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賈儒飆車
見到商薇不話,賈儒便知道這手勢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WwWCOM既然來者不善,賈儒溫柔的問道:“你現在好點了吧?”
商薇點了點頭,自從賈儒打開了車窗之後,她的狀況就一直在好轉,現在呼吸也變得順暢多了。病已經不是第一次,即便是在國外,商薇也時不時會出現呼吸困難的情況,但是沒有一次像今晚這麽嚴重。
仔細觀察了一下商薇的氣色,賈儒確定她不是在逞強,於是便輕聲道了一句:“坐穩了。”
在剛才的駕駛中,賈儒已熟悉了這輛猛獸的操作方式和脾氣。雷克薩斯LFa就像是一匹烈馬,喚起了賈儒極大的興趣。都車子是男人的玩具,賈儒現在才深刻的體會到這一點。
微微的往左打了一下方向盤,賈儒猛地踩下了油門,同時麻利的操縱LFa的電子手刹,讓後輪瞬間抱死,做出了一個幅度不是很大的甩尾動作。在錯開寶馬之後,賈儒放開電子手刹,進入了運動模式。
由電腦控製的動力分配係統把動力源源不斷的注入後輪,雷克薩斯就像是蘇醒的猛獸,猛然朝著前麵加,輪胎在地麵上劇烈的摩擦著,拖出了一道白煙。
駕駛寶馬6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在雷克薩斯越上來的那一刻同時也作出了反應。若都是原裝的車子,兩輛車之間定然是不會糾纏許久的。但那輛寶馬6卻像是做了車身輕量化,同時改裝了進氣涵道和擾流板,幾乎是貼著地麵追上了雷克薩斯。
兩輛車交替領先,在夜晚中的環城高上上演一場難得的飆車好戲。賈儒不理會寶馬用燈光和喇叭的屢次挑釁,牢牢占據自己的行車線路。
“究竟是什麽人?”與此同時,賈儒的心中卻是非常疑惑。這輛雷克薩斯是嶄新的車子,既不是自己的座駕,也不是相熟的人的座駕,如果是針對自己的話,完全沒有理由。
那麽剩下的就是偶然的尋釁滋事了。或許是哪位閑的蛋疼的公子哥恰好看到路上有一輛跑,便想來比試一下車技。殊不知,賈儒並不是那種人。
根據導航,前麵是一條隧道。在隧道入口有一個大幅度的彎道,寶馬卻是絲毫沒有理會前麵的路況,油門到底,全趕上了雷克薩斯。
隧道很窄,隻有單向兩車道。如果一旦生了事故,後果不堪設想。賈儒還領先著半個車位,他決定必須要搶先進入隧道,這樣才能最大限度上避免險情。
於是,賈儒也果斷的踩下了油門,雷克薩斯當即就出了令人熱血沸騰的轟鳴聲,直直的朝著隧道入口駛去。
然而賈儒起步較晚,寶馬的車頭已經是跟了上來。從後視鏡裏麵可以看到,寶馬竟然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隻見它朝著雷克薩斯的車尾不斷逼近,像是要衝撞雷克薩斯的尾部。
那正是左後輪的位置,要是被撞上,後果不堪設想。雷克薩斯定然會生失控的悲劇。賈儒果斷的猛打方向,同時不鬆開油門,靠著車子的重心偏移做出轉向動作。
寶馬哪裏能料到雷克薩斯竟然還能做出高難度的高漂移。殊不知這卻是賈儒本能之下的舉動。這個的舉動救了賈儒一命,雷克薩斯恰好處的避開了寶馬的車頭,從外彎轉入了隧道。
而寶馬則是沒有這麽好運了。由於不能裝上賈儒,它入彎嚴重,即便是車主竭力想控製住車子,寶馬依然不受控製一般的撞向了隧道的一側,出了驚動地的巨響,損毀嚴重。
從後視鏡裏麵看了一眼事故現場,賈儒心中一點憐憫的感情都沒有。若不是運氣好,恐怕車毀人亡的便是自己了。隻不過賈儒的心中還有一連串的疑問,這輛寶馬車為什麽要一直咬住自己不放。車上的那個人又是誰?
商薇親眼目睹了這場驚心動魄的追車,驚訝得不出話來。她沒有想到賈儒竟然能把性能強勁的跑揮得遊刃有餘,就像是把一頭獅子變成馴服了的貓咪一樣。這個男人究竟是做什麽的,為什麽年紀輕輕,便已經有了這番本事。
不過商薇並沒有問出口。賈儒越是神秘莫測,她就越是有些害怕,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身後還藏著什麽秘密。特別是剛才追車時候一臉嚴肅的賈儒,和平時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讓她覺得背後冷。
很快,兩人便到達了義診堂前麵。把車給停好之後,賈儒忙不迭的把商薇給扶下車子。
碰到了賈儒的手,商薇一陣臉紅,掙脫了賈儒:“我沒事,能自己走。”
賈儒心想這個丫頭的事情還真是多,不由得上前兩步,重新扶住了她:“我大把女人,誰沒事要占你便宜。”
“你……”商薇不知道什麽回應好了。毛都沒有長齊就大把女人,吹牛不打草稿呢。
因為謝才被停職,趙山河忙到現在才把醫院裏麵的事情給忙完。走出醫院大樓,還沒有喚醒自己的車子,趙山河便看到賈儒攙扶著一個冰霜美女走了過來,不由得心生好奇。
“賈儒,這是怎麽了?”
“醫院裏麵還有什麽專科專家?”沒有理會趙山河,賈儒徑直問道。
“呃……”回憶了一會,趙山河才道:“麻醉科,外科,心血管的都在……”
“行,馬上帶她去檢查,她的心髒好像有些問題。”賈儒用命令的語氣道。
趙山河隻好把車鑰匙放回口袋中,無奈的上去幫助賈儒。這注定又是一個忙碌的夜晚。有時候趙山河也不知道為什麽要這麽拚,畢竟治好一個病人,義診堂能得到利潤也是微乎其微。
走遍了整個醫院,商薇幾乎是做了一個係統的全身檢查。與此同時,她的身體狀況也要比之前好多了,像從來沒有生什麽事情一樣。她甚至表現出了不耐煩。
“你瞎操心什麽,這毛病也不是第一次了,還不是給你氣的。”
賈儒啞然失笑,我救了你一命,敢情還怪在我頭上了。即便如此,賈儒也不和商薇計較:“為了保險起見,你今晚必須留在醫院,看看結果怎樣再。”
無論商薇如何解釋,賈儒就是抱著這個態度不改變。沒有辦法,商薇隻好順著賈儒的意見,在醫院中留了下來。
約莫是淩晨一點多的時候,趙山河終於從一間房間裏麵走了出來,徑直走向了兩人。
看了商薇一眼,趙山河卻是朝著賈儒道:“你進來一下。”
跟著趙山河走進房間,賈儒現這是義診堂裏麵的一間型會議室,一般都是讓專科醫生碰頭討論病人的病情的。一旦動用到了這種會議室,那就證明病人的情況不容樂觀。賈儒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果然,會議室裏麵的氣氛是相當的沉重,醫生們都知道這個病人和院長以及賈儒的關係不同凡響。而不幸的是,病人的病情有點棘手。
“結果如何了?”沒有拐彎抹角,賈儒徑直問道。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醫生拿出一張片子,然後放在燈光下道:“我們可以看到在病人心髒下方有一個腫瘤。”
賈儒定睛一看,果不其然,在心髒下麵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竟然長著一個凸起,那一定便是腫瘤了。對於這麽奇特的情況,義診堂裏麵的幾個專家,包括趙山河都是聞所未聞。
“最好的辦法是摘除。”一個年輕的醫生謹慎的道。
“能摘嗎?”趙山河幾乎是破口而出。腫瘤的位置靠近心髒,如果不清楚它影響的範圍,就很有可能破壞到心髒和附近的血管。如果一不心,後果不堪設想。手術風險之大,趙山河覺得即便是賈儒也未必願意去做。
幾個專家都紛紛低下了頭,表示對處理方法並沒有把握。
賈儒的話擲地有聲:“大家有什麽想法的,不妨都拿出來交流一下。又不是在手術台上,有什麽不能嚐試的。”
聽了賈儒的話,一個四十來歲的醫生為難道:“不是我們不願意,而是根本沒有頭緒啊。如此接近心髒的一顆腫瘤,規模還不。無論是一次性摘除還是分段摘除,風險都很大。我們沒法保證病人的安全。”
“保守治療或許是最好的選擇。”一位年長的醫生補充道。
趙山河看了賈儒一眼,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賈儒沉默不語,翻閱著桌上的資料,仔細分析著商薇的檢驗報告。無論是哪份報告,都不能清晰的指出商薇究竟是哪裏出現了病變。這個腫瘤就像是憑空出現在心髒下方一樣。
竭力思索著相關的病例,賈儒心中有了一個猜測。商薇患的,該不會是心名茨吧。
所謂名茨,也就是蒺藜的別稱。這是自家老爺子為心長瘤起的名稱。然而這樣的病症實在是罕見。即便是賈儒,也僅僅是在老爺子留下的書本中見過,卻是從來沒有診治過一個病例。
沒想到第一例,便是生在商家的長女身上。商家最近可謂是禍不單行。如果不是碰上了賈儒,其後果真是不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