長,尤其是在這幾日,那右腿的傷口處竟然長出了一絲肉芽,若是照這種速度發展下去的話,不出幾年,定能長出一隻新的腿腳。
忽然,陸奇的腦海里傳來了五行老人的聲音:「臭小子,你這次做的事情很合為師的心意,不錯不錯。」
說著,五行老人嘿嘿笑了起來。
陸奇聞言大喜道:「師父你終於醒啦,徒兒做的哪件事情讓師父您如此滿意呢?」
五行老人笑道:「當然是你處置關媱之事啊,難道還讓我給你挑明嗎?」
聞得此言,陸奇面上一紅,道:「難道我整日做的所有事情,師父全都了如指掌嗎?」
五行老人傲然道:「那是自然,為師通過五行珠的觀察,這周圍發生的一切事情,為師可是一清二楚。」
說完,五行老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趕緊辯解道:「當然了,有些事為師也是不屑於觀看的,畢竟我可丟不起那個老臉。」
陸奇忽然想到了他與關媱那些曖昧之事,臉色通紅,滿面窘態,說道:「啊?是不是我之前與官百合的所有,您都知道?」
「那是肯定的,不過為師也是個德高望重之人,肯定不會去……偷窺你的,放心吧。」五行老人老臉一紅,支吾道。
「嗯,那就好。」陸奇這才放下心來,不過憑著師父的神通,他做的所有事情,也不可能逃過師父的慧眼,這點也是沒有辦法。
陸奇忽然想起了在那城主府所發生之事,問道:「師父,當日你究竟是遭受了什麼,才會一直昏厥到現在?」
五行老人嘆道:「哎,那日你還是有些年少氣盛,太過衝動了,不過這點為師不怪你,畢竟為師也是那種性格。」
陸奇想起這事就極為憤怒,說道:「不過就是晚去了兩日而已,那個妙音惡女竟然如此懲罰我,換做是誰也不會忍氣吞聲的。」
五行老人道:「你還是太嫩了點,你當時雖有憤怒,但卻不能在面上流露出來,因為對面的敵人太過強大,且尤為精通靈魂攻擊,當日師父就是為了保護你才被那惡女給傷了神魂,導致這幾日才漸漸蘇醒,但是你做作的一切我大致上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