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冷寒會害羞
聽了這話,冷寒一臉吃驚的看著慕若月說道:“若兒,你這是要做什麽?難不成……你想要在上麵?”
慕若月無語的瞪了冷寒一眼,冷冷的說道:“你躺不躺下?”
聞言,冷寒一臉笑意的看著慕若月說道:“我躺,我躺下還不行嘛!不要這麽心急,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說完,冷寒便很不要臉的躺在慕若月的麵前,雙眸亮的發綠,緊緊的盯著慕若月,等著她的主動!
聽了冷寒的話,慕若月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下,臉紅的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語的看著他,沒有說話!就他?臉皮那麽厚,還會不好意思?可別逗了!
慕若月在冷寒躺好後,伸出手來拉住了他的褲子,一點點往下褪!
冷寒見狀,滿心的歡喜。他心愛的女人給他脫褲子,啊~這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情!
隻是……事情並非像冷寒想的那麽美好!
慕若月隻是將褲子向下拉了拉,露出小腹上,已經染了血的紗布而已!
看到潔白的紗布,此時是通紅一片,慕若月心痛的捂住了嘴,低聲哭泣。
冷寒隻以為慕若月是想讓他躺下休息,沒有想到,她是想看他的傷口。終究還是讓她看到了!
看見慕若月哭泣的樣子,冷寒心疼極了,連忙坐起身,將慕若月拉到他的懷裏,雙臂緊緊的抱著她,低聲安慰道:“傻丫頭,不要哭了,我已經沒事了!”
“都這樣了,還叫沒事啊?那在你眼裏,什麽才叫做有事呢?什麽事才是重要的事呢?”
冷寒的大掌輕輕的揉了揉慕若月柔順的頭發,柔聲說道:“有關於你的事,在我心裏才是最重要的事!!”
聞言,慕若月的雙臂摟著冷寒的勁腰,沒有說話,隻是被冷寒感動的不停地掉眼淚!
見到慕若月不停地在掉眼淚,冷寒的薄唇,溫柔的親吻著她的眼角,將她的淚水都親掉!
慕若月靠在冷寒的身上,有些責怪的說道:“明明知道自己有傷,還那麽粗魯!你是存心讓我心疼的吧!”
“傻瓜,我怎麽舍得讓你心疼,讓你哭?剛剛我若是知道你是想看我的傷口,打死我都不會讓你看到的!因為,我知道你看到之後,一定會很難過!我怎麽舍得你難過呢?”
聞言,慕若月抬眸看了冷寒一眼,嬌嗔道:“得了吧!剛剛某人不是還以為,我要在上麵主動嗎?你都這樣了,居然還想著那種事!男人啊,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如果,被我愛的那個女人不是你,我連看都不會看一眼!隻有你,才會讓我情動,忍不住的想要壓著你,占有你。除了你,我不會再碰任何女人!”
慕若月聽後,挑眉看向冷寒說道:“這麽說,還怪我嘍?”
“是啊,當然怪你了!”冷寒也學著慕若月挑眉的樣子,看著她說道:“要是你在醜一點,老一點,不這麽誘人,我又怎麽會這樣呢?偏偏你就這麽漂亮,可愛,而且還誘人!”
“就你的嘴甜!”慕若月說完後,微笑的扶著冷寒躺下,滿臉的溫柔笑意,看著冷寒說道:“我叫護士來幫你換藥吧!”
“你來換就好!”
聞言,慕若月皺了皺眉頭,看著他,遲疑的說道:“我不行的,還是讓護士來吧!這個傷口可不是什麽小傷口,萬一我沒有弄好,留下了什麽後遺症,我可承受不起!”
冷寒握著慕若月的手,輕聲說道:“你知道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我之前昏迷也就罷了,現在我醒了,我怎麽可能讓別人碰我。你放心,你不會,我來教你。”
此時,慕若月很想將冷寒一棒子打暈。這樣,他就沒有這麽多的事了。更加後悔,為什麽要把李言、何磊他們幾個大男人都支走,弄的她現在,連個幫助她的人,都沒有了!
看著冷寒期待的眼神,慕若月遲疑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那……好吧!我來幫你就是了,不過,你要告訴我怎麽做!”
“好!”說完,冷寒手指著病床旁邊的小桌子說道:“桌子上麵有醫用膠帶、紗布、還有剪刀和藥!”
說完,慕若月便下床,慢慢的走到桌子前。還好隻是幾步而已,不然,她都走不過去!
慕若月看了眼桌子上的藥,又看向冷寒,不明白的問道:“先用什麽,後用什麽啊?”
“傻若兒,在你上藥之前,是不是要先將我傷口上的這個紗布拆掉?”
聞言,慕若月看了眼染上血的紗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小心翼翼的拆掉紗布。當看到紗布下的傷口時,慕若月的心十分的疼。
這傷口少說也要有五厘米寬,而且還不淺。若是再用力點,恐怕就要傷及內髒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沒有傷及到內髒,已經很萬幸了!
“好了,別難過,幫我上藥吧!”說完,冷寒看向旁邊的桌子,說道:“先用紅色的,再用黃色的,然後再把紗布弄好就可以了!你這麽厲害,我相信你可以的!”
慕若月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按著冷寒說的,給腹部的傷口上藥。最後,將紗布纏好!弄好後,慕若月已經滿頭是汗水了,因為她不敢太用力,怕弄疼冷寒,於是,便十分的謹慎、小心,不敢有一絲疏忽!
此時,慕若月突然想到了她受傷的時候,不也是這樣的嗎?冷寒怕她會痛,所以動作十分的輕揉。說起來,他們兩個人還真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她的傷已經快要好了,冷寒又受傷了!
當一切都整理好後,慕若月鬆了一口氣。突然,她看到桌子上還有一管不知道是什麽的藥,慕若月伸手將她拿了過來,看著說明書,還傻傻的將說明書上的內容,念了出來!
“外傷藥膏,不可內服。適用於私密處疼痛、紅腫、撕……撕裂……”
念到這裏,慕若月的臉紅的滾燙,手上的藥膏更像是燙手的芋頭一般,扔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