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太過愚蠢
自從赫連馳做了總裁後,對於陸慶平的支持那可謂是有求必應,兩家的合作暗中進行卻也是做得風生水起。
萬分得意的陸慶平忍不住想要嘲諷一下此刻有些落魄的赫連靖宇。
“簡簡,你在家乖乖的,我出去一趟,如果你想要吃什麽就給我打電話。”
靖宇一邊在玄關換鞋一邊對坐在客廳沙發認真看電視的秦簡說道。
“靖宇,你等等。”
秦簡電視也不看了,急忙跳下沙發,動作利落不像個懷孕的人。
不過她這瀟灑的動作可是著實嚇了門口這位一大跳。
“簡簡,你慢點。”
秦簡到是不管這些,蹦跳的像個孩子,笑著摟著靖宇的脖子踮腳賞了個香吻,緊接著又濃情蜜意的說道:“靖宇,我和孩子愛你。”
靖宇對於剛剛她的危險動作還心有餘悸,故意板著臉說道:“你再這麽蹦下去就沒人說愛我了。”
秦簡被逗得咯咯笑,“好了,我以後注意。”
“那我的那?”秦簡用手指戳戳自己的臉頰,要靖宇表示一下。
誰知靖宇竟然裝作沒看見在關門的時候丟下一句話就走人了。
“今天表現不好,沒有獎勵。”
砰的一聲,秦簡愣了一下,癟癟嘴可憐巴巴的站在門口。
這人怎麽能這樣對待一個心靈脆弱的孕婦那?
正委屈那,隻見門又緩緩開了。
赫連靖宇打開一個門縫探了一個頭進來,“簡簡,我愛你們。”
秦簡笑的跟花似的轉身回去繼續看電視。
一個高級餐廳的包間內,男人搖晃著紅酒杯翹著二郎腿似乎在等人一般。
哢嚓,門把被輕輕旋動,一抹修長又高貴的身形出現在了門口。
坐在椅子上的陸慶平饒有興致的打量剛剛進門的赫連靖宇,臉上露出輕蔑的表情。
“我還以為你嚇得不敢來了那?”陸慶平將酒杯放置桌邊。
赫連靖宇選擇了一個離他最遠的椅子坐下,冷峻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
“赫連靖宇,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後悔幫助秦簡那個賤女人向我複仇啊?”
靖宇沒有說話,冷眸的目光沒有溫度。
陸慶平單手插兜端起酒杯向靖宇走去,口中振振有詞。
“你說你啊,好好的總裁不做,非要摻和我和那個賤人的事情,現在可好,不但搞得身敗名裂,職務也丟了,聽說你還不招你老子待見,搞不好連遺產都得不到,你說你這是何苦那?”
他此次叫赫連靖宇過來其實目的就是為了嘲諷,順便刺激一下一無所有的人。
靖宇依舊平靜,沒有生氣,沒有發怒,這讓本想找點心裏平衡的陸慶平很是惱火。
“嗬嗬,赫連靖宇,你不是想替秦簡報仇嗎?來啊,連職務都丟了的你我倒要看看你能耐我何?”
一直保持安靜的赫連靖宇終於開口了。
“陸慶平,你還是老樣子,還是那麽蠢。”
陸慶平沒有激怒赫連靖宇,卻輕而易舉的被靖宇的一句話而激怒。
“你說什麽?”他的五官因生氣而皺在一起很是猙獰。
靖宇邪魅一笑輕佻劍眉:“我說你蠢。”
陸慶平張牙舞爪的就向他衝了過來,他動作利落直接用手扼住陸慶平的喉嚨。
陸慶平想要去用同樣的方法去掐他,可是奈何手臂太短根本夠不著。
“陸慶平,其實我還是挺感謝你的,如果不是因為你眼瞎,我又怎麽可能娶到簡簡這樣的好女人那?”
他手上的力道不斷的加重,陸慶平覺得自己脖子都要被擰斷了,試圖用雙手解救自己的脖子,可是卻因為快要窒息而喪失了反抗的能力。
充血的麵頰變得青紫,布滿血絲的眼睛瞳孔不斷擴張,就在陸慶平以為他要死掉了的時候,靖宇鬆了手。
真空了的氣管再次充盈氧氣有些不適,陸慶平咳個不停,癱倒在地上。
“陸慶平,我今天來還有一句話要告訴你。”靖宇鷹眸冷瞥地上佝僂著的陸慶平。
“你已經錯失了最好的求饒機會。”
這句話似乎很有深意,可是陸慶平卻隻單純的以為這是赫連靖宇在裝腔作勢。
一直想要至陸鐸輕於死地的陸慶平,終於抓到了他的把柄,他迫不及待的打算和陸鐸輕攤牌。
滿是紅木家具的辦公室是陸鐸輕喜歡的格調,一直惟命是從像條哈巴狗點頭哈腰認慫的陸慶平,此刻卻挺直了腰板毫無畏懼的站在陸鐸輕的麵前。
“好侄兒,今天是又有什麽好消息要告訴叔叔嗎?”
陸鐸輕絲毫不在意今天有些異常的陸慶平,自顧自細致的擦拭著茶具。
陸慶平冷笑,將手中的一遝資料和著他偷拍的照片一股腦的丟在桌子上,自信滿滿的他有點小嘚瑟的抖著腿。
他在想這下陸鐸輕算是栽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在他麵前耀武揚威。
“好侄兒,這是什麽?”陸鐸輕仍舊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好奇的問著。
實際上他早就通過其他渠道得知了這個消息,隻不過想在多看看這隻沒長成的小狐狸到底要怎麽折騰。
陸慶平的每一個不尊的舉動和語言他都會暗暗記在心裏,日後準備好好“報答”。
陸慶平得意的笑著,囂張的坐在陸鐸輕的皮質座椅上。
“三叔,我是怎麽也沒想到,你這個被稱為商界奇才的人竟然連違法亂紀的事情都敢做,真是讓侄兒大開眼界啊。”
陸鐸輕坐在沙發上不緊不慢的沏茶,習慣性的推了推金絲眼鏡:“侄兒說笑了,你三叔我什麽事情都敢做,可就是這違法的事情是碰都不敢碰的。不知侄兒可敢觸及?”
他突然反問,這讓陸慶平有些沒想到。
陸慶平自知不是什麽好人,可是陸鐸輕敢做的這個他還真的不敢嚐試。
“三叔,您老自己做的事情不會都忘記了吧?看來還真的是年紀大了會忘事。您也別抬舉我,您做的這事我還真的不敢做,自己看看吧,足以讓您在局子裏待一輩子的證據。”
他自認為勝券在握,所以說話也沒客氣。
陸鐸輕還是沒有去看,而是平靜的說道:“三叔是哪裏做的不好嗎?侄兒這麽希望我蹲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