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使臣
這個人出現之後就直接給了咱們一個下馬威,這家夥還真做得出來,他一上來就把自個兒身上的聖君給放了出來,當然了,隻是為了嚇唬嚇唬咱們而已。
這聖君要這麽就傷到咱們,那可真是丟臉了,為首的我直接一巴掌拍飛,這聖君在我麵前宛如一隻螻蟻般脆弱!
紅一門今天就帶了這麽點人來,看樣子就知道不是來跟我們打架的,而是來跟我們做談判的,不過就這人剛才的做法就不怎麽好看,再說了,事情都發展到了今天這個地步,還談什麽判?
我當然知道這紅一門來這兒是幹嘛的了,不過為了能夠了解他們的真正意圖,我還是先不動聲色。
“廢話少說,你們幾個毀了紅一門的基地,竟然還敢大張旗鼓的下戰書,那好,我這一次來就是代表紅一門接受你們的挑戰,定個時候吧!”
領頭的這個人說話極其囂張,一看就知道是那種欠打的份兒,不過我厭惡的不是這個人,而是紅一門讓這個人說出來的話!
其實紅一門就是同意了咱們下的戰書,也沒有說其他的,但眼前這個人就是要趁著這個大好機會好好顯擺一下,然後就出現了那句話跟那種很拽的語氣,光是聽著就讓人很不爽。
對於這種事我當然是不能忍了,當下就二話不說一個飛身過去將此人給一把摁倒在了地上,直接一拳就過去了。
“他奶奶的,怎麽說話的?”
這突然的狀況是嚇得兩邊的人馬都大吃一驚了,兩軍現在情況就是戰前會麵,這個人就是使臣一樣的角色,我現在把人家撂倒在地,但隻要不把人給弄死就行。
而此刻的我心中就有這股莫名其妙的怒火,我很想把這個人給殺了,我身後的魯濱孫等人見我情況不對勁就把我給拉住了,以免更糟糕的情況發生。
不過現在的我已經像是脫韁的野馬,掙脫牢籠的猛獸,直接掙脫開了魯濱孫他們的阻攔,直接舉起拳頭就是一陣砸,直把這個人給砸的麵目全非。
但這個人在挨了幾十拳之後就給我掙脫了出來,他已經滿臉是血,嘴巴裏還不停的往外冒著殷紅的血液。
這人不停的在叫囂,因為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使臣,卻也能遭受這樣的痛苦,真是太倒黴了,但他不甘倒黴,所以就準備招呼身後的那群人來展開戰書之後的第一場仗!
這人心裏肯定是覺得咱們這麽幾個人,肯定敵不過他們這三四十個人,而且還有聖君在裏麵,不過就算這個人下達了攻擊號令,但他身後的你些人也沒敢展開攻擊。
不對,他們不是不敢攻擊,而是早就被紅一門的高層人員叮囑過,今天過去不是為了打仗,所以不能出手,如果是對方先出手,那麽接下來就好辦多了!
我這麽做就是為了要告訴紅一門,咱們絕不低頭,但現在的我已經不能想這些東西了,因為我似乎被一股特別的力量給控製了!
現在思考的這些東西就是我的一個很潛在的意識在說的,這個潛意識讓我在很狹窄的一個東西裏麵進行思考,但不能控製身體,因為現在我身體已經被某種強大的東西給完全占據了!
那究竟是什麽東西我也不知道,再說一下,我的身體現在雖然被控製了,但聽覺視覺甚至是觸覺等感知能力都還非常的清晰,也就是說除了身體的控製權我暫時失去了,但其餘的東西都還是屬於我自個兒的。
此時此刻的我把這個人又給抓了過來,這一次我直接單手按在他的腦袋上,兩隻手指直接深深嵌入了他的兩隻眼睛裏,隻聽噗的一聲脆響,兩隻眼睛直接爆裂開來,裏麵的惡心液體沾滿了我的手。
這股惡心的液體就是那眼睛裏麵的,一瞬間的功夫就把這個人的眼睛給破了,頓時就伴隨著一聲慘叫,這人還想掙開我的束縛,但是沒有任何作用,似乎把我身體控製住的這個東西的力氣還挺大的!
那麽,這個東西究竟是什麽呢?現在的我被動的在折磨這個人,雙方都把這個狀況看在眼裏,我們這邊是不停的阻攔,但沒有絲毫的作用,因為我已經變得六親不認了,誰要靠近誰就會倒黴,因此魯濱孫不讓任何人靠近現在的我。
那邊的紅一門人雖然也沒有阻攔我,但卻是在聯係紅一門的高層人員,就是要把這件事報告上去,讓他們拿主意。
不久之後這幫人就接收到了紅一門人高層人員的指令,咱們不知道是什麽指令,但就在兩分鍾之後,紅一門剩下的那幫人直接把被現在的我折磨著的那個人留下就準備離開。
丟下這個領頭的男子就閃人了,這人雖然看不見,但耳朵還能聽見,也能夠感知得到,直接就崩潰了,都不管眼睛受創極深就開始嚎啕大哭了起來,感覺就像是一個小孩子被父母遺棄了一樣。
而就這麽一個哭聲把我直接給驚醒了,頓時我就覺得懵逼了,這什麽情況?
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我都看到了聽到了,但為什麽這人的一個哭聲就能把我給驚醒?什麽原理?
後來想想才知道原來不是因為這個,而是我的潛意識在我細膩的想象中完成了擊敗這個控製我的東西,而之前這個控製我的東西卻是讓我很是想不到。
這玩意兒竟然就是建木裏的那股恐懼力量,是它控製了我的身體,因為隻是控製的身體,所以我的意識並沒有什麽危險的信號感應,而現在稍微一檢查就發現了建木裏頭儲存的這股恐懼力量已經發生了變異,剛開始我也和懵逼,為毛這股恐懼力量還能發生變異?
再仔細的看了看真的是變異了,就是變異到了那種可以隨意控製人身體的地步,而且還毫無察覺,就跟我剛才的情況差不多,如果把這股力量稍加利用,那就是一招很強大的力量了,當下就開始小小的研究了一會兒,可是有人打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