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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 還是車上

  兩側樹蔭如遮,路燈透過經冬稀疏的枝葉,灑下明亮的光芒。 

  車裡打著暖氣,沈淮側身而坐,雖然嘴裡說著他這趟回京的種種事情,但看到周裕成熟嬌媚的臉蛋、惹人瑕想的嫣紅嬌唇以及那懾人心魂在漆黑眼眸,仍禁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沈淮也說了他跟成怡相親的經過,抱頭靠著絨毛椅墊上,說道:「現在也只能說是應付一下差事,接觸一段時間,彼此打個掩護,到時候再以『性格不合』收場,各自對家裡人也有一個交待——眼下倒是很有好處,扛著成文光准女婿的名頭,還可以在外面招搖撞騙一陣子。」說到這裡,沈淮又忍不住小人得志的洋洋而笑。 

  周裕忍不住酸溜溜的說道:「聽孫亞琳說,人家成大小姐是個嬌滴滴的美人。現在嘴巴上撇得清,但指不定誰玩著玩著就假戲真做呢……」 

  「吃醋了……」沈淮問道。 

  「鬼才吃你的醋?」周裕當然不會承認,笑道,「要吃你的醋,有的是人,怎麼也輪不到我頭上來。我就想知道,成家大小姐知道你的風流艷史,會有什麼好戲可看?」 

  「你就樂得看自己的好戲?」沈淮在周裕結實透著柔軟彈性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我有什麼好戲好給別人看了?」周裕呶著嘴,自欺欺人的說道。 

  沈淮笑著輕輕的摸了一下周裕的臉蛋,過年後周裕也過三十,卻是越長越年輕,就像個二十四五年的年輕少婦,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臉白凈無瑕,嫩如凝脂,精緻的五官叫她的臉蛋看上去異樣的嬌美。 

  她手握著方向盤,臉蛋貼著沈淮的手歪過來,轉頭又瞥了沈淮一眼,眼睛里透著羞澀,差澀之後則藏著明晰而動人的渴望。 

  「我酒喝多了,要不要我們找個茶座坐下來醒醒酒,好不好?」沈淮伸手過來,摟過她的纖腰。 

  「癢,」周裕扭了扭腰,甩開沈淮的手,說道,「深更半夜的,誰跟你去醒酒?要給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們有什麼不清不白的關係呢。」 

  「去文山公園坐會兒?」沈淮問道。 

  「不好,上回就在那裡吃了虧;沒想到給你欺負了夠,都沒有認識的人來救。」周裕嫣然而笑,想起上次在文山公園林蔭深處給沈淮拿手指挑逗的激情,粉臉燙紅了起來。 

  有一陣子沒見到沈淮,她心裡也想著慌,想跟他溫存一番,但想到偷情之事給人窺破后的嚴重後果,她又不得不謹慎再謹慎,文山公園也遠遠談不上絕對安全;更不敢跟沈淮孤男寡女的公開去什麼夜店逍遙。 

  「那邊那邊,」沈淮看到路邊有個小區進口,指著那裡要周裕把車拐進去,「我想起來要去找個人,你送我進去……」 

  見沈淮突然要她把車拐進去,周裕信以為真,打著方向盤拐進小區里,奇怪的問道:「這哪裡啊,你要去找誰啊?」 

  鬼才知道這是哪裡,沈淮心想周裕既然怕車停在離文山苑太近的地方溫存給人撞見,他又不想真就這麼直接回家睡覺,只能騙周裕隨便開車進一個小區停頓一下。 

  「停那裡。」沈淮指著小區一處路燈照不到的角落,那裡也是離開小區主道的拐角,這麼冷的寒夜,應該不會有什麼人經過。 

  周裕瞬時明白沈淮的心思,直覺得臉發熱,嗔罵道:「你們男人,怎麼盡往黑燈瞎火的地方鑽,真是做賊做慣了,知道賊路在哪裡……」周裕嘴裡話雖然這麼說,心裡卻也躁熱起來,很聽話的讓車緩緩的滑過去,緩緩的停在一株冬后還枝繁葉茂的小葉榕樹下。 

  沈淮還專門研究過周裕這款通用可賽的車款,知道前排座椅可以完全往後放倒,上回有些多此一舉了。周裕就看著沈淮在車裡七手八腳的將副駕駛座位往後放倒,看他急切又笨拙的模樣,想笑又覺得羞澀。 

  沈淮讓周裕將外套脫下,摟住她的香肩,拉她坐進自己的懷裡,輕盈的玉體,彈軟的屁股貼在他的大腿上,非常的舒服。 

  沈淮探進她的羊絨衫里,隔著綿毛衣握住溫柔暖手的玉兔,輕撥了兩下,就感覺那櫻桃硬起來:「你裡面怎麼沒有戴那個?」 

  「裡面的衣服穿得多,不戴也不怕別人看過痕迹來,」周裕給沈淮摸得臉紅心跳,既敏感又羞澀,說道,「大冬天了,你知道女人早上起來,還要把溫暖的棉毛衫脫掉,裡面穿上冰冷的文胸,有多殘酷嗎?又要伺候我家裡的那個小姑奶奶起床,有時候時間趕得緊,就懶得穿了……」 

  沈淮知道女人穿著這個,還是為了防止下垂,他隔著暖手柔軟的內衣,輕輕的托起周裕胸前兩隻沉甸甸的玉兔,這麼大,竟是挺撥得一點都沒有下垂的痕象,也難怪她不樂意戴那玩藝兒。 

  聽著她撒嬌似的話,沈淮心醉得更厲害,與周裕唇合舌接,在冷暗的夜裡,溫柔親吻,吻得她細細的喘息,吻得她滾燙的身子貼過去,手才下滑,按到她柔軟豐腰的大腿根上。 

  周裕在大衣下穿緊身的深咖啡色羊絨健美褲,直接勾勒出修長雙腿的性感以及腿根部的迷人風情;沈淮手摸上去,隔著柔軟的健美褲,就摸到那地方的異樣豐腴。 

  「你怎麼這麼下流,正經聊個天,你的手就摸到哪裡去了?」周裕屁股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臀的溝刮在沈淮頂起來的鐵頂,心頭一陣哆嗦,忍不住嬌嗔的捏起沈淮的臉蛋,叫他不要動不動就想到那事上去。 

  適應了暗處,眼睛也變得格外明亮起來,沈淮將周裕輕輕的放倒在後排椅子上,從車窗透過來的暗弱光芒,使她的美臉看上去異樣的嬌媚,叫他下邊硬得痴狂。他知道周裕一直在看著時間,就怕她婆家過一會兒就會打電話過來催問什麼時候回去。 

  時間緊迫,沈淮回京也憋了好幾天,對這麼一朵嬌艷的花朵,也早就想摘下,看著周裕溫順的躺下去,沒有掙扎,就捲起她的褲腰往下褪,看著黑色叢林下,溪澤是那麼的豐潦,已經潮濕到有些反光…… 

  車裡打著暖氣,但下身暴露出來還是一片冰冷,周裕只覺得渾身起了細密的雞毛疙瘩,但雙腿間到心臟是說不出的火熱跟酥麻。 

  褲子一直給扒到膝蓋下,周裕想說不要脫太多,又不好意思;聽著沈淮窩在車廂一角窸窸簌簌的動著,但想到沈淮上回手指弄她的溫柔跟快感,她就感覺自己像是浮在溫熱的泉水之中。 

  那一**涌過來的熱浪,叫她既渴望給吞沒,又渴望探出頭來大口的呼吸。 

  作為成熟的女性,周裕還是能意識她在偷情,仍不忘問沈淮一聲:「你手干不幹凈?」她還以為沈淮會像上回那次,用手給她極致之樂,然而沈淮俯身上去,抵在她火熱潮濕之唇上是一根叫她顛狂的肉質鐵杵。 

  蕊頭給堅硬又柔軟的杵頭輕颳了一下,周裕心頭觸電式的顫抖起來,她再無力去阻止沈淮直接破唇進入她的身體,她都能感覺到那處的水豐潦得就像神秘的夏夜,久曠之唇給頗大的撐開,撐得發漲,撐得她心花怒放——她坐沈淮的大腿上,給那根東西頂得心慌,但沒有想到會那麼頗大,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以致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物一分一厘擠進來給她的脹裂之感,一寸之長就彷彿能給她所有的滿足,叫她頭髮發麻,懷疑就在口子上給沈淮磨兩下就會給推上雲端。 

  「好緊,怎麼這麼緊?」 

  聽著沈淮訝異的輕呼,周裕才稍稍回神,伸手在他腰上狠狠的掐著不放,責怨道:「誰讓你進來了?你都不說一聲。」 

  沈淮卻是不管,他能感覺到周裕已經充分濕潤,寸頭進去,半尺之莖自然不會半途而廢、臨陣退縮。腰上吃痛,沈淮還是孤軍犯險,打敵七寸,一鼓作氣直搗進去,頂得周裕「呦呦」直叫:「輕點,輕點……」 

  周裕的花房不淺,但奈何沈淮莖身更長,那深處的敏感叫沈淮一下子撞到,直撞得她心頭顫抖大喊吃不消,掐沈淮腰的手終是放開,任他胡作非為。 

  沈淮將周裕上身稍稍往上移,讓自己挺動的空間更大,只是周裕上身抬起來,小腹以及大腿間的肌肉就收得更緊,叫沈淮愈發感覺到周裕花房的緊宿、窄小,柔軟嬌嫩的陰\壁,從頭到根都勒緊他的莖身,給他極致的享受。 

  周裕呼吸急促,手時不時的捂一下嘴,將那從內心深處激發出來的呻吟打斷,媚眼如比,朦朧如月,臉頰也是燙得如燒,媚氣十足,不多時就給興奮得渾身發出陣陣的顫抖,身子也不耐的扭動起來——很快就挺起身子來,在長長一聲呻吟中給推上雲端,用力的摟住沈淮,不讓他再動:「我夠了,我不行了,你別再動了……」 

  沈淮摟著周裕緩了一會兒,待她緩過勁來,還想再動,不料周裕已經蜷身坐起,不再給他機會,說道:「有兩年沒有去檢查了,不知道環有沒有歪掉,我現在正在危險期,萬一懷孕了,你不會讓我去跳梅溪河吧?」 

  「那我怎麼辦?」沈淮下面硬得要脹開來,沒想到周裕也是一個過河拆橋的傢伙,叫他欲哭無淚。 

  沈淮還想將那根硬物頂到周裕眼前抗議,卻不到這時候有一輛車拐過來,車燈直打過來,照得車內一片光明,嚇得沈淮也是直蹲下來,周裕也忙不迭的俯身趴在座椅上不敢動彈。沈淮轉過頭去,就看到一輛計程車停在離他不到二十米的遠處,熊黛玲扶著她姐姐下車來,還疑惑的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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