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轟動全城
陳寶利想要開口說點什麼,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或許,楊文盛做得沒有錯,只有震懾,才能打消這些勢力的惦記。
至於以後群英會可能派出更強的力量,頂多他放下臉皮,去求舵主。舵主是他的一位長輩,相信還是會幫忙的。
「救我!」那鬼師看向其他的兩位「同事」,懇求道。
此刻,他能感受到鬼將輪上撕碎他的力量。另外,他很清楚,楊文盛一定不會放過他,求也沒有用。
「死吧!」
楊文盛含怒護手,自然是用盡了全力,將體內的力量都輸到鬼將輪上面,才會有這種恐怖的力量,令那鬼師連自爆的能力都沒有。
沒有任何的爆響,一名鬼師就在化為一縷輕煙,在大家的眼前消失。
另外兩名鬼師膽子都要嚇破,不約而同地逃離這個要命的地方。
「手下留情!」遠處傳來一聲懇請聲。
這正是努力趕來的鎮廣君,正在逃離的兩名鬼師馬上停下來,臉上出現劫后的喜悅之色。鎮廣君親自過來,他們有救了。
「鎮廣大人,救命呀!」
鎮廣君趕到現場,看了眼楊文盛,心裡嘆了口氣,還是來遲了一步。一名鬼師,在任何的勢力,都是不能忽視的力量。
「你殺了他?」鎮廣君神情陰沉地說道。
「多此一問,你不是看到了嗎?」楊文盛也不怕這個傢伙,看起來是挺嚇人的,但真要打起來,他也不介意拚命,反正自己死不掉,以後慢慢滅掉群英會。
「你有種,很好!」鎮廣君刮目相看。
他心裡已經為會長的決定嘆息,為了一個還沒成長起來的鬼宗,實在有點不智。
以前,他沒有接觸過楊文盛,還不好評價。那時候,甚至也想,以他們現在的地位,滅掉一個二流世家,也沒什麼大不了,最多就是付出一點代價,將城主的怒火平息就行。
可是,當他看到楊文盛,就發現這個鬼物相當不簡單,前途無量。這樣的鬼物,一下子打不死,以後麻煩就多了。
如今,陳寶利是鐵了心要幫助楊文盛,要殺掉他就算會長親自過來,可能也不能百分一百辦到。
「王沖的事情,我不會就此罷休!此反骨仔我楊府必殺,你們群英會好自為之!你們會長要是不服,儘管放馬過來,看我怕不怕他。」楊文盛硬氣地說道。
此話一出,整個楊府的鬼物都激動起來,凝聚力空前凝聚在一起,都找到了極強的歸屬感。
可以預見,今天過後,他們楊府要揚名清州城,將不再有那麼多的阿貓阿狗敢挑釁。
「我會轉告,好自為之!」鎮廣君將同樣的話還給楊文盛。
知道他是殺不了楊文盛,鎮廣君沒有浪費力氣,直接走鬼,也沒有放下什麼狠話。他不是那種鬼物,只做自己有把握的事情。
「老弟,我先走。從今以後,你需要多加小心。只要你不死,群英會應該是不敢再對楊府下手。」陳寶利開口道。
確實就是這個道理,只要楊文盛還沒死,群英會就不敢再惹一個手握鬼將輪的半步鬼師,後果實在是太嚴重。
想想就知道,當一個能殺死鬼師的傢伙在暗中窺視,絕對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自己陣營的鬼師,隨時都可能落入危險之中。
「明白!」楊文盛點點頭。
「是呀!氣也出了,暫時就不要去碰群英會。」牛家老祖也開口道。
「我楊家從沒有自找麻煩的習慣,放心吧!此次,多謝諸位前來支援!」楊文盛拱手施了一禮。
「我老熊都沒動手,楊公子不必客氣。」熊家老祖笑道。
他們離開后,都還震撼在剛剛的場面,如果鬼將輪作用在他們身上,恐怕也會死得那麼憋屈吧!
群英會吃了虧,讓整個清州城都轟動起來。這個結果太出人意料,幾乎沒什麼鬼能想得到,畢竟群英會的力量,在清州城實在是太大。
「這個楊府,以後還是少惹,太神秘了。」
「不是神秘,而是他們的盟友太給力。據說,此次陳供奉帶著鬼將輪前往支援,當場滅掉一位鬼師。」
「你的消息太爛,我聽說,陳供奉將鬼將輪都送給了楊府。」
周圍的鬼物都露出震撼的神色,鬼將輪那等寶器,陳寶利也那得出手?他們關係好到什麼程度呀?
「那就難怪,群英會沒有繼續報復。」
「不是不會報復,暫時潛伏而已。」
「沒錯!群英會肯定不會就此干休的,他們一定會醞釀更強的反擊,下一次,可能就是楊府的覆滅。」
……
儘管楊家只是堪堪達到二流勢力的水平,但清州城都下意識將其看成了一流勢力,列為最不能招惹的家族之一。
而王沖聽到消息,整個鬼都忐忑不安起來。他是極為後悔,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以後在群英會恐怕不好過吧!畢竟死了兩位高手,其中還有鬼師。
「鎮廣君,說說你的意見吧!」群英會副會長是鬼師後期的修為。
「是,屬下認為,要麼以最大的力量,以最快的速度將楊府滅掉,尤其是他們的家主,那是一個很有潛力的傢伙。不然的話,就必須化解這一段恩怨,將王沖送出去。」鎮廣君摸了一下他的腦袋。
真讓人擔心,他用力一捉,縫上的腦袋就會裂成兩半。
「鎮廣君言重了。我認為,暫時先容他囂張一段時間,認真調查之後,再作打算。」一個鬼頭軍師搖著一柄扇子說道。
「軍師此言,我贊同!」
「贊同!」
「我也是,得罪了我們群英會,都不會有好下場。今天過後,我們會淪為笑柄,所以仇一定要報,而且一定要用最殘忍的手段。」
現在,其實最擔心的就是周大福珠寶行的態度。不然,就算楊府有鬼將輪,他們也沒必要如此忌憚,想那麼多。
「那就按照軍師所言去辦吧!」副會長揮手道。
鎮廣君心裡再次嘆了口氣,他鬼微言輕,沒有太大的說話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