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溫情
“岑喬,你還真是幸運,但是我就不相信你能一直這麽下去。”田恬的手狠狠的握著方向盤,她不甘心,為什麽自己就要被那些混混糟蹋,而岑喬就一直那麽幸運。
自從上次的不歡而散後商臨鈞又重新出現在了岑喬的生活中,他說的三天時間就是三天,時間剛過他就來到了岑喬的麵前。
“喬喬,躲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能不能勇敢的麵對?”商臨鈞氣定神閑的坐在岑喬的辦公桌前,看著眼前局部不安的小女人,他的嘴角上揚,就算你岑喬是泥鰍也休想逃脫我的手掌心。
“商臨鈞我聽說最近元盛內憂外患,你為什麽還有閑工夫來我這裏。”岑喬無奈,這個家夥為何現在變得如此的粘人。
“喬喬,你也知道現在的元盛內憂外患,如果我一無所有了你可得養我呀。”商臨鈞裝作委屈巴巴的樣子看著岑喬。
“岑總,盧總過來了。”黎清帶著盧東興敲門而入。
“盧總這個時間過來是緊急的事情吧。”岑喬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的看著盧東興。
“商總。”盧東興跟岑喬象征性的點了點頭,繼而轉身朝著商臨鈞走去。“最近田總把原本日安和元盛的合作都交給了步氏,不知這件事情您是否知道?”盧東興小心翼翼的看著商臨鈞,他這次可是虧大發了。
“田總畢竟是元盛的董事,一些決策若是合情合理我也沒有幹預的權利。”商臨鈞淡然的回道。
最近田豐祥的確是蠢蠢欲動,在很多事情上一直在打壓著商臨鈞,而商遇更是不甘寂寞跟田豐祥聯合一起,岑喬的確沒有說錯,最近元盛的確是內憂外患,不過這些卻都是他商臨鈞最想看到的場景,若是他們一直按兵不動,那麽他還真的沒有辦法將這幫老狐狸一網打盡,現在還暴露的都已經暴露在外,剩餘的幾個就算留下也翻不起什麽大的風浪。
“商總。”盧東興看著商臨鈞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商臨鈞是個生意人,而利益是每一個生意人都在意的一點,現在跟步氏合作不得不說比跟日安合作更加有利可圖,可是他又怎麽甘心看著這到手的鴨子就這樣飛了呢。
“盧總,與其跟我在這裏糾纏不如花點時間去調查一下步氏那邊價格比你優惠的原因?”商臨鈞看著盧東興淡然的笑笑。
“商總的意思是?”盧東興聽到商臨鈞的話瞬間明朗,沒想到商臨鈞竟然會幫他,而後看到商臨鈞看岑喬的眼神,他像是明白了什麽似得。
“盧總,凡事將就證據,若是有了證據還有媒體的幫忙。”商臨鈞適時的頓住,盧東興是聰明人,有些事不用點的太透。
“這樣的話,商總您。感謝商總指點迷津。”盧東興站起身朝著商臨鈞道謝後,“岑總,那咱們下次聊。”又對著岑喬道別後心滿意足的離開。
岑喬就這樣定定的看著商臨鈞,她知道商臨鈞是一個強大的人,不然不會短短時間就讓元盛成為業內的翹楚,更不會僅僅幾年的時間就讓自己的地位無法撼動。剛才看到他三言兩語就解開了盧東興的難題,她更加欽佩商臨鈞。
“喬喬,現在言歸正傳,你何時搬回去?”商臨鈞這次來就沒有打算無功而返,如果岑喬現在不跟他回去,他就無法保證她會不會出事。
商離遠那邊對岑喬已經積怨已久,上一次讓田恬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了那樣的問題田豐祥對商離遠施壓,順便將所有的錯都推到了岑喬的身上。
“商臨鈞,你放心我能保護好自己。”岑喬從剛才盧東興的舉動中已經看出來了,田豐祥這不是針對盧東興而是衝著她來的,日安醫療那邊本來就是她負責的項目,現在突然給盧東興施壓一定是因為她的原因,再聯合這幾天自己出的意外。不難想象她將麵臨的是什麽。
“岑喬,我說過在我的麵前你不必逞強,到底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記住。”聽到岑喬的話商臨鈞很生氣,這個家夥不讓她躲避的時候她一直都把自己藏在龜殼裏,現在讓她藏起來她偏偏要迎難而上。
“商臨鈞,你現在已經自顧不暇了,我不能做你的絆腳石。”岑喬無奈,她也想跟他在一起,因為她的心已經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像他的方向靠近了,可是她不能,田恬的警告再加上現在田豐祥的動作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商臨鈞與她糾纏不清造成的。
若是商臨鈞失去這一切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麵對他。
“岑喬,你不知道田豐祥的手段,難不成你以為隻要你和我保持距離她們就會善罷甘休?”
岑喬沒有再說話,她在考慮,若是這裏真的這麽容不下自己那麽她離開呢?
“你走不了,田恬上次在上海的時候出了事情,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會把這一切都算在你的頭上。”商臨鈞懊悔,如果知道上次自己將田恬扔下會給岑喬帶來這樣的麻煩,他應該將她送去醫院。
“所以外界的傳聞是真的,花名雜誌裏報道的也是真相。”岑喬不可置信的看著商臨鈞,如果是的話田恬做出來更過分的事情岑喬也覺著有可能。
畢竟她是那樣高傲的一個人,遇到了那樣的事情,怎麽會不受打擊。
“是。”商臨鈞看著岑喬點頭。
岑喬和商臨鈞談好晚上會重新住回靜園,而且以後上下班都由餘飛接送,商臨鈞才放心的離開。
可是岑喬這邊商臨鈞已經安排妥當,卻沒想到商離遠竟然會給他下套。
“老爹,救我!嗚嗚…”商臨鈞剛離開岑喬的辦公室就接到了商離遠的電話,電話中商又一委屈的哭著。
“你想做什麽?”商臨鈞生氣的對著電話吼道,沒想到商離遠竟然把又一帶走了。“他是你的孫子。”
“臨均,又一我會照顧好,最近這段時間你就不要見又一了。安心準備你和田恬的訂婚典禮。”商離遠對著電話冷淡的說,他也是迫不得已,看著遠處沙發上哭的像個淚人一樣的小人兒商離遠也感覺心痛。
當初自己也是這樣被迫娶了臨均的母親,可是最後自己有了能力就娶了自己心愛的人,臨均為此差點與自己斷絕關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他懂,更何況商臨鈞還是他的兒子,雖然父子間的關係劍拔弩張但是他卻一直很關心商臨鈞。
“你為什麽不告訴臨均你是為了保護又一?”喬毓敏看著商離遠掛斷了電話走到他麵前幫他順了順胸口心疼的問道。
“有些事你不懂,最近好好照顧又一。”商離遠跟她囑咐了幾句,然後自己便離開了。
喬毓敏看著沙發上哭的委屈的商又一,心中五味雜陳,為什麽這個孩子跟她有那麽幾分相像,記憶中一個小女孩兒對著自己溫柔的喊著媽媽,那張小臉跟又一就有七八分的相似。
她現在真的好想抱抱他。
“又一,我帶你上去睡覺好不好?”喬毓敏走到商又一的麵前伸手去牽他,沒想到小家夥竟然聽話的牽起了她的手。
“奶奶,你長得好像小喬。”商又一的臉上還掛著淚珠。想到小喬他的心中更加的委屈,不知道小喬會不會想自己,他現在好想能夠立刻見到小喬。
聽到又一的話喬毓敏頓了頓,“小喬。”她重複又一說出的這個名字,這個孩子喜歡她嗎。
話說商離遠離開家後就去了田豐祥的家。
“伯父。”田恬笑顏如花的給商離遠端茶,她現在的表現已經讓商離遠有了幾分厭惡,曾經他以為田恬是個知書達理溫婉的女孩子,沒想到她的心思竟然這般的狠毒。
“伯父,你放心我跟臨均在一起後一定不會虧待又一的?”田恬自然看出了商離遠的不滿,可是這些她都不在意,她現在就等著商離遠能夠過來娶自己。
“上一次的事情你也知道是你自己自食惡果,臨均跟你的婚約我本來就已經應下了,卻沒想到你竟然用那種方式,你難道不知道臨均最討厭不擇手段?”商離遠越說越生氣,想起今天收到驚嚇的又一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老田。”商離遠扭頭看著田豐祥,自打他進來田豐祥就一直保持沉默。
“離遠,孩子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咱們兩個老家夥就不要插手了你說呢。”田豐祥笑意盈盈的給商離遠倒茶。
“不要插手,可是我怎麽聽說最近你用股東的身份沒少幹預項目部那邊的決策。”商離遠自然也不是吃素的,雖然現在商臨鈞是元盛的掌權人,但是商離遠曾經也不是吃素的。
“你看,這就錯了,我可真的沒有對項目部施壓,隻不過項目部的經理過來找我看了一下兩個合作公司的方案,然後我隻是給了一個合理的意見而已,畢竟步氏和日安想必步氏能夠帶給元盛的價值更高。”田豐祥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商離遠。
商離遠沒有說話,今天他過來的目的自然不是為了盧東興當說客的,畢竟牽扯了岑喬那個女人。
“商伯伯,你放心,這一次我們一定會徹底的將商遇趕出元盛。”田恬適時的走到商離遠的身邊。
“田恬,臨均那個孩子比較倔強,我們這樣的方式逼迫他可能會適得其反。”商離遠聽到田恬的話語氣也軟了下來。
田恬笑笑沒說話,商離遠也是個人精,之前她沒有出事之前這個老狐狸對自己也是百般喜愛,沒想到那件事情曝光之後這個家夥明裏暗裏的想要推了這份婚事。
商離遠看著田恬點點頭然後又跟田豐祥寒暄了幾句後便離開了。
“田恬,你為何必須嫁給商臨鈞?商離遠這個家夥現在對你已經有了成見,為何你要嫁過去委屈自己。”田豐祥雖然對權勢和金錢熱衷,但是還是念及一些骨肉親情的。
“商臨鈞是我的,我從小就對他那麽執著,原本我以為隻要我表現的不那麽急切他就會對我不一樣,以為我會是他身邊唯一的女人,可是沒想到六年前我剛出國他就跟別人弄出來一個孩子,六年後我回來他身邊又有了一個叫岑喬的女人。”田恬不甘心,她付出了那麽多就是為了得到商臨鈞,可是沒想到他竟然用那樣的方式對她。
“好了,婚姻而已嫁給誰都一樣,結婚以後也可以找自己喜歡的。”田豐祥知道自己勸不動這個女兒。
田恬沒有接話,田豐祥生性涼薄,她的婚姻自己本來也做不了主,與其日後讓他用自己的婚姻將她嫁給別人,她寧願自己爭取嫁給自己喜歡的人,而他從始至終喜歡的隻有商臨鈞。
商臨鈞這邊帶著岑喬回到靜園,就聽到管家媽媽和老傅說商又一被一個不知名的人帶走。
“商臨鈞,你怎麽不著急?”岑喬看著淡然的坐在沙發上的商臨鈞,又一被人帶走了,那個小家夥現在會不會害怕,想到這裏岑喬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麽揪著一般。
“又一在老宅,你放心他現在很安全。”商臨鈞將岑喬抱在懷中,聲音悶悶的說道。
“老宅?”岑喬聽到商臨鈞的話驚訝了一下,隨即放心了下來。
“又一是不是也有危險?”岑喬看著愁眉苦臉的商臨鈞,最近這些事情應該讓他很煩惱了嗎?
“他在老宅很安全。”商臨鈞安慰岑喬,他知道又一不知對他來說很重要對岑喬來說也一樣重要。
“嗯。”岑喬點頭。
商臨鈞你真的為了我要這樣跟田恬對抗麽?如果我們倆沒有相遇那你和田恬會不會不會落到這樣的地步?
“不要亂想,這些都跟你沒有關係。”商臨鈞將岑喬抱在懷裏安慰道。
他雖然想過自己一定會跟田豐祥到達這樣劍拔弩張的地步,但是卻沒想到這樣措手不及。
“這件事情沒有這麽簡單。”岑喬突然站起來,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而且措手不及,好像有一隻手一直在推動著一樣。
“是,不簡單,以田豐祥的能力和腦子應該布置不了這樣的局麵。”商臨鈞怎麽會看不出來事情不簡單,可是直到現在為止那個人都沒有暴露出自己真正的目的是什麽。