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繭蝶
他們就得分開.處理,由我跟剩兒以及高老師帶著這兩個同胞去了村裏的趙老二家,他家基本上沒人住,趙老二人又瘋瘋癲癲,倒是可以幫忙看著他們。
至於這邊他們要怎麽做我心裏已經很明白了,隻是我不想看到這樣血腥的場麵。
我們三個把這倆人帶到趙老二家,趙老二如今是幸福得緊,每天是吃喝拉撒不愁,這會兒早就鼾聲如雷了。
把這倆人關押到一間偏房內,這兒平常都沒人住,裏麵也沒什麽東西,現在就由我先進去跟他倆進行思想教育!
這兩個人其實就是紅一門最外圍的成員,已經是被紅一門給洗了腦袋,也就是滿腦子都充滿了紅一門的那種邪教理念。
不過他倆人還知道被我們抓,這會兒顯得有些憤怒,這二人被一根粗大的鐵鏈捆著手腳,我搬來一張椅子就坐在他倆麵前。
這第一步非常的重要,就必須要趁這第一個瞬間給他們個下馬威,讓我在他們心目中樹立一個更加強大的印象!
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要像審訊犯人一樣,先跟他們交流一些關於紅一門之類的事情,交流這些可不是做無用功,而是在分析他們兩個的性格。
這兩個就跟傳.銷裏的那些完全一樣,兩人的言行舉止都極其愛怒,更多的則是殺意,這就是被紅一門徹底灌輸了邪惡的思想。
“說說看,紅一門給你們的好處是什麽?”我問。
對麵這兩人不說話,從始至終,他倆隻說了兩句話,顯然是不想跟我說什麽其他的東西,既然被抓,已經是打算好任我處置,這份不怕死的精神還真是讓我震驚!
洗腦的最高境界就是讓別人心甘情願的背鍋送死,這倆人中毒太深,七天的時間怕是有點困難。
我跟他倆交談了半天也沒什麽收獲就出去了,過了會兒,高老師也走了進去,差不多半個小時後也是沒收獲。
我們每一天都會拿出兩三個小時來給這倆人做思想教育,為的就是要把他們從迷途中拽回來,因為相信他們當初也不是心甘情願的去加入紅一門。
可一晃六天過去,這倆人根本就是對牛彈琴,我跟高老師的精力就這麽被白費了。
這是第六天的一個下午,高老師進去沒收獲出來後我就進去了。
“說說吧,我們關押你倆六天,還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麽?”我這一次沒有坐著。
“哼,得罪紅一門,你們離死亡不遠了,他們會一點一點的讓你們體會到生離死別的痛苦!”其中一個年齡稍大的男子說道。
這話頓時就惹怒了我,想到耗費了這麽多天的精力還沒絲毫的結果,我早就不耐煩了,之前張嵐嵐被綁架的狀況我至今都還有點後怕,此時聽這人這麽說頓時就無法忍耐。
立刻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摳動扳機送這倆人歸西,外麵的高老師跟剩兒聽到槍聲頓時就衝了進來,就看見兩人的額頭上都有一個血窟窿。
高老師沒有說什麽,這倆人比牛還強,早就應該殺掉了,這幾天為了他倆的事兒耽擱了太多,所以當下也決定,以後碰上紅一門的人,無論是不是咱同胞,都直接抹掉!
而這六天,雖然咱們這兒沒有發生什麽怪事兒,但想得到紅一門肯定是得知了這邊的情況,相信不久之後將會有一場惡戰。
而還沒等到這一天,我們這邊就出事了。
在第十天的上午,當村子裏每個人都在忙碌的時候,在遺跡那邊,真的瓷娃娃發生了異常!
裏麵的那個瓷娃娃本體似乎開始有了碎裂的痕跡,最早發現它的是李教授,因為他每天早上起來就會去觀察一下瓷娃娃,早上他剛睡醒倒是沒有觀察到什麽,而是過了會兒李教授是偶然間發現瓷娃娃有了異常。
我們趕過去一看,果然,這瓷娃娃正麵就有一條長約二十厘米的裂紋,李教授昨天看的時候都還沒有,那這條裂紋估計是在昨晚產生的!
這個瓷娃娃雖然是個文物,可李教授他們都明白裏頭可是住著一個超級邪惡的東西,可不能讓它出來。
要搞文物,李教授這邊向來都是不答應的,但這一次他是親自動手,就是用特殊工具把這瓷娃娃上麵的裂紋給封上。
這本來就是考古隊的專業工具,一些損壞的文物不可能就直接丟掉,那怎麽辦呢?就是用特殊工具將其粘上在重塑一下,外表根本就看不出來。
考古隊的作用在這兒就發揮到了極致,用了將近四個小時,四五個人總算把這瓷娃娃的裂紋給封上了,簡直就跟之前一模一樣,好似這裂紋從來沒出現過。
但好事總是隻保持那麽一會兒,我的耳朵尖頓時聽見一道類似玻璃裂開的聲音,這聲音很小,隻是心裏相對沉靜下來才能聽得見。
我趕忙起身查看,這瓷娃娃剛才被修補的地方又產生了裂紋,就在同一個地方,因為這裏考古隊是打著一個標記的。
同一處地方又裂開,這讓我們眾人感到了疑惑,但也沒閑著,於是就又拜托考古隊的人修補,然後又是將近四個小時過去。
瓷娃娃被修複好,可隔了沒一會兒,又是哢嚓一聲,一條裂縫出現,而這一次這條裂縫似乎還變寬變長了!
直到這裏才讓我們眾人真正的重視起來,這瓷娃娃裏的那個東西似乎要出來?
在場資曆最老道行最高的就是張拐李了,就都把帶著疑問的目光看向他。
張拐李深思了一會兒說:“繭成蝶,真是厲害,原來真的是這樣!”。
我們眾人都是一陣懵逼,隨後張拐李就簡要的解釋了一下,說這個瓷娃娃本身就是古魔人的繭,就好像胎兒的子宮一樣,它在裏麵進行著緩慢的成長!
我們當初發現它的時候就以為這瓷娃娃是拿來封印的,可誰也沒想到這瓷娃娃竟然是一個繭,是給裏麵那東西提供養分的繭,後來我們又把它移到老屋的老井上,說是這兒可以鎮住裏麵的那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