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驚險(2)

  殷傲天呢?殷傲天又在什麽地方?

  顧相思伸手本想朝這男人的頭發抓去,但剛揮舞起兩隻手,便被男人一把摁住,高高舉在頭頂,她的雙腿也被男人死死壓住,根本動彈不得,所以隻能身子拚命的扭動。


  她能感覺道男人炙熱的碩大正抵著她的小腹。


  “你是誰?你究竟是誰?為什麽要這樣對我?”顧相思慌亂的聲音粗喘著問道。


  可是男人依舊埋頭玩弄著自己的事情,根本不答。


  不知顧相思哪來的力氣,猛然抬起頭張嘴直接朝他的肩膀咬去。


  顧相思那是豁出生命的咬,恨不得將這塊肉跟撕扯下來,很快一股濃鬱的血腥便躥梭在她的口腔裏,可她依舊沒有鬆口的意思。


  直到她的脖頸被攥上一隻強有力的大手,隨著這隻手力道的加重,顧相思隻覺得自己的脖子像是要被這男人捏斷,最後隻得鬆了口。


  顧相思那彌漫著驚恐憎恨的眸緊盯眼前男人,倔強痛苦的聲音從嘴裏流淌而出,她說:“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殷傲天……不會放過你的。”


  聽了顧相思這話的男人,唇角再次上挑,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然後俯身直接擒住顧相思的晶瑩的耳垂,好似一調皮的孩子般挑逗玩弄著,然後朝她耳蝸噴出溫熱的氣息。


  顧相思隻覺得自己要被這男人折騰的發瘋,現在的她好似一隻腳埋在死亡的邊緣,另一隻腳在沉陷在歡欲的邊緣。


  男人的挑逗惹得顧相思麵頰一片潮紅,身體裏更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一般。


  顧相思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難道這段時間縱歡過度,對隨便一個男人都有渴望嗎?


  不,自己不是蕩婦!


  顧相思無法忍受,潔白的貝齒咬牙潤紅的唇,她說:“殺了我吧!”


  男人看著顧相思那一臉決絕的樣子,笑的更是放肆了。


  滿是蠱惑曖昧的聲音在她耳邊道:“遊戲還沒結束,我怎麽舍得殺你呢?”


  男人那低沉滿是磁性的聲音叫顧相思渾身一顫。


  “你……”


  顧相思剛準備張口,隻見男人直接堵住了她那誘人的雙唇。


  很是熟門熟路的撬開貝齒,與之纏綿。


  處於憤怒中的顧相思想要狠狠咬下他的舌頭,但卻被他輕易奪過,最後擒住她的小舌,像是教訓她一般,狠狠的允吸,在他的攻破下,顧相思很快沉陷其中。


  纏綿過後,兩人身上滿是汗水。


  男人摘掉了臉上那層薄弱羽翼的麵具,那張輪廓分明好似刀削一般的俊臉展現而出。


  不是別人,正是殷傲天!


  “殷傲天,你混蛋!”顧相思粗喘著怒罵。


  “我可以把這句話理解成誇讚嗎?”殷傲天眯著眼睛看著剛剛激情過後臉頰一片潮紅的小女人問。


  剛剛他隻是在洗手間裏試驗這張麵具,卻沒想到小女人突然出現,他腦子一熱,就上演了一出角色纏綿,這種玩強的戲他還是第一次,不過感覺還不錯,最起碼小女人的表現讓他感覺很滿意。


  誇讚?天知道她剛剛有多害怕,而這男人竟然沉陷在玩了之中。


  她知道他是變態,但沒想到變態到這種程度。


  如若殷傲天知道顧相思這樣想,一定會對她做出比這更變態千百倍的事情。


  “殷傲天,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差點……”


  “差點什麽?”


  “被你嚇死!”顧相思咬牙切齒道。


  “但沒覺得刺激嗎?”殷傲天玩味道。


  顧相思:“……”


  刺激你妹!也隻有你這種變態才會覺得這樣刺激。


  見顧相思不說話,殷傲天一把將她抱起進了浴室。


  顧相思任由他給自己清洗著身體,反正她是一句話也不想跟這男人說。


  殷傲天不生氣,相反嘴角一直微微上挑。


  兩人洗完澡換了衣服,殷傲天這才帶著顧相思下樓吃飯。


  而殷傲天,則是又從新將那張人皮麵具戴在了臉上。


  電梯裏,顧相思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男人那陌生的臉頰問:“殷先生,您那張俊臉見不得人嗎?”


  這種人皮麵具顧相思隻在武俠小說見過,沒想到現實中還真有這玩意,戴上後,簡直就跟變了一張臉般。


  自己這樣問,顧相思本以為他會對自己咆哮,誰知人家道:“能,隻不過見到的都是要追殺我的人,如果你想玩更刺激的,我不介意以真麵目見人。”


  顧相思:“……和玩刺激相比,我更在意我的小命。”


  顧相思這有點慫的話語叫殷傲天嘴角上挑。


  兩人用過早餐後,便直接上了車。


  顧相思本以為殷傲天要去工作或者忙別的,但誰知車子行駛了兩個多時,眼前的景色也由繁華逐漸變得清冷,可他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殷先生,我們這是去?”顧相思挑眉問。


  “陶爾迷。”殷傲天低沉略帶幾分窘迫的聲音吐出這三個字。


  “陶爾迷?”顧相思詫異,又問:“你要去工作嗎?”


  聽了顧相思的話語,殷傲天硬是強忍著心中的暴怒道:“是,自從到意大利後我一直在工作!”


  顧相思自然能聽得出殷傲天話語間的不爽,盈盈一笑安慰道:“殷先生,您真辛苦!”


  顧相思這句話裏所蘊含的意蘊就太過於複雜了。


  但殷傲天懶得去揣摩,很是臭屁道:“你知道就好!”


  兩人此時有些雞同鴨講。


  “當然,我能理解!”


  顧相思違背著良心說完這句話,便將眼神轉向了窗外。


  恍然,腦子裏又浮現出白子清的身影,神色間突然彌漫上了一層淡淡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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