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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可怕詛咒

  忽然,前麵傳來喧嘩之聲,我心中一凜,忙趕了過去。


  擠進人群中就見一個高大的男人正將一個孩子往嘴裏塞,旁邊一個女人叫的撕心裂肺,看樣子是孩子的母親。無數人遠遠的看著,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製止。


  我一個箭步衝過去從男人手中將孩子搶過來還給孩子的母親,後者道謝之後抱著孩子飛快的走了。


  男人回頭惡狠狠的盯著我,那眼神似乎要將我活吞了一般。


  看著他的眉眼,我隻覺得十分熟悉,可怎麽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金玉言,你非要壞我的事是不是?”他盯著我意味不明的說道。


  聽到這聲音,我心中一跳,不敢置信的問道:“你,你是小鬼?”


  話落,他怒吼一聲,咆哮道:“我不是小鬼!我叫南譯天!”


  呼嘯聲震耳欲聾,我揉了揉被震得發暈的頭,附和道:“好,你叫南譯天,那你剛才是在幹嘛,還有你怎麽突然就變得這麽大了?”


  他看著我似笑非笑,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原來你還記得我。“


  我一噎,不知道他這話從何說起。


  “你要是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但這裏並不是適合說話的地方。”他以目光掃了掃四周圍觀的人,目光所及之處,圍觀的人立刻後退,就像他是多麽可怕的存在。


  有了大家讓路,我們很快找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小鬼,哦不,南譯天席地而坐,仰頭望著天空,似乎在回想,又似乎在等我問話。


  “你知道詛咒嗎?”他忽然問道,聲音比剛才少了幾分淩厲,多了幾分茫然。


  我愣愣的看了他一眼,“聽說過。”


  “我就是那個被詛咒的孩子。”南譯天淡然說道,仿佛是在說別人的事情。


  “真的有詛咒?”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但他根本沒有回頭,而是繼續看著天際。


  “你知道,我是帝王的兒子,我的母親是帝王的寵妃。所以故事就來了,另一個寵妃看不慣帝王如此寵愛我的母親,於是讓我的母親難產而死。可就算是這樣,她還不甘心,陷害母親被困在地下宮殿幾百年,同時也給我下了詛咒,那就是永遠長不大。”說到這裏,我打斷道:“那你現在不是長大了嗎?”


  話落,他忽然轉頭看向我,目光炙熱而飄渺。


  許久才道:“是可以長大,但這是需要代價的。”


  聽到這話,我忽然靈光一閃,愕然道:“難道就是吃孩子?”如果是這樣,那那個女人也太可怕了吧,竟然用這樣的方式來詛咒一個孩子。


  “是啊,她恨我父親愛上我的母親,恨父親對母親千般寵愛。可她舍不得報複父親,於是就報複在我身上,讓我永遠不能長大,永遠不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他自嘲一笑,“沒有人會願意和一個孩子在一起不是嗎?”


  我的心猛地一縮,看著他的目光有點不自然。


  氣氛陷入尷尬,他看了我許久收回目光,“不過你不必擔心,我以後不會糾纏你了。”說完他起身就要走,我下意識的拉住他的衣擺,“這個詛咒有解決的辦法嗎?”


  想到第一次見麵那個萌萌噠的小鬼,在看看現在這個不能控製自己的南譯天,說不難過是假的。


  “或許有,或許沒有。但那都不重要了。”他看著我拉著他衣擺的手,指間一點,握著的那塊布料就被分割下來,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原地。


  我握著那塊布料發呆,直到裴以欽的聲音響起,“有了我還不夠,還想勾搭別的男人?”他一把奪過我手裏的布料然後在他掌心化為灰燼消散在空中。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什麽叫勾搭別的男人?”我沒好氣的說道。每次這個男人都是這樣,在外人麵前那麽高冷嚴峻,怎麽到了我麵前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呢?


  “我怎麽沒有好好說話。”他一掀衣袍在我身邊坐下,將我攬進懷裏,“他的事我都聽說了,既然你擔心,那我們就想辦法把他身上的詛咒解了。”


  聽到這話,我心中一片感動,不敢置信道:“有辦法解嗎?”


  裴以欽傲然一笑,“他身上的詛咒再厲害,也是凡人所下,我們怎麽也比凡人厲害一點吧。”他摸了摸鼻子,“雖然過程是有點麻煩。”


  “真的有辦法?”我驚喜的看著他,說真的,從見到南譯天開始,我就把他當做弟弟看待了,所以聽到這個消息,我怎麽能不激動。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然後將我抱起來放在自己懷裏,正色道:“要我幫他也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聽到這話,我不由自主的想到曾經答應過他的條件,臉色頓時一紅,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盯著我的臉色,他忽然一笑,附在我耳邊道:“我隻是想讓你遠離他,你想到哪兒去了?”


  我猛地抬頭,又羞又惱的瞪了他一眼,“我什麽都沒想。”然後氣呼呼的從他懷裏站起來走到街道上去了。


  邊走邊憤怒的踢地上的小石子,這個男人怎麽這樣,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負我。


  走著走著,前麵突然出現一道陰影,我忙收住腳步抬頭望去,就見之前找過我的少女帶著許多人堵在我麵前,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我掃了她一眼,雙手環抱漫不經心道:“是靈溪姑娘啊,這麽大的排場,是想幹嘛?”


  “我想幹嘛你心裏清楚!”靈溪的臉色微微扭曲了一下又恢複了原狀,但那一刹那的扭曲我看的一清二楚。


  我微微挑眉,無奈的聳聳肩膀,“靈溪姑娘說笑了,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我怎麽知道你想幹嘛?”她不是喜歡裝白蓮花嗎,那我就撕開她臉上的麵具,讓大家看到她的真麵目。


  “你!”靈溪氣結,想發怒但又顧及在場圍觀的人。


  “我什麽?”我就是想看她氣得想要吐血卻又不敢表露出真實麵目的樣子,誰叫她喜歡裝白蓮花呢。


  然而她看了我一眼,斂下眼中幾欲噴出的怒火,轉而看向圍觀的人,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淒慘模樣道:“各位父老鄉親,昨天我去找這位姑娘說了一會兒話,我的玉佩就落在她身邊了,今天我想來找她要回去,沒想到她卻不敢承認,還望各位父老鄉親幫幫我。”,末了又補上一句,“那可是獄主送我的玉佩啊。”


  小樣,還知道借助群眾的力量啊。


  我坦然一笑,“各位,你們都看到了,她帶這麽人將我攔在大街上,明顯就是仗勢欺人嘛。”裝小白花誰不會啊,且看誰更高明吧。


  “昨天我確實見過她,那是她來找我,讓我離獄主遠點。”我摸了一把並不存在的眼淚,泣聲道:“天可憐見的,我都沒有見過獄主。大家想想,獄主是我想見就能見的嘛。還有,她說把獄主送的玉佩弄丟了,那可是獄主送的東西啊,她都能隨意弄丟了,可見她多麽不把獄主放在心上。”


  簡單的幾句話,就讓原本倒向她的吃瓜群眾議論紛紛,看著我們指指點點起來。


  靈溪顯然沒想到我也會來這一招,看著我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好,好得很!”她用力的跺了跺腳,也顧不上維持表麵的恭淑,氣勢洶洶的離開了。


  大家見她就這樣走了,言論更加放肆起來。畢竟她在好,也比不過裴以欽這個獄主啊,不過一個女人,不把他們的獄主放在心裏,這罪過可就大了。


  我得意一笑,看來多看點宮鬥宅鬥之類的小說也不錯,關鍵時候還能派上用場。


  嘴角的笑容還沒有落下,危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剛才說的不錯啊,不把我這個獄主放在眼裏。”


  完了,被裴以欽聽見了。還有,那些圍觀群眾還沒離開呢,要是被他們看到裴以欽這樣抱著我,估計吐沫星子都能把我淹死。


  我硬著頭皮回頭,卻發現別人根本就看不見他,這個發現讓我微微放下心。


  “怎麽,害怕自己的謊言被揭穿?”裴以欽動作親昵的伏在我耳邊,冰冷的氣息輕輕拂過,讓人又緊張又覺得刺激。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讓我幾乎要抓狂。


  “裴以欽,你到底想怎麽樣?”這個男人實在太惡劣了,要不是地點不對,真想打他一頓。


  他邪魅一笑,指甲輕輕摩擦我的唇角,“不想怎麽樣,就是覺得被自己的女人撇清關係挺不爽的,你說要是他們知道你說剛才的話之前還在我的懷裏,會怎麽想?”


  我又氣又怒,惡狠狠的盯著他怒道:“你威脅我?”


  “隻是在告訴你一個事實。”他的眼中滿是玩味,仿佛是一隻正在逗弄老鼠的貓,而我就是那隻可憐的老鼠。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裏的不忿,一把甩開他快步往前走,可才走了幾步,就聽到有人吃驚道:“那不是獄主才能穿的黑色衣服嗎?”


  一聽這話,我立馬就停了下來,條件反射的看了看周圍,見大家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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