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4章黑袍人的來曆
要離開很簡單,隻是賈儒終究不是人性完全滅絕的變態。
他要是走了,估計沒有人能夠阻止那黑袍人得到禹王鼎,而得到這禹王鼎之後,賈儒雖然不肯定那怪物會無敵,但至少現下來看,就算是黑洞組織和刺天宗恐怕拿這種怪物也沒有任何處理的方法。
而以這黑袍人的性格來看在,這種人要是無敵之後,說不定會做出什麽屠戮世界的事情來。
而到了那個時候賈儒更加沒有對抗的能力。
所以思來想去,賈儒還是決定留下來趁現在手中有禹王鼎,徹底滅了黑袍人這個定時炸彈。
黑苗族的祭司!不管這祭司是出於什麽心理,賈儒覺得這祭司都應該列入被殺的名單。
心中做下決定,賈儒的心情完全放鬆下來。
“陳先生應該知道那玉牌內的玄機吧?”
賈儒眼睛眯起,掩飾住眼神中的殺意,語氣淡然的問道。
陳東海似乎將開始的東西說了出來,而後便沒有了心理負擔,索性全部說出來。
“我不知道,不過黑苗族的祭司說過,那玉牌不是好東西,我不想讓誰好過,就送誰一塊玉牌就可以了!”
陳東海語氣隨意道。
賈儒表情淡然,看不出喜怒,心中卻是恨不得殺死眼前這個混蛋。
尤刑從開始之後就沒再說話,此時卻皺著眉頭,總是欲言又止,這時候他終於開口問道:“你是白苗族的人,黑苗族,更別說是祭司怎麽可能會接受你?就算你隻擁有一半白苗族的血統,他們也不會接受你!”
這話似乎讓陳東海表情一愣,而後臉色冰冷道:“這是我的秘密,我沒必要告訴你吧?”
賈儒心中一動,卻並沒有追問下去。這明顯是陳東海的一個忌憚,問急了,說不好他會有什麽其他的反應。
“我勸陳先生還是好自為之吧,多行不義必自斃。”
賈儒站起身,走到昏迷的二女身邊,將二女直接抱起,留下這一句話後,轉身就向外走去。
陳斌臉上帶著怒意,看著自個父親的臉色。隻要陳東海使上一個眼色,他立刻就發動埋伏好的保鏢將這個家夥留下來。
可陳東海並沒有什麽表示,甚至連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
眼看著賈儒和尤刑走出大門,陳斌臉色焦急。
“爸爸,你怎麽能放他們走了呢?”
陳東海沒有說話,轉身看向陳斌,然後一個耳光扇了過來。
陳斌當即就是嘴角出血,身體撞在地上。
“一年之內不許出門!”
陳東海冷冷的留下這一句話轉身走出去。
留下一臉委屈和不解的陳斌。
賈儒和尤刑來到阮玲玉家,阮老頭開的門,看到賈儒抱著的兩個昏迷的女人,倒是沒有大驚小怪,隻是輕輕歎了口氣。
將二女安頓下下,阮老頭才看向尤刑,等著賈儒的介紹。
賈儒沒有先介紹,反而走向阮老頭的書房。
“這件事情到書房去說吧!”
這是我家還是你家?阮老頭不禁有些撇嘴,這小子一點不當自己是外人呢!
三人走到書房落座。
賈儒將尤刑介紹給阮老頭。
阮老頭當即露出驚訝的神色,“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灰袍先生竟然是我們華夏人,真是意外!”
尤刑麵色一紅,“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出國的,說來慚愧!”
賈儒對尤刑的現在身份絲毫不敢興趣,倒是對他原來的身份很有興趣。
“剛才在陳東海那裏,你是不是有什麽東西沒說出來?”
賈儒想起在陳東海家裏尤刑的欲言又止不禁開口問道。
尤刑點點頭,隨後解釋道:“那個人說謊了!”
他看著賈儒並沒有疑惑的表情,才繼續解釋道:“白苗族和黑苗族勢如水火,根本不可能相互接觸,更何況是和族內地位最高的祭司,這是第一點。第二點就是他不可能擁有一半白苗族的血統。無論是黑苗族還是白苗族,對自己的血統都很看重,絕對禁止族人和外族通婚!即便通婚也絕對不可能有子嗣留下!”
賈儒點點頭,“你的意思是那陳東海並不是苗族人?”
尤刑卻又搖搖頭,“我試探過他的氣息,他身上確實帶著苗人特有的氣息,這就是讓我好奇又奇怪的地方!”
“所以說著陳東海說的可能都是假的?比如說黑苗族的祭司和黑袍人有勾結這回事?”
賈儒接著問道。
尤刑卻又搖搖頭,“這到不一定是假的,你不知道他的能力,每一個祭司和巫師都禁受不住他的誘惑,沒有人!”
賈儒無語了,這啥話都讓你說了,我說啥呢?
“陳東海的事情先放到一邊,現在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和那黑袍人的額身份,還有你們是什麽關係麽?”
賈儒將陳東海的話題揭過,黑袍人才是他們的最終大敵,現在還是研究一下這黑袍人比較靠譜點。
說起這黑袍人,尤刑的表情又有些激動。
好半天,他的心情才算平靜下來,緩緩開口道:“當年在南疆之中有著一支與眾不同的部族,他們是南疆中的王者,也是號稱有著真正巫族血脈傳承的部族!”
阮老頭這時候打斷道,“你說的是當年的尤風部族吧?這個部族可是了不得……”
阮老頭越說越興奮,賈儒不禁有些黑臉,這不是在回憶曆史,而是在分析敵情好不好?
“咳咳,尤刑,你繼續說,不用理會這個老頭!”
賈儒打斷阮老頭興奮的發言,示意尤刑繼續說下去。
阮老頭對於賈儒的作為當然不爽,不過眼前也隻能在心裏憤憤的嘟囔兩聲,讓尤刑繼續講下去。
“沒錯,這隻部族就是尤風部族。這隻部族天生驕傲,有著與眾不同的血統,而且其族內的每一個人幾乎都有著學習蠱術的天賦。這也是這個部族能夠成為王者部族的原因!”
尤刑語氣緬懷著往昔的驕傲和榮耀。
賈儒想要提醒講重點,心中又有些不忍,好在尤刑自己知道在呢麽回事,並沒有太過分的去回憶往初。
“當年那一代出了一個天賦卓越的祭司。這個祭司是鼎承上天的旨意而成為的祭司,因此全族上下都對其很是尊重。其族長更是將族內所有的蠱術巫術記載全都交給這個天賦卓越的祭司,希望這位新的祭司能夠帶領他們尤風部族真正走向巔峰。”
“隻是這祭司太過聰明了,他研習了族長交給他的所有的蠱術資料,很快就弄明白了那些蠱術原理,並將其研究透徹。很快,這些蠱術已經不能滿足他的學習心。於是他開始研究傳說中的禁忌蠱術。”
“那些蠱術是所有部族共同禁止的蠱術,但因為其見效快,有著極大威力的原因,始終有人修習。那位天才祭司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這種禁忌蠱術,而後便是整個尤風部族的災難開始!”
“開始時,這祭司並沒有太過分,隻是暗中偷偷的研究禁忌蠱術,甚至沒有任何的實驗體。直到有一天,某個族人犯了重罪,要除以極刑時,被祭司攔了下來。祭司要求單獨處理罪犯,讓其在死亡的最後一刻悔悟。也就是從那一天起,部族中犯下重罪的人越來越多,而這些人都被祭司單獨處理!”
“漸漸的有些族人察覺到一些不正常的地方,直到有一天,有一個孩子發現了一些神秘的東西,那位祭司暗中的事情才被揭發出來。全族的人都為這位天才祭司感到心痛,族長甚至想要大發慈悲,放了祭司這一次!隻是,隻是……”
尤刑說到這裏,表情變得極為激動,甚至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表情猙獰,右臂上的蠱蟲到處飛舞。
賈儒不禁皺起眉頭,輕聲用精神力低喝了一聲。
尤刑這才從失控的情緒中醒悟過來。
他感激的看了一眼賈儒,而後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繼續說道:“隻是族長沒想到,那個祭司已經修煉禁忌蠱術使得心性受到極大的改變。在東窗事發之後,他想到的不是逃跑也不是族人的寬恕,而是要殺了整個族群的人!”
“從沒有巫師或者祭司有底氣敢對抗整個族。但這位天才祭司是個意外,因為他將禁忌蠱術研究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在某方麵來說他就是蠱術的神。那一戰,不隻是尤風部族,幾乎大大小小的部族都有參加,戰爭慘烈,誰也無法想到,一個人的戰爭會打到這種程度。”
“當時整個森林都徘徊著血腥的氣息,殺到最後,這祭司仍舊還有餘力戰鬥,甚至揚言要殺光所有南疆部族之人。就在這時候有部族祭司犧牲自己的生命重創了天才祭司。而其餘祭司和巫師趁機用自己的生命將這天才祭司封印起來。若是沒有意外,這祭司會一直被封印到死亡!”
這事情終於講到最後,賈儒聽得直皺眉頭,這尤刑講的東西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作用,最多就是知道他們麵對的黑袍人很強大而已,但黑袍人怎麽強大?又有什麽弱點?尤刑卻一點沒有講到。
不過賈儒也知道尤刑的心情現在很激動,這件事情倒也不急。
和阮老頭對視一眼,阮老頭頓時會意過來,將尤刑引到客房休息。
賈儒坐在書房裏,仔細思考著這件事情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