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當然是假的!
在顧漫妮還念想非非的時候,隻聽冷秋雨又道:“子清,時間不早了,送漫妮回去吧。”
“好的,母親。”白子清恭敬應答。
“那白伯母,漫妮改天再來看你。”顧漫妮嬌滴滴的聲音道。
漆黑的夜色籠罩著大地,周邊一切格外的靜謐。
黑色的車子在寬大的油柏路上急速奔馳,車廂裏卻是一片寂靜。
兩個人,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而自從上車後,顧漫妮的手就沒有離開脖子上掛著的那條項鏈,腦子裏閃現而過的全是冷秋雨剛剛說的話。
不得不說那女人所說的話著實有點玄乎,更像是在講故事,可她又有什麽理由騙她呢?難道這就是這把鑰匙的秘密?
顧漫妮有點茫然。
當然,茫然的不單單是她,還有白子清。
將顧漫妮送回家後,白子清是立馬掉頭直奔白家老宅。
車子剛停穩,便見他跳下車,狂奔進了大廳。
進入大廳的時候,隻見冷秋雨正窩在猩紅色的沙發裏品酒。
連忙走上前去道:“母親,那條項鏈當真是白家祖傳的,還是什麽密室的鑰匙?”
聽白子清如此一問,冷秋雨笑了,站起身道:“我的好兒子,你覺得那會是什麽祖傳的密室鑰匙嗎?當然是假的了!之所以這樣說是想看看顧漫妮究竟知不知道那條項鏈裏的秘密!不過如今看來,她是一無所知,一個毛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竟然公然跟我叫板,純粹是找死!”
“那你曾經不是說過那條項鏈關係著白家的命脈嗎?如若不是白家祖傳的,那又是是什麽?”此時的白子清大腦是一片混亂,完全搞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不管那條項鏈是什麽,明天這件事就會畫上圓滿的句號。”冷秋雨說話間,清冷的眸閃現過陣陣寒光,隻見她猛然想起什麽道:“顧相思不是你的女人嗎?怎麽又會和殷傲天染上關係?”
“殷傲天他就是混蛋!不知道他用了什麽辦法強行讓小思待在他身邊,但我絕不會就此罷手的!我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小思遭受他的摧殘!絕不會!”說到殷傲天,白子清的情緒有些不能自已,那氣勢是恨不得將那魔鬼殺了以解心頭之恨。
“夠了!一個女人而已,你有必要這樣嗎?”冷秋雨低沉的聲音嗬斥,話音落,才意識到自己的情緒表達有些過火,趕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殷傲天先前對白家所做的一切你也看到了,這個男人的能耐絕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麽簡單,所以最好不要跟他公開叫板,不然最後吃虧的是你自己,白家遭受接二連三的輿論抨擊,如今早已是搖搖欲墜,再也經受不起任何外界的刺激了。”
“如若我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母親,你覺得你的兒子還配當個男人嗎?既然如今顧漫妮的事情解決了,那麽小思我要定了!”
白子清說罷那是不顧冷秋雨的呼喚朝樓上奔跑而去。
在冷秋雨看來,殷傲天之所以這樣做,是完全對她的一種報複。
而在白子清看來,殷傲天同樣是報複,隻不過是因為他帶走顧相思的緣故。
但他們倆誰都不知,殷傲天那樣做是處於雙方麵的。
冷秋雨看著白子清那消失在樓梯盡頭的身影,陷入沉思。
內心低沉的聲音道:“看來,無論是為了防止這兄弟倆之間起衝突,還是為了白家,她都有必要跟殷傲天好好的談一談,不過還是等解決了顧家父女的事情再說吧。”
冷秋雨將手中的酒杯放在茶桌上,雙手環胸朝落地窗前走去。
望著窗外那延綿的夜色,腦海裏閃現過當年的畫麵,身心不受控製的顫抖,雙眸緊閉,晶瑩的淚水滾落而下。
內心那滿是歉意的聲音道:“天兒,媽咪當年真的不是情願拋棄你的,而是不得已啊!”
潔白的貝齒狠狠咬下自己潤紅唇,她整個人淪陷痛苦的回憶。
直到身後傳來阿強的聲音。
才見冷秋雨抹去臉上的淚水,但並未轉身。
“夫人,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阿強低沉的聲音恭敬道。
“一切照計劃行事,不要露出丁點蛛絲馬跡,務必拿到那條項鏈!”冷秋雨話語間的氣勢那樣的決絕。
“是,夫人!”阿強恭敬應答。
就在冷秋雨這邊暗自籌劃一切的時候,殷家莊園卻是沉侵在一片祥和的靜謐中。
當殷傲天洗完澡從浴室裏走出來的時候,隻見顧相思已經依偎在沙發上睡著了。
殷傲天扔掉手中的毛巾走上前,將顧相思一把騰空抱起,然後朝那偌大的床鋪走去,正準備將小女人放在床上的時候,隻聽她嚶嚀了一聲,睜開了雙眼。
迷糊略帶幾分癡囈的聲音道:“我怎麽睡著了?”
殷傲天在小女人那誘人的紅唇上吻了吻道:“睡吧!”
這三天,也隻有他知道這小女人是怎樣過的,心裏又承受了些什麽。
她累了,是真的累了。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輩子就這樣守護在她身邊,疼她寵她嗬護她愛她!
哦不,是必須!因為她是他殷傲天的女人,他絕對要讓她享受到一半女人沒有的衝高待遇。
顧相思坐起身,雙手緊緊環上殷傲天那結實的腰身,呢喃的聲音道:“天,抱緊我!”
這聲音中散發著強烈的不安、惶恐!
顧相思話音落,隻見殷傲天那強有力的兩條臂膀將她緊緊懷中。
低沉的聲音道:“別害怕,有我在,睡吧!”
“我隻要一閉上眼睛,呈現在腦海裏的就是母親臨死前那一幕幕,她像是有什麽話沒跟我說完般。”顧相思說罷,兩隻小手緊抓殷傲天的浴袍,慌亂的聲音道:“我總覺得母親的死和顧家父女脫離不了關係。”
“別慌別慌!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的,現在你要做的就是乖乖閉上眼睛,睡覺,知道嗎?”這一番話從殷傲天的嘴裏說出來有些奇怪,尤其還是那種低沉陰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