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首飾盒
輕輕柔柔的吻,蜻蜓點水般落下再移開,赫連靖宇頓時下身有了反應。
深愛的人,就算是再淺淡的撩撥,都會有著致命的誘惑。
他驀地將吻加深,再加深,一個多星期,他幾乎每天都在想著同一件事。
把她壓在身下,看著她媚眼如絲的隻屬於自己。
“別,公司裏不好。”
秦簡被她吻得手腳發軟,但理智尚存,勉強推開他,向後退了退。
懷中的溫軟驟然消失,赫連靖宇不滿的皺了皺眉。
“那你要晚上補償我。”他像個大孩子討要自己的離席般嘟囔著。
秦簡笑,“好。”
赫連靖宇大手一撈,將她往懷裏一帶,又是一吻,但輕的隻是淺嚐輒止的一下,然後鬆開。
“你說的,做好覺悟。”
秦簡紅透了臉,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也想他,瘋狂的想。
把男人趕出自己的辦公室,秦簡剛要關門,就見coco抱著一摞文件夾過來,她臉上的紅潮還沒褪,忍不住瞪了眼身旁但笑不語的男人。
“呃我是打擾你們了吧?那我待會再來。”coco腳步在距離兩人三米處一停,瞧見總裁饜足的表情,腳跟向後一轉就要溜。
“回來!”秦簡喊她,“工作時間哪來的打擾,是吧總裁?”
赫連靖宇不舍的看了她一會兒,無奈的點了點頭,在他家的小女人麵前,他無條件服從。
墨少卿帶著一眾行李箱還有其他人送的各種土特產狼狽回來,都到了辦公室半天也沒見自家的總裁大人出現,不禁心下悵然。
不用想,總裁隻有一個去處。
他有心把人拎回來,但沒膽,所以隻能像個被遺棄的狗狗,忠心的留在辦公室門口,等著總裁大人回來把這些東西領走。
赫連靖宇乘著電梯上來,見門口堆了一堆東西,又看了眼累出一頭汗的墨少卿,手一揮,淡淡道:“除了這個,剩下的你都拿走給下麵的人分了吧!”
墨少卿怔了半天沒回聲,敢情兒他是白拿了?
赫連靖宇哪管他怎麽想,捏著手裏的小首飾盒,順手揣進了衣兜。
當晚,為了迎接赫連靖宇回家,秦簡自發的做了幾樣家常菜。
“來杯紅酒怎麽樣?”她端著菜上桌,見赫連靖宇看她,笑著問道。
總覺得光是菜,有點空。
男人笑顏如花,“好。”
兩杯高腳杯,64年的拉菲,豔紅的酒液順著瓶壁滑落,絲滑的宛若女人的玉肌。
秦簡晃了晃酒杯,瞬間紅酒蕩開,昏黃而又氣氛相當的燈光撒在杯壁,好似點綴了數不清的碎金。
“歡迎回來。”她笑著朝男人揚了揚酒杯。
赫連靖宇溫柔的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坐回去的時候,刻意的舔了舔嘴角。
“好酒。”
不知說的是人,還是酒。
“哪有這麽喝酒的,吃飯,我做了你愛吃的紅燒肉。嗯,你嚐嚐合不合你胃口?”
秦簡被他挑逗的麵龐緋紅,她慌忙放下酒杯找了借口把話題岔開。
手腕上還殘留著男人的溫度,溫熱又熱烈。
“比起飯菜,我更想吃你。”赫連靖宇夾了一塊肉放進嘴裏,肉汁鮮美卻比不上目前嬌羞的可人讓他沉迷。
秦簡的臉從漫上粉紅後,那豔麗的色澤就再沒退過,她嬌嗔的瞪赫連靖宇,“出了趟差,連情話都說的這麽熟練了。”
隱隱的好像有那麽點埋怨。
“入鄉隨俗嘛!”
男人笑著喝了兩口紅酒。
吃的差不多,秦簡張羅著去洗澡,赫連靖宇則慢慢的坐回床邊,摸出白天揣進兜裏的首飾盒,笑得甜蜜。
秦簡洗好出來,全身因著熱騰騰的蒸汽漫著淺淡的粉嫩,她進了浴室才想起,自己一時著急,忘了拿換洗衣服進去。
裸露在外的肩膀遇到驟然的涼意,她微微的瑟縮了一下。
“過來,我幫你吹頭發。”赫連靖宇招手叫她,拉著她坐到床邊,拿出抽屜裏吹風筒,細細的幫她把濕漉漉的頭發吹幹。
男人手指有些粗糲,摸在皮膚上卻極為舒服。
秦簡眯著眼,感受著男人的溫柔,被工作壓得喘不過氣的心情也漸漸的鬆弛下來。
忽的,她感覺脖上一涼,下意識的伸手去摸,一條項鏈不知什麽時候被呆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猛地回頭,男人的笑容滿滿。
頭發已經有七八分幹,赫連靖宇放下吹風筒,在她額角輕輕吻了下去。
“我愛你,簡簡。”男人呢喃在耳畔的輕柔語調讓秦簡晃神,他說他愛她。
她動情的看著那雙隻能容得下她的璀璨眼眸。
這個內斂的男人,向來不喜把愛字掛在嘴邊。
秦簡深情的接受著男人細碎的吻,漸漸的點點柔情變成星火燎原,她被男人壓在床上,任由著他的吻一路向下。
整整一夜,她被男人翻來覆去的帶入欲望的海洋,宛若一葉扁舟,在汪洋之中浮浮沉沉。
秦簡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日光微醺,她迷蒙揉著惺忪睡眼,剛坐起,被子從肩膀滑落,露出不著寸縷的雪白肌膚。
驟然的涼意讓秦簡瑟縮了一下,她低頭看了眼身上,羞赧的拉起被子遮住。
雪白的肌膚上點點草莓宛若玫瑰花開,這家夥昨晚做的太過火了!
右手邊的床位已經不再溫熱,她抓起丟在地上的衣服套上,剛要套褲子,長腿一抬,腰部的酸痛讓她猛地跌下床去。
“哎呦!”她呼著疼扶著地毯坐起,麵前突然多了個印象,不等她做什麽,一雙大手繞過她的腋下,將她抱到了床上。
昨晚自己是過頭了,赫連靖宇承認。
秦簡拽著褲子往床裏邊挪了挪,看男人要過來,連忙伸手阻止。
開玩笑,她現在腰酸背疼的,要是男人獸性大發了怎麽辦?
“你不是腰酸嗎?我幫你揉揉。”赫連靖宇向前一步,秦簡立刻將雙腳往回縮了縮。
“不用了,我要去上班了。”她扭了扭身子,腰部的酸軟襲來,軟綿綿的沒了力氣。
赫連靖宇瞧著她倔強又羞燥的模樣,禁不住笑起來,“跟我你還逞什麽能,快躺回去,我給你揉揉,公司那邊我給你請了一天假,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男人真就隻是揉揉,手指輕輕的在她的腰間位置捏揉起來。
但這樣的按摩並沒有持續太久,便漸漸有了情色的味道。
若不是墨少卿的電話適時打斷,赫連靖宇早就把秦簡再次拆入腹中。
他接了電話,讓秦簡在家好好休息,自己則換了外出的衣服,氣勢洶洶的去找墨少卿算賬。
秦簡看著男人黑了一半的臉,禁不住在心裏默默為墨少卿默哀了幾秒。
楊柳自從那天去了醫院後,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警告小女傭,不準把去醫院的事說出去。
寄居籬下,不得不低頭,小女傭捂著被打腫的右臉,淚眼婆娑的一個勁點頭。
之後的幾天,陸慶平一直沒回家,楊柳也樂得輕鬆。
由於治療癲癇並沒有效果立竿見影的西藥,醫生給開的都是一些中藥成分,需要買回去材料按照計量現熬現喝。
小孩子的身體還比較弱,有很多中藥成分服用不得,楊柳也怕把兒子吃出問題,便讓小女傭再三詢問,才買了天麻、琥珀等幾幅中藥。
小女傭拿去熬藥,中藥刺鼻的味道讓坐在廳裏抱孩子的楊柳大發脾氣。
“真是沒用!連熬藥都熬不明白!”
小女傭在廚房裏熬藥,還要聽著楊柳的責罵,忍著眼淚不敢哭出來。
中藥的味道苦而腥,大人都不見得喜歡,更無論孩子。
熬好的藥往孩子嘴邊蹭了蹭,直接被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