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都是為了你
離了婚的冷玉娥,被她的大哥——冷程銘接到了家裏,悉心照顧著,直到冷豔出生!
冷玉娥把冷豔生了下來,一直撫養在冷家。而冷玉娥為了平緩心裏的憂傷,在冷豔滿一歲時,就離開了S市!很少回來!
在冷豔的印象裏,從小到大,隻有冷家的兩個比她大三歲小姐姐陪她玩,還有她的舅舅和舅媽!後來,在她兩歲的時候,其中的一個小姐姐消失不見了。再後來,在她五歲的時候,冷寒來到了這個家,冷程銘告訴冷寒,這是他的妹妹。
冷程銘還說,以後,身為哥哥,就要好好的保護和照顧妹妹,兄妹倆,是生活在一起的親人。說來也真是奇怪,同樣沒有血緣關係,可是,冷寒十分的喜歡冷豔,卻不怎麽喜歡冷冰心!
冷豔在成長過程中,冷寒是給了她非常大的幫助和鼓勵的人,冷玉娥也對這個女兒,疼愛有加,時不時的就寄禮物給她。
而對於冷寒來說,這個妹妹,也是他童年生活裏的一道陽光,在冷程銘把他當做冷氏的繼承人,近乎嚴苛的培訓下,冷豔常常會給他帶來快樂。
後來,冷豔在國外上大學的時候,就是和冷玉娥住在一起的。雖然,冷豔過得是非常無憂無慮,是冷家的千金小姐,衣食無憂,但是她始終沒有感受過,一個健全的家庭,是什麽樣子的。
在她內心深處,也憧憬著,能有一個家。
而文城和冷玉娥失敗的婚姻,其實是給冷豔的心裏留下了很大的陰影。
這就導致了冷豔性格開朗,不拘小節。但是對愛情卻總是望而卻步,不敢靠近。直到她開始真正的注意到李言時,她才知道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是什麽樣的感覺!可她沒有說出口,隻是在心裏默默地喜歡著。
“沒有安全感?”李言看著齊煜,輕聲問道:“為什麽?”
“因為,冷豔的父母在她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離婚了。她從小就生活在冷寒的家裏,這個,你應該知道!”
李言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
“她的父母從小就不在她的身邊,一直是冷叔叔他們撫養她長大!她也是個孩子,也希望能像別的小朋友一樣,有自己的家,爸爸媽媽都在身邊。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小願望,都沒人能給她!隻有冷寒,讓她體會到,什麽是家的感覺。”
“煜哥哥,你和寒哥哥一樣,都是我的好哥哥!”說完,冷豔一臉傷心的模樣,看著李言,繼續說道:“隻有寒哥哥,讓我體會到,有家人在是一種幸福!也是他,讓我體會到家的感覺。在我五歲生日的那一年,我向他要了一個禮物。我說,我想要父母抱我。可是,當時他們都不在我的身邊,隻有寒哥哥在。於是,他就跑到舅舅、舅媽的房間,找來了舅舅的衣服,穿著衣服,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那一刻,隻有五歲的我,體會到了什麽是愛,什麽是幸福!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隻要見到寒哥哥,我都會抱他!”
聽了冷豔的話,齊煜皺起眉頭說道:“李言,我和你說這些,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告訴你,冷豔邁出這一步不容易,請你不要辜負她,讓她步她母親的後塵!”
聽到這裏,李言眼神堅定的看著齊煜,說道:“齊大少,有件事我必須和你解釋一下。我根本就沒有碰過豔兒,她的清白還在,這點你放心。我李言雖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是也絕對不是猥瑣小人。不該做的事,我絕對不會做!還有,我既然已經決定,遵從我自己的心,去愛她,守護她,那我就絕對不會在放棄她。我會愛她一輩子,既然,我已經決定和她在一起了,就代表,我已經做好準備去麵對她的家人!就算冷家的人不同意,我也會一直愛她,求她的家人同意我們在一起!此生,我絕不負她!”
冷豔不敢碰觸愛情,李言也是一樣的。從小被父母拋棄的他,不相信任何感情!在愛情的世界裏,他是弱者,害怕被情所傷。所以,一直不敢接受冷豔對他的愛意!但是這不代表他會害怕其他的事。
在他和慕若月談過之後,決定和冷豔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麵對冷家人的準備。
他要是真這麽膽小,當初就不會跟著冷寒加入BE聯盟,什麽場麵他沒見過。
他有次執行任務,一個人麵對幾百個拿槍的,槍林彈雨死裏逃生,他也沒怕過。
之前他一直害怕這個,顧及那個,但是一旦決定麵對後,也就沒有那麽害怕了。
“你是我兄弟,我自然信你。有一件事,我若不說,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
李言挑眉看向齊煜,問道:“什麽事,你說吧!”
“冷豔會加入BE聯盟,都是為了你。”
聞言,李言皺起眉頭,說道:“你說什麽?”
聽到這裏,冷豔害羞的眨了眨眼眸,驚訝的說道:“煜哥哥,你怎麽知道?”
“你要加入BE聯盟的事情,冷寒和我說過。每一次,你求他,他都會和我說,墨軒還有何磊也知道這件事情。加上我知道你喜歡李言之後,自己揣測的!”
李言皺起眉頭,看向齊煜,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冷豔在十七歲的時候,與冷寒一起來到BE聯盟。李言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勇敢的女孩子!來了以後,直接脫掉外衣,與成員一起訓練。而且在訓練當中,從來不喊疼,不喊苦。當時的他,隻以為這是冷寒保護她的一種方式,萬萬沒有想到,是冷豔,自己求著冷寒加入BE聯盟的!
“冷豔在十二歲那年,求冷寒讓她加入BE聯盟。一向疼愛冷豔的冷寒怎麽會答應?於是,冷豔便一直求,後來,這就變成了冷豔的生日願望!在冷豔十七歲的那一年,冷豔再次求冷寒,讓她加入BE聯盟。”
李言點下頭,問道:“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