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不想讓我死,就放了我!
聽白子清如此一說,就在阿強考慮是否將這男人敲暈帶走的時候,隻見白子清停下步伐,但並未轉身,低沉的聲音道:“如若你在計劃著強行把我帶走,那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因為每個人在愛情麵前都是傻子,就算你把我強行帶回北雲,後麵會發生些什麽,我全然不知……”
白子清說到這裏,微微一頓,那漂亮但卻泛著寂寞陰冷的嘴唇微微上挑,道:“我相信母親要的不是這種結果,如若不信咱麽可以試試看!”
阿強看著距離自己僅僅幾步之遙的白子清,突然間發現這男人竟如此的陌生。
試問以前那紳士溫文爾雅的白子清怎可能說出這一番話?
不得不說,‘愛情’著實是一怪異的果實,它會讓人亢奮、會讓人發瘋、更火讓人失去自我、拋棄一切。
而白子清這一番話很明顯是赤裸裸的威脅。
不過確實就如同他所說的那樣,冷秋雨讓他帶回的是活生生的人,如若他帶回去一具行屍走肉,更或者說是一具屍體,那又有何用,那女人已經經受不住任何外界的抨擊了,尤其在他兩個兒子上。
白子清話音落,繼續邁著腳步上前。
但就在第二個步伐剛邁出的瞬間,隻聽阿強那恭敬的聲音道:“少爺,請給我三分鍾時間。”
“一分鍾,多一秒就給我滾蛋!”白子清依舊未轉身,但這句話卻說的很是決絕。
阿強眉頭上挑,但依舊恭敬道:“是!”
說罷,趕忙掏出手機走道一旁撥下了冷秋雨的電話。
“白子清,你究竟想要帶我去哪裏,拜托你清醒點、理智點好不好?”顧相思壓低聲音喊道。
“很抱歉的告訴你,自從我遇到你那天起就從沒有理智過,這些年來我好似一傀儡般,為白家的繁榮昌盛、為白家的諾言堅守,可誰考慮過我的感受,我連對自己最心愛人的情感都要隱藏,小思,你知道我的心裏有多痛嗎?隻要一想到你承歡在別的男人身下,我就極度憤怒的要發瘋,如若沒有這所有的一切,你應該是我的,完完整整的是我的,你明白嗎?所以別再給我講什麽理智清醒亦或是放了你的話語,因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此時的白子清雖然讓人憤怒懊惱,更有想抽他的衝動,但同時他又是可憐的,他隻不過是一為情而困的癡情人而已。
聽白子清如此一說,顧相思的內心著實有些不舒服。
但此時明顯不是心軟的時候,如若她在這個時候心軟,後麵會發生些什麽她根本不敢去想,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必須逃離這男人的身邊,去找殷傲天。
當即便見顧相思那灰色的眸緊收,咬牙切齒的聲音道:“如若你想讓我死的話,可以選擇不放我!”
顧相思的話語叫白子清眉頭當即上挑,嘴唇蠕動道:“你在威脅我!”
“我不否認,因為我一分鍾一秒鍾都不想跟一瘋子待在一起!”
顧相思說罷,直接張嘴朝白子清的胳膊咬去,很快便見一股濃鬱的血腥繚繞進她的口腔。
白子清一動不動看著那狠狠朝自己肩膀咬去的顧相思,神色間沒有丁點情感。
轉瞬,便見那本是雪白色的襯衣染上了一片豔紅。
見白子清不哼聲,顧相思依舊沒有鬆開的意思。
而就在兩人相對峙的這瞬,請示完冷秋雨意見的阿強快步走來,看到如此畫麵,那是當即兩個箭步上前,舉起手朝顧相思的後頸劈去,下一秒隻聽顧相思一聲悶哼直接暈了過去。
“混蛋!你在做什麽?”白子清怒吼的同時一把將阿強狠狠退了出去,懷抱顧相思隻聽那滿是急促的聲音呼喚道:“小思、小思、小思!”
“少爺,您不要擔心,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隻能暫時將顧小姐敲暈,還請見諒!”阿強滿是恭敬的聲音道。
阿強話音剛落,便見白子清揚手一揮一把緊抓他的衣領,滿是威逼的聲音道:“最好如你所願,如若她受到半點傷害,我定當從你身上百倍千倍的奉還!”
“如若顧小姐傷及絲毫,阿強定當以性命償還!”阿強話語神情間是那樣的堅定決絕。
白子清沒再說話,猛地用力將阿強推了出去,一把將顧相思騰空抱起,正欲邁出腳步的時候,隻聽阿強又道:“少爺,夫人的命令,您可以帶著顧小姐一同離開北雲,飛機現在就在機場,還請您現在跟我立刻上直升機飛往機場。”
伴隨著阿強話音的落下,隻見白子清沒有絲毫猶豫,那是當即抬起腳步便朝樓道盡頭的電梯口走去。
進入電梯後,電梯徑直朝酒店最高層升去。
天台上,隻見一架直升機正停在那裏。
白子清、阿強出了電梯邁著箭步直奔直升機,下一秒隨著一連串‘嗡嗡嗡’的螺旋槳聲,隻見直升機逐漸離開地麵升入天空,朝機場奔去。
十分鍾後,隻見直升機平穩的在南泉機場降落。
白子清懷中緊抱那被阿強一掌劈暈的顧相思跳下直升機,邁著箭步朝旁邊那架艙門呈敞開狀態的私人飛機奔去。
剛進入機艙,便見那身穿一身米白色套裙的冷秋雨靜坐在那裏,雙眼緊盯手中的報紙。
白子清嘴唇蠕動,正考慮著該說些什麽的時候,卻聽冷秋雨先一步開口。
“回來了?”
這聲音不冷不熱不高不亢,聽不出什麽韻味,更不知此時這女人在想些什麽。
冷秋雨說話間並沒有抬頭,所以白子清並看不到她雙眸裏所蘊含著什麽。
縱使白子清是冷秋雨一手養大的兒子,但有時候自己的母親在想些什麽,他根本不得而知,對於冷秋雨,他有著對母親的敬愛,同時心裏也繚繞著幾分恐懼,因為有時他根本猜不到這女人要說些什麽做些什麽。
麵對冷秋雨的問話,白子清猶豫再三,開口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對不起?”冷秋雨說話間放下手中的報紙抬頭朝白子清看去的同時站起身,道:“是在對我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