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春風明媚的女兒齋
水仙抖動了下雙睫,倒是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阮清城,竟然是一個好色之徒,斂下心中的憤恨,這才有些忸怩的說道:「公子,請跟我來。」
夢妍姍猴急的跟在水仙的身後,一副美人是我的樣子,就那麼在眾人艷羨、嫉妒的目光之中,消失在了頂樓,
雖然有些人對於阮清城的實力和風流瀟洒的外貌欣賞的,但是大多數的男子,還是十分的討厭像夢妍姍這種小白臉的,因為這會讓他們心儀的姑娘離開他們,投入別人的懷抱。
這女兒齋的水仙齋主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推門而進的那一瞬間,夢妍姍就聞到了一股迷/情蝶的味道,心下瞭然,恐怕這水仙齋主就是用這種手段籠絡眾人的吧。只可惜她今天遇到的是她夢妍姍,要說這藥草上的事兒,她夢妍姍敢認第二,也只有丹老敢認第一了。
「公子,請坐,剛剛水仙招待不周,還請公子見諒。」水仙齋主沖著夢妍姍福了福身子,這一低頭那優美潔白的,猶如天鵝一般的頸項就露了出來,看的人一陣心猿意馬。
夢妍姍雖然不是男子,但是對於這種周旋在女人身邊的事情,她可是沒有少干啊!大手一扯,那柔軟的身子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已經落入她的懷中,帶起陣陣香風。
如市井之間的流氓一般,一手攬著水仙的腰肢,一手非常毛躁的劃過人家的豐/臀,帶起陣陣漣漪。
水仙的瞳孔略過一層肅殺,不過還是安耐住心中的衝動,慢聲細語的開口道:「公子,您還是先喝杯茶,容小女子換一身衣服來。」
這話說的含羞帶怯,更是欲拒還迎,如果是常人肯定就依了。
「水仙齋主,將小爺我請上來,不就是為了這魚/水之歡嗎?怎麼突然之間要走了呢?難不成水仙齋主還有什麼其他的目的不成?」眼光的迷離盡數散去,冷光乍現,看的水仙一陣冷顫,這阮清城果然非比常人。
「公子哪裡的話,您是鼎鼎大名的阮清城阮公子,小女子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不是您的對手啊,小女子這不是想要增添一些閨房樂趣嘛。」說完,就一頭扎到了夢妍姍的懷中,緊緊的揪著她的衣襟悶悶的說道:「人家還不是不想讓你忘了人家嘛,這世上誰不知道上一任的玫瑰齋主,為了您阮郎一人,鬱鬱寡歡,最後一人遊盪這三千凡塵,人家可不想步他的後塵。」
「仙兒,可是吃醋了不成?」阮清城爽朗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惹得水仙猛地從夢妍姍的懷裡跑了出來,朝著內室而去,看到她落荒而逃的身影,阮清城的笑聲更是愉悅至極。
水仙進了內室,夢妍姍看似在笑,其實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緊繃的狀態,四下瞄了瞄,並無可疑之處。
倒是被水仙提起的軒轅晴兒,當初不是為了她離去的,純粹是她哥軒轅淵那個傢伙威逼恐喝帶走的,與她可沒有半毛錢關係,只不過卻是背了那個大大的黑鍋,成了薄倖郎啊!
「阮郎可是等急了。」
酥/麻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夢妍姍回頭,就看見水仙一身粉色的透明薄紗,可以看清楚那勻稱的四肢,鴛鴦戲水的白色肚兜,胸前裸露著大片白色的肌膚,讓人看得只覺得血壓升高,心神不穩,最奇妙的是走動之間,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勾的人只覺得心口難耐。
這姑娘為了勾引自己可是下了血本了,只不過世人都到女兒齋的齋主,都是冰清玉潔的佳人,何處尋來的這一位風塵佳人啊!
第一次見的那一身白衣清雅,的確有脫俗凡塵之意,可是閨房之中竟然如此的豪邁奔放,手臂之上並沒有顯示貞潔的守宮砂,應該已經不是處子了,可是為何還會當選女兒齋的齋主,火光電石之間,水仙已經欺近,嬌軟的身子已然跌入了夢妍姍的懷中。
兩條手臂自然而然的攬到夢妍姍的脖頸,絲薄的輕紗慢慢滑落,膚白如玉,光滑細膩,隱隱帶著一股淡雅的幽香,似乎與剛才的香味有了絲絲的不同,夢妍姍沒有糾結那麼多,收起了痞痞的笑意,淡淡的看著懷中的女子,沒有說話。
似要看透世事的一雙眸子,讓水仙有些害怕,不過還是大膽的與她對視,她的臉上帶著一張面紗,她不認為她有本事能夠認出她,不過今晚她卻要拿下她。
「阮郎,為何老是盯著人家看?」
「因為仙兒美若天仙,柔媚入骨,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姐,才會有如此的魅術,能夠撩人至此?」
水仙的心落了一拍,驚慌的眼神衣衫而過,卻愣是被夢妍姍捕捉到了。
「阮郎,這話如何說?我水仙乃是風塵女子,又怎麼會是那高高在上的小姐。」
「仙兒,還是不肯說嗎?又或者是仙兒以前認識小爺?」
「阮郎說笑了,這世上誰不認識阮郎的紅衣風華,銀絲無限,抬手之間贏得無數美人心。」
「那麼仙兒也對小爺我傾心了。」
「那麼阮郎對人家傾心了嗎?」
「傾心,自然傾心,也不然小爺我當初也不會甩了上一任的玫瑰齋主,而今日踏入你水仙齋主的房門了。」
「那阮郎可願意為我犧牲一切?」
「為了美人哪怕是生命也在所不辭。」
「呵呵呵呵呵呵,阮郎還真是一個痴情人啊!」眸中的盈盈笑意陡然之間,變得肅殺陰冷,手中寒光一閃,對著夢妍姍的胸口直刺而去,「那你就為了我下地獄去吧。」
說時遲那時快,夢妍姍飛起一掌,在水仙還沒有近身的那一剎那,將她打飛了出去。
噗通一聲,水仙如爛泥一般落在了地上,嘴中吐出一口鮮血,染紅了臉上的白紗,蓬亂的髮絲,帶血的白紗,看起來格外的詭異。
「你到底是誰?與小爺我有何冤讎?為何要害我性命?」夢妍姍慢慢踱步到水仙的面前,早就沒有了風流公子哥兒的模樣,整個人變得肅殺起來。
「有何冤讎?阮清城不管是你的妹妹,還是你,都是一樣的下賤,都是一樣的惹人討厭。軒轅芸兒做不到的事情,我做到了,我殺不了你妹妹,但是我能夠殺得了你,你死了,那個賤人估計會很傷心吧。」
夢妍姍眉頭一皺,眼前的情景怎麼看都是她佔得先機啊,莫非是此人精神錯亂了。
「水仙,你好像弄錯了吧,軒轅芸兒最後死在了我的手中,你同樣也不例外。」
「你以為你還能夠殺得了我嗎?中了我的毒,你只不過是在強撐著罷了。」
水仙鄙夷的看了一眼夢妍姍,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這時夢妍姍才猛然發覺自己的手心發疼,一看手心之中竟然有三個黑點,正在滋滋的冒著黑血,想起自己剛剛拍她的那一掌,怪不得她動也不動,原來是如此。
率先拿出解毒丹吃了下去,開始運功將毒素逼到體外。
水仙看著夢妍姍一系列行雲流水的動作,眼裡的諷刺更甚,「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妹妹是大名鼎鼎的醫仙嗎?身為她的哥哥,怎麼會沒些保命的丹藥,可是你萬般不該的是運功逼毒,這隻會加速毒素在你體內的運行。不要以為你的解毒丹可以解掉你的毒素,我給你下的是加強版的春風一度的春風三度,就算是一頭牛,也會瘋狂而死的,更何況是人。」
春風一度,如此有名的chun 要,她怎麼會不知道。這可是青樓楚館之中,為了逼迫那些貞潔烈女,特意逼迫就範的猛葯,就算是太監,一粒春風一度下去,也絕對會發/春的。
可是她是什麼時候中的毒手,她明明處處防範,怎麼會中招的呢?
水仙慢慢的靠在牆壁上,看著夢妍姍說道:「你一定覺得很奇怪吧?明明如此的小心,卻還是中毒了。我說過軒轅芸兒那個笨蛋,是不可能成功的,因為她沒有腦子,哈哈哈哈哈。」
夢妍姍突然想起水仙給自己遞過來的茶杯,她是看著她倒的,所以知道她絕對沒有下毒,那麼只有可能是……
「你把毒下在了杯沿處。」
「果然不愧是阮清城,就連這也想得到,不過已經太晚了,杯沿上的是春風三度的毒,但也不是毒,重要的毒素是我身上的香味,合歡香、荼蘼香,這兩種香味混合在一起,就會成為春風三度的藥引,只要聞過你體內的春風三度就會慢慢的復甦。」
水仙因為說了太多的話,有些喘氣,不過還是興奮的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玄功高強,可能會壓制毒素的擴散,所以我才會故意引你打我那一掌,我的胸口處藏著三枚細小的銀針,上面我都混合了兩種香味的香粉,只要你中招,無論你有在好的解毒丹,還是玄功,就必然會中招,更何況你剛才還運了功。」
夢妍姍不怒反笑,看著水仙有些色眯眯的笑道:「水仙姑娘,說了這麼半天,你不就是想要小爺我上你嗎?幹嘛這麼費勁呢,想必你也是一個絕色大美人吧,小爺我怎麼著也是英俊瀟洒、風流倜儻,你也不吃虧不是?何必如此麻煩呢?」
水仙也是人精,怎麼會聽不出夢妍姍話里的意思,可不就是想要將她當做解藥嘛。難不成她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說完,就想要咬舌自盡。
夢妍姍的身影快速的一閃,啪的一下子就將她的下巴卸了下來,面色有些陰狠的說道:「我不會讓你死的,就算是死了,小爺我也會奸/屍的,你信不信?」
水仙的面色唰的一下子就白了,她這還時第一次領略到夢妍姍的狠絕,那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可以做的出來的,想要說什麼,卻是被卸了嘴巴,完全說不出話來。
輕輕地一揮手,一張梨花帶雨的傾城容顏,就已經露了出來,赫然是霧隱洞的大小姐隱仙兒,夢妍姍有些吃驚在這裡看到她,但是想想和她有仇的也無非就這麼幾個。
本來想要趕盡殺絕的念頭,卻在想起那位溫文爾雅的男子之後,打消了這一念頭。
「龍女,將她給我拔光了,扔到郊外的難民營裡面去,她不是喜歡這種feel嗎?小爺我就成全她。」
紅火的鎧甲從天而降,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夢妍姍,卻發現她面色如常,這才放心的拎起一旁的水仙,快速的離開了原地。
在黃金龍女一離開,夢妍姍的腿就軟了下來,眼看著就要跌落在地,一個藍色的身影飄然而至,接住了她下落的身體,有些惱怒的看著眼前的人兒,恨她怎麼會如此的孤身犯險。
感覺到身後的心跳聲,夢妍姍慢慢的抬起頭,就看到一個尖尖的下巴,淡淡的好聞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臉上,讓她本來就有些火燒火燎的身體,不住的在他的懷中忸怩了起來。
軒轅淵本來想帶著她出去解毒的,誰知道一碰上她,就連自己都控制不住想要她的慾望,可是他知道他必須要等到她心甘情願的接受他,強烈的忍住自己蓬勃的爆發,緊緊的摟住懷中的人兒,聲音有些壓抑般的沙啞說道:「城兒,你忍住,我這就帶你去解毒。」
朦朦朧朧之間聽見有人在叫自己,輕輕一個轉身,就直接撲在了軒轅淵的懷裡,兩隻小手不安分的抓撓著軒轅淵的衣衫,神情之間有些許的迷離,「我熱,我熱,我好熱。」
心愛的人就在面前,軒轅淵看著那張坨紅的小臉兒,就有些心猿意馬,心浮氣躁,就算他是忍耐力極強的男子,面對如此的誘惑,又怎麼會是一個柳下惠呢。
「城兒,城兒,你看看我,我是誰,我是誰。」
「給我,給我。」一雙小手,已經非常成功的伸進了軒轅淵的衣衫,似乎體內的灼熱消散了一點兒,靈台也有些許的清明,慢慢的抬起頭,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人,輕輕地開口道:「軒轅淵,你怎麼會在這裡?」
軒轅淵知道夢妍姍認出了自己,趕緊的問道:「城兒,你現在醒醒,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
夢妍姍才退下去的熱浪,卻在瞬間一個浪頭將她又重新打翻了,火熱的感覺燒遍了她整個周身,不禁輕輕踮起腳,猛地一下子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兒,還好現在的世界安靜了。
輕輕的一個吻,猶如一顆石子打破了一汪死水,瞬間泛起了點點漣漪。隱藏心中無數可藏的心緒,彷彿有了一個突破口,沒有了矜持,沒有了思慮,沒有了禁錮,他把所有的一切都丟棄了,只因為她是他心中最愛那一個人。
軒轅一族,這一生只要認定一人,那就是一生一世,直到天荒地老,直到生命終結,他愛的人就像是刻在心間,至死不忘。
深刻的纏綿,忘我的情動,不知道是誰先褪下了誰的衣衫,也不知道是誰撩/撥了誰,他們只知道彼此都想要擁有彼此,充滿情調的房間,裊裊升起的迷迭香,見證了一堆男女,心中最炙烈的情感的爆發。
衣衫初落,兩人赤誠相對,紅色綉著大大的鴛鴦戲水的床榻,掩映著那雪白的肌膚,霎時嬌嫩可人。堅實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摟著心中最美的愛戀,彷彿在這一刻他的世界圓滿了,不在彷徨,不在無助,不在躊躇,因為他想要的就在他的懷中。
一雙虎眼,目眥欲裂,紅色的瞳孔,升騰著無言的火氣,他卻還是細心的撩/撥著她,他不希望留給她的是不美好的一切,他希望她能夠永遠的快樂、幸福。
這間房中本就點燃著迷情蝶,再加上夢妍姍的身體早就中了春風三度,現在更是熱力難耐,整個人的身上都呈現著一股粉紅色的色澤,看起來格外的誘人,銀色的髮絲不知道何時已經全部解下,絲絲縷縷落在肩頭,縈繞出一股妖嬈的風情,看的軒轅淵心中一動。
夢妍姍已經被體內的熱浪幾乎給熱傻了,可是身上的這個人,卻是讓她有一種想要殺了他的衝動,實在是太磨蹭了,太磨蹭了,一個勁兒的在她身上的點火,卻是點到為止,卻不知道更引得她體內的火氣上升,猛地睜開一雙泛著水汽的眸子,兩手一伸勾住他的脖頸,身下的長腿一動,瞬間兩人就已經變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勢。
兩隻小手毫無顧忌的在那健碩的胸膛之上,肆意的滑動著,整個人也難耐的在他身上四下的扭動著,迷離的眼眸,嬌艷的紅唇毫無章法的在他的身上亂肯一起,就因為這青澀的吻即,勾起了軒轅淵好不容易壓下的狂野,偏偏這個時候,夢妍姍可愛的小腦袋慢慢的抬了起來,看著軒轅淵無邪的說道:「你不行嗎?」
一個男人最不願意聽得恐怕只有兩句話,一句是,你不是男人。另一句就是,你不行。
夢妍姍的無論是動作還是語態,都充分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徹底的激發了軒轅淵的自尊心。
一個男人如果被激怒的話,那麼倒霉的絕對是那個激怒他的人,很可悲的夢妍姍就是那個人。
幾乎不給夢妍姍反抗的機會,虎軀猛地一壓,再次變成了女俠難上的姿勢,狂野到肆虐的吻即,讓夢妍姍有一種自取滅亡的感覺。
這邊兩人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魔宮
坐在高位上的男子,一頭銀色的長髮長及腳踝,英俊的面容泛著絲絲的邪氣,他只是在上面安安靜靜的坐著,就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壓力。
站在下面的魔方尊上和火狐,不知道這位一向與鏡泊暗帝的不對盤的殿下,今日怎麼會如此好心的叫他們來詢問事情。實在是太不尋常了。
清幽尊上幽幽的站在蘭邪斯的身畔,一襲藍衣絕代風華,散發著獨屬於他的魅力,自成一方天地。
蘭邪斯聽完了清幽回來之後的稟報,說是千年之前消失的傲殤帝再現人間,那個同樣狂傲霸氣的男子當年實力就達到玄神境界,現在近乎千年的時間都過去了,不知道他的功力又達到了何等地步。
這是一個絕對好的消息,沉寂了千年的他,也再一次的有了想要躍躍欲試的目標,傲殤帝真的是一個值得一戰的對手,至於那個小東西,就讓她在逍遙幾日吧。
「魔方,你說在月之大陸有人有魔力,你還不是對手?」魔力只有他們魔族人才可以修鍊,月之大陸的魔族倖存者,在這麼多年的時間裡面,大部分都被殺死了,能夠擁有比魔方還要高的實力,按理來說在修玄界是不可能存活這麼久的。「給本殿細細說此人的特徵。」
「是,殿下,與屬下對戰的是一個女子,貌似還是青雲帝國的公主,但是此人卻身懷玄力和魔力兩種力量,此女子在與屬下對戰的時候,明明已經體力不支了,可是卻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竟然實力暴漲,出現了接引之光,但是她的身上並沒有呈現出什麼等級,這也是屬下不解的地方,更讓人恐怖的是,她的髮絲竟然會隨著功力的變化,時而寸寸成雪,時而黑如潑墨。」
「寸寸成雪?」一道紅色的傲然的身影,在他的腦海裡面浮現而來,會是她嗎?要知道那個女人也是玄魔雙休的。
「你說的那個女子,是不是一身妖艷紅衣,容顏絕美,透著點點邪氣,從不按常理出牌,眉宇之間有一抹紅蕊黑蓮?」
魔方只覺得每當他家殿下說一句,他就覺得四周圍的冷氣嗖嗖的,以至於夢妍姍的形象在他的心中逐漸成型,彷彿就在眼前一般。
「殿下,您是不是認識她啊?」魔方沒有說那個人是不是夢妍姍,但是蘭邪斯卻只憑這一句話,就知道與他們作對的那個女子就是夢妍姍。
「她的傷勢如何?」想想憑她的實力,想在清幽和魔方兩位尊上的手中全身而退,恐怕不可能。
「殿下,您放心有傲殤帝在,她就絕對不會有事情的。」清幽尊上在一旁說道。
蘭邪斯有些不放心的動用了自己留在她體內的一方神識,卻在看到眼前景象的時候,臉色瞬間變黑,周身醞釀起弒殺的狂暴之力,暗罵一聲:「該死的。」
抬手之間就消失在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