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你去做了祼替？

  方子瑩接過，動作輕緩而優雅地將沾有齊小雅鮮血的手仔細地擦拭乾凈了，然後將污濁的濕巾用力地擲在了齊小雅的臉上，惡狠狠地說：「這次就饒了你！下次不要再出現在我和少強面前了！否則的話，我見一次打一次！」 

  說著冷哼一聲，一揚手帶著那幾個女孩雄糾糾氣昂昂地離開了。 

  齊小雅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最後當終於感覺到體內有了一絲力氣之後，這才慢慢地爬了起來，一睜眼，這才發現四周都黑了.…… 

  她竟然躺在床~上躺了七八個小時。 

  她雙手扶著床困難地站了起來，扯了紙巾擦去了鼻子和嘴角邊的血水，然後淡然地取了臉盆毛巾自去了衛生間處理乾淨了。 

  知道她此時的臉一定很開了染房一樣慘不忍睹，所以她也懶得細看。 

  轉身回了宿舍，早早地便睡了。 

  正睡得昏昏沉沉的時候，聽到開門聲，還有唐婭躡手躡腳向她床邊走近的聲音。 

  想到自己滿臉清淤的臉，齊小雅急忙翻了個身，背對著她假裝迷迷糊糊地問：「你回來了？」 

  唐婭笑了，「我就知道你會醒！你總是警覺得像只貓一樣。」 

  「嗯哼。」齊小雅哼一聲，疑惑地問，「你最近到底在忙什麼？怎麼也像我那幾天一樣回來得這麼晚？你不是也去那種地方上班了吧？」 

  唐婭笑道：「放心吧！我不會去那種地方的。我只是去做了最近學校里很多想要出名的女孩都去做的事情。」 

  齊小雅一驚，「你去做了祼替？」 

  「是啊！」唐婭苦笑，「在畢業之前，我想努力在這個城市紮根下來。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再說了，即便我露了，全國觀眾也不知道是我，畢竟他們只要我的身體，不要我這張臉。當然，最重要的是，萬一有朝一日，導演看中我了，覺得我有資格演上一個配角之類的，那就算闖出一條路來了，是不是？」 

  齊小雅聽了，沒有說話，良久才嘆了一口氣，低聲問道：「做裸替一次多少錢？」 

  唐婭笑道：「那就看你替的是誰了。如果替的是大腕，價錢就還算可觀。如果是一般的演員，那就少得可憐了。不過現在不論什麼戲，都有祼露的鏡頭，所以咱們倒也不缺演出的機會。只不過最沒地位的也是咱們這種人。往往為了一場祼戲，得早早地化好了妝等著，有時候得等一整天。這就是我為什麼這麼晚回來的原因了。」 

  「你們那還要人嗎？我去行嗎？」齊小雅輕輕地問。 

  「你也要去？」唐婭一驚，在床~上緩緩坐了下來，低聲說，「那可並不是一個光鮮亮麗的職業。不但辛苦，得忍受各種責罵，更得忍受某些無良男演員的輕薄，錢還不多，你願意嗎？」 

  「我知道。可至少比去夜店做三~陪，或者坐在這裡束手無策的好是嗎？正如你所說，或許我在那可以尋找到一個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